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素問剛從簾子跟著出來,被眼前的場景嚇倒了,她正要抹去額頭汗水的手也僵在那裏。
看著石醫生幾乎看要被敬文星掐死,素問趕緊拉著敬文星的手臂,並大喊,“病人無事了!無事!”
卻見敬文星猶如被人打了一棍子一般,愣在那裏,僵住了。
素問用力地掰開敬文星的手指,希望能救回經曆大手術後極度勞累疲憊的石醫生。
唉,做醫生也不容易。石醫生剛才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那個半腳踏進地獄的人。這下又被敬文星狠狠地掐著,真是吃力不討好。
但是也怪不得人,明知道別人看那個病人比自己生命還重要,還要去搞惡作劇,這下好了吧。看看被整的人是誰,看看倒黴的人是誰。
卻看見石醫生悄悄給她一個眼色,示意她看看前麵的高大黑發帥哥和被人壓在身下的少婦。
厄,真是不是一般的驚世駭俗。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
咳咳。
素問裝模作樣咳兩聲,麵皮本來就薄,此刻更是紅得滴血。
此時頭上卻忽然受襲,“臭丫頭想到哪裏去了,我是說,那個男人是不是很像書上說的那種病症?”
素問張大了眼眸,好奇地看著眼成了金褐色的梁亮,“確實很像。”語畢還重重點點頭。
腦袋瓜一歪,隨即大喊,“莫非他是?”
卻見石醫生深不莫測地點點頭,“是的。”
此時,何仁竟然避開敬文星安放在外麵的精英,推門闖入了畫廊,朝梁亮的方向恭敬喊道,“堂主。”
……
“佩佩。”白簾後是敬文星心痛的聲音。
場景真是,素問大眼睛骨碌一轉,隨即嘩啦一聲,把白簾拉下來。
臨時搭建的病床上是仍然處於昏迷的佩覺。當然,如果不是她保證佩覺隻是暫時被麻藥麻痹過去,她可以想象石醫生淒慘的後果。
何仁此時卻走到了梁亮旁邊道,“堂主,終於回來了嗎?”
是的,當年的四方堂的一把手就是梁亮……這是當年他“病發”時接下來的組織。隨著他這幾年漸趨正常,堂主出現的次數可是鳳毛麟角。當他何仁得知堂主好不容易出現,當然要排除萬難出現在眼前了。嗚嗚,他最敬愛的堂主大人!好想你哦!
梁亮淡淡覷了何仁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忽然空氣傳來破裂的聲音,何仁身上的衣服竟然撕裂成幾塊,成為長長的布條,然後牢牢地綁緊著張愛的雙手。梁亮站起身來,睥睨著張愛。金褐色的眼眸裏毫無感情。
“堂主?”何仁驚訝地用手遮掩著裸露軀體,他可是良家宅男呀,怎麼能夠這樣子毀了他的清白呢?嗚嗚。
何仁可憐地看著掙紮的張愛,道,“這不是普通的布條。”看著張愛有些不解的眼神,他繼續道,“也許這些布條是普通的,但是我們堂主親自係上去的,你就別費力氣了。如果他不同意,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打開,知道了嗎?”
“何仁。”梁亮及時阻止了他要滔滔不絕說下去的話語,“那邊躺著的女人,抹去她的記憶。”
什麼?
梁耀和張愛驚訝地看著梁亮。
記憶是說抹去就抹去的嗎?那麼這麼多年他們的痛苦算什麼?他們的苦苦掙紮算什麼?
“堂主?”何仁不解地問道,“你哥呢?”他伸手指著梁耀,顯然抹去梁耀的記憶比較有用吧?他才是大主角耶。
“你質疑我?”梁亮挑眉,金褐色的眼眸顏色加深,畫廊裏刮起一陣凜冽的冷風。
切。不就是多口問了一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