一間並不豪華的房間,紫木做的辦公桌旁,一個白胡子黑鬥篷的老人縮著手,站在那裏,神情溫和,看上去好似是一個儒雅的學士。
桌子旁一張皮質的靠背座椅上,坐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盯著放在桌子上的一個鐵質銅片發呆,隨後抬起頭來看著白胡子老人,“傑裏科,你說老衲那小子,在耍什麼花招?”
“回使者,並不清楚,老衲似乎很忙,平時都不見他參加我們的‘娛樂活動’。”傑裏科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們的活動,還是少做點好,免得到時引起某些人的不滿。最近他的行蹤你清楚嗎?”代理使者問道。
“不清楚,上次他和那邊的人關係不和後,似乎都留在自己的房間裏,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現在好像出去了。但不清楚他去哪?”
“這樣?那你下去吧!把門關上。”代理使者看上去很疲憊,說完話後就將眼睛閉上,傑裏科鎮定的走出門,順手帶上了房門。
出來過後,才發現他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
並沒有心情去欣賞沿途的風景,快步走到半山腰的一件茅草屋,推門進去,看著床上盤坐著一個中年人閉著眼睛,一個透明的金黃色光球籠罩在他的四周,光球內部浮動著一層金色霧氣,一隻似有似無的金色小鳥,繞著他飛舞。
小鳥看著來人輕脆的叫了一聲,突厥的,籠罩在男子身上的光球消散,金黃色的霧氣融入了男子的身體裏。男子睜開眼睛。
看著來人,詫異的望著對方,過了會兒。男人起身,下床。走出了茅屋,白胡子老頭傑裏科跟了出去。
前方出現一塊凸出去的大石頭,石頭下麵便是不見底的懸崖,其中環繞著一層水汽,看不大真切。
右邊視野裏,光禿禿的石頭山上,頂上好似開了個大口,一股水流從其中噴射而出,形成一個大的瀑布,水流在空中分散成水滴,飛舞著向下衝著。融入懸崖下的水汽裏。
從瀑布望上去,石山河流開口左右向外生長著兩棵樹,看上去都比其他地方的要茂盛。
男子徑直走到石頭的最外邊,負手而立。
傑裏科小心的走到跟前。“艾斯大人”傑裏科對著男子的後背鞠了個躬。
“發展的怎樣?”
艾斯麵對著外麵的風景,水汽漸漸的上升和對麵的雲相接,陽光懶懶的從側麵透過來。打在易透光的水汽和不以透光的雲上麵,折射出紅暈的光彩,一時間艾斯看的呆了。
“艾斯大人,安吉裏可能知道我們的行動了,他剛才問我關於老衲最近的動態。”
“那你說了什麼嗎?”艾斯側臉看著傑裏科。
“沒有”
“恩,看來我們的行動要加快了啊!對了,唐納德又去水之國了嗎?”
“他去找那個人了。”
艾斯轉過頭去,看著遠處的紅雲,自言自語道:“他最近有點不聽組織的話啊!”
想了會兒,艾斯歎了口氣。“去吧!下次別打擾我。有事找它。”
空中一隻發光的金色鳥兒適時的出現,停在艾斯的肩膀上,輕輕的啄著他的耳朵。
“恩,在下告退。”沒有轉身,艾斯看著天邊的紅雲。臉上露出倦容。
早上的天氣有點微涼,穿著伯爵送給他的衣服,藍空穀顯得有些不適應,向下扯了扯衣角。現在他並不像剛來的時候一樣,堅持隻穿自己帶的衣服了。
今天是第一次試圖解放封印獸的日子。
在封閉的廣場上,同學們都聚集在一個台子旁邊,五米見寬的石製台子,離地一米。台子中間立著一塊長兩米的白色半透明正方形物體,旁邊一個支架上放著一個玻璃容器。
石台四周插著五根五米高直徑一米的玻璃柱子,在每個柱子高越兩米的地方,鑲嵌著一個拳頭大的球狀物。每個柱子鑲嵌的球,顏色都不一樣,紅黃藍綠紫。
血係鑒定師,阮先剛站在石台上,看著台下等待解封的同學。
看上去他心情很不好,大聲的說著需要注意的東西,聽的出他聲音裏的焦躁。
“你們需要的僅僅是背對著半透明的物體,將左手放進前麵的玻璃容器裏。試著和自己的封印魂獸溝通,至於怎麼溝通那是你們事。”阮先剛明顯不耐煩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