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道宮玄風追著的青色花瓣,那花瓣飛到一個少年身邊,繞著他轉了一圈,就融入他的身體,玄風降在那少年麵前,說道:“你可願入我門下,修行仙道?”
少年竟然沒有一絲意外和吃驚的表情,傲然而立,仿佛與玄風平輩一般,用清冷聲音的說道:“我夢中這個場景已經出現無數次了,我叫昊玄,可以跟你回道一宮,卻不會拜你為師。”
仙劍宗青鬆也是追著金色花瓣,直到花瓣飛到他自己宗門附近一個少年身上,他當即收下金色花瓣選擇的主人淩劍為徒。
鷹妖飛向藍色的花瓣,他以速度見長的妖,竟然也追不上這花瓣。追了許久,花瓣落於一隻小狗身上,鷹妖毫不留情,利爪抓向小狗。
一道青影擋住了他的利爪,隨後一個女子出現,這女子雙眼勾魂攝魄一般,讓人癡迷,卻又不敢多看,一身風姿醉人,讓人看了就欲念紛擾。不過她身後的九條尾巴卻暴露了她妖的身份。
鷹妖退後一步,拉開距離,帶著一絲恭敬說道:“青丘祭祀。”
人族天機,魔修鬼穀,妖族九尾狐,他們都是一族的引領者,所以這三脈就算沒有一絲法力,也會得到三族的尊敬。
九尾狐青丘妖豔的嘴唇輕啟,無雙的魅力讓鷹妖不敢直視,她隻是講話,聲音就魅惑無比:“這九色花早已注定,你就算搶到了,也融合不了,這兔子有機緣,就讓他成為我妖族下一位天妖吧,都是為我妖族壯大,不知羽尊意下如何?”
鷹妖說道:“既然祭祀發話,本尊自然要給祭祀麵子,這瓣九色花,我不要便是。”
他化成雄鷹,飛向天際,尋找下一個目標而去。
青丘抱起小狗,向樹林深處走去,幾步之後,消失不見。
橙色花瓣飛向一處無人之地,落在一個苦修的少年身上,一位老者憑空出現,看著那被花瓣選中的少年,幽幽一歎:“唉!”又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我炎黃主脈有絕後之患的劫難啊!”
魔道魔宮,一朵綠色花飛到魔宮宮主之女魔赤月的身上,魔宮宮主從入定中醒來:“我兒竟是被九色花選定為天選魔尊?魔界諸位魔神與那仙界諸仙到底在計劃什麼?”
一片金色花飛到一片深山中,穿過一道結界禁製,禁製後麵是獸魂宗,與神州其他修士境界雖差不多,但是修煉之法卻不同,金色的花融到這裏正在苦練的一個少年身上,少年是獸魂宗少主李度厄,他父親正在對麵看他練武,見到這一幕,高興的說道:“這九色花選定你了!我獸魂宗複興有望啊!哈哈哈哈!”
他無視累的近乎虛脫的孩子,瘋狂的笑著。
除去魔河與黎山追的那紫黑兩瓣,天機在意的是這最後一瓣,不僅是他,魔道鬼穀上人,青丘妖狐,也在推演觀看這最後一瓣。
最後一瓣白色花在空中飄舞,空間蕩漾出一陣波紋,一隻手突然憑空出現抓住了它,這手仿佛是從其他空間出現,就像從鏡子中出現,這手的衣袖是黑色的,手出現的時候,天地都凝結了一瞬間,沒有看到任何人,隻有這隻握住白色花瓣的手,兩個手指輕輕一捏,白色花瓣就被捏的粉碎,化作碎裂的花粉,散落天地間。
“誰?!”無論天機還是鬼穀,或者是九尾妖狐,他們都推算不出這手的主人和這手的來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看不到或許推算不出來,但是看到了,就不可能推算不出來。他們的推演之法都是巔峰,卻毫無頭緒。
“是仙?不對,凡仙應該沒有這般能力吧。難道是真仙?”天機低聲自語,又搖了搖頭:“為何毀掉這一瓣花呢?”
那最後的兩瓣花朵飛到了謝風和軒轅月舞所在的破廟中,紫色的花瓣飛向月舞,融入進去,謝風根本不能阻止,月舞也醒來,她看著剩下的一花一蕊說道:“九色花?它幫我治好了傷勢。”又對謝風說道:“這是成仙的機緣,剩下這一瓣你收下吧。”
有了她這句話,九色花最後一瓣的黑色連著那花蕊才飛向謝風,融入他的身體。不過花蕊並沒有像花瓣那樣融合,隻是在他體內待著。
魔河此時趕到,他見到兩人,一臉殺氣:“九色花選擇了你們兩個?嗯,一個軒轅族的血脈,怪不得,這一個呢?”
他伸手一招,謝風不由自主的飛向他,他抓住謝風,用魔元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原來是個凡夫俗子!竟然也能得九色花!還有,我那調教了近百年的弟子是怎麼死的?他是九劫巔峰的境界,憑你們的修為就算加上什麼寶物都不可能殺的了他!”他好奇了一下,又發怒著問道。
他現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兩個人,見多識廣的他不像羽鷹那樣有殺人奪花的想法,他知道花擇主後就融合消失,就算吃了整個人都得不到仙緣。
“住手!”黎山及時趕到:“人族之劫將至,三界之劫也不遠了,你雖是魔道,卻也屬於人族,他們是化劫之人,你若殺了,恐怕魔道也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