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瑰麗燈火輝煌繁華之色與各國都城相比毫不遜色。出了杏花樓便是有名的花街,純賣各色奇花植物用以調香,弄粉或用來觀賞。偏偏這清雅至極的地而又透露出無限商機。
此時街上人頗多,富家公子或小姐之流的年輕人占數大半。
此時二麻與蓮兒都扮作少年打扮。因長年習武所至身高比同年的人要長的快些,這會換上男裝臉上有意描黑看起來竟然比實際年齡要長兩三歲。
蓮兒揉著空扁扁的肚子跟在二麻身後看著街邊各色花坊滿是抱怨:“怎麼全都是這些庸俗的東西,怎沒看到有吃的呢!餓死我了。”
“你要是想吃東西就該留在杏花樓,杏花樓在瑰麗的酒樓中它說排第二絕沒有人敢排第一。”
“那你不早說。"二麻清冷的聲音顠來蓮兒氣的跺腳,狠狠瞪了瞪她的背影。知道自己這些動作對她沒有作用有些泄氣的垂著頭有氣無力的繼續跟在後麵慢慢走。
出來的時候她有特意向杏花樓的小二打聽過瑰麗最有名的吃街和此地專打聽小道消息的地處,她剛才是故意想逗一下蓮兒,但是一想到自己還有事要辦便趕緊誘哄:“好了,走快些吧!我出來的時候跟小二打聽這,這裏有一條斜陽街小吃很名,我們過那去瞧瞧。”
“真的啊!不早說。“蓮兒興奮的一掃剛才陰霾,目光閃閃的快步走了上來。在前頭帶起路來。
七拐作拐,經過一路打聽,他們終於到了斜陽街,斜陽街不愧是瑰麗有名的小吃街。這裏小吃種類多不勝數,大多數還都是未曾叫得出名字的。可見這裏彙集的都是各國小吃之精華。
蓮兒見到美食早就兩眼放光,匆匆說道:“咱們各玩各的,然後名自成回去。”說完便不管不顧的留下二麻衝著美食而去。
望著已擠到一家米線攤前大呼著要老板來一碗的蓮兒二麻輕笑著搖了搖頭,無論在什麼環境有多惡劣孩子愛玩愛吃地天性是怎麼也磨不去的。
現在罷脫了她自己是該為辦自己的事了。恢複了貫有的清冷,二麻轉身往一條小胡弄走去,
隻見胡弄口雕刻著“染色弄”的字樣,字體因年久而變的破敗。這條胡弄與其說是弄還不如說是爛民居來的貼切,破爛的房屋一間間緊挨在一起。風吹過還夾著股不知名的惡臭。
此時還隻是子夜卻一個人也沒有,冷清的有點太過。一路走去連一盞燈都沒.黑漆漆的。二麻微蹙起眉頭心裏不禁懷疑:這便是號稱“包打聽”的染色坊?
終於走到了胡弄的盡頭,一座外觀同樣破爛的大宅子靜靜的立在那裏,門口兩盞破舊的燈籠把路麵照亮。
二麻猶豫了下走上去輕輕的扣了扣門上鐵環。悄悄等待了片刻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二麻蹙了蹙眉頭再次扣了扣鐵環。
屋子內的大廳上聚集了四五十個人之多,他們此時表情緊張的看著上首半頜著雙眼的老者。
一個身材瘦小長像猥瑣的男子左右瞟了瞟害怕的咽的口口水,畏畏縮縮地站了出來對著老者鞠了一躬道:“坊主,依小的拙見,幹脆早些散了各自逃命要緊些,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