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這話卻是說的小侄了,雖然小侄身份卑微,身為薑家子弟,卻也容不得半點汙蔑,若是三伯給不了小侄一個合理的解釋,來日就算是奏請家主出關,我也要討回一個公道。”
薑晨嚴詞厲色,聲音極其洪亮,現在他心中有一股尊嚴,誰也不準踐踏,如今,就算是麵對薑寒烈,他也敢據理力爭。
薑寒烈冷冷一笑,竟然連看薑晨一眼都不看,隻是麵對著大長老微微躬身。
“小侄查出了丟失的家族底蘊,如今這賊人不但隱瞞了所有人的耳目,竟然今日還要晉升為家主中流砥柱?這實在是太過荒謬了。”
薑寒烈搖頭無奈笑道,眼神偷偷瞥向薑晨,卻是有陰謀的味道在閃爍。
“什麼?”
大長老猛然拍動桌子,桌子嘩啦啦顫動個不停,最後斷裂。
“你給我說個清楚明白。”
“三哥,你這話卻是有些汙蔑了,誰都知道,薑家禁地,危險重重,武道九段的修為都不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其中生路千變萬化,走錯一步,萬劫不複,除非拿到我薑家中隻有當家者才能持有的令牌之一,或者修為超越武道九段,達到增壽境。”
“難道說薑晨能從你們手中偷得令牌,還是說薑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增壽境?”
薑寒山冷笑連連,話語不斷,將所有長老的心思都牽動了起來。他們的臉色逐漸冰冷了起來,周圍的溫度都不斷下降,薑晨感覺一陣冷氣襲來。
按照道理說,他的玄功可以驅散任何寒氣,就算是零下幾十度,他光著膀子,站在外麵,都能夠感覺不到絲毫寒冷。
這是因為他的血液是非常熾熱的,氣血極其渾厚,玄功輕輕一動,就可以驅散寒冷。
但是如今,這股寒冷卻是揮之不去。
“這個寒山......”
薑寒烈心中一陣陰森,卻沒有表達出來,隻是淡淡一笑。
“自然,憑借他的實力,的確是無法偷不走任何當家的令牌,可是之前不久,我的令牌確實丟失了,而不斷詢問,才發現,偷走我令牌的就是我的小兒子,薑明。”
“什麼?”
眾人都是一驚,甚至薑晨都不例外,他這一句話說出口,薑明的罪責可就大了,就算是他都保不下來薑明,簡直都是死路一條。
薑晨眼神冰冷的望著薑寒烈,他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一開始就已經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果然,薑寒烈語氣一轉,如一柄長槍,直至薑晨。
“他說,薑晨和他打賭,以令牌一日為時限,輸了薑晨拿走一日令牌,贏了薑晨從此見他低頭就走,絕對不在提為母親正名份之事,而我兒因為年幼,受到了他的欺騙。”
說完薑寒烈流露出難過之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此話一出,頓時眾人看薑晨的目光都大不一樣了,誰都知道,薑晨對為自己母親正名份的事情極為執著。若是他拿這件事情和薑明打賭,薑明未必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