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輕蔑地笑了,他的眼神漸漸失去焦距,低吟著:走吧!她們以後應該不會再亂說話了。
腦海好像被什麼東西牽絆,猛的驚醒,放大的瞳孔讓她振振的看著他即將離去的背影,“為什麼要幫我?”此時此刻的情景仿佛在哪看過,為什麼會如此熟悉,為什麼,看著他落敗的身影突然止住的腳步,一個微弱的聲音竄上煙雨耳根,他,不一樣的康俊煒,盡顯悲傷和……一種煙雨看不懂的眼神,他轉身的刹那帶著從未有過的諷刺說:“全都看得如此清楚,隻有你看不清我對你付出,而我在用我百分之百的熱情喜歡你,而你連百分之十的喜歡都吝嗇給我,我突然覺得你的心好冷。”
那種快要窒息的疼痛再一次蔓延煙雨的胸口,他喜歡她,百分之百,她直直的看著他,而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絕望與痛苦。
“很可笑吧!我會喜歡你,你不用覺得驚訝,我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有多麼喜歡你,你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為了你我放棄國外繼續深造的機會,而你喜歡的從來就不是我,”看著他一步一步逼近的眼神,挑起她的下巴,用一種孤單,沒有人知道這種孤單會不會結束,或許,這種孤單早就變成了孤寂,在她的骨子裏長成了一顆樹,任由風吹雨打,終究孤單,屹立。
“我們交往吧?”他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問。
而煙雨錯失的是康俊煒對她的喜歡,她帶著哭腔說:“可我不知道喜歡你。”
毫不猶豫的接過她的話,“剛剛那個吻能說明什麼,你一定跟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如果不是,你剛剛為什麼不開推開我。”
回應給他的眼神含有沉默和內斂,她的不語,她的忽視,她的不理不睬,讓他變得前所未有的霸道,而這種霸道演變而來的過程是對煙雨的默默關心。當愛情到了極限時,你是選擇放棄,還是爆發,這樣極限的愛讓人的神質到達了一個人無法承受的地步。
當多喜歡達到極限時,它將開格成一種愛。
康俊煒目視著煙雨,放緩的語氣柔進了多少了溫柔,“煙雨,做我女朋友吧!”他紳士般的伸出想接過煙雨的手。她看著他,棕色的瞳仁溢滿著期待,溢滿了憂傷,她會答應他嗎?她會嗎?
停留的手隻想握住‘幸福’而已,他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可為什麼她從不曾多心留意他一眼呢?哪怕一眼而已,至少他知道她心裏有他。
可是回應給他的隻是殘忍的空氣,來無影,去無蹤的戲弄了她一回。
答應他嗎?還要猶豫嗎?當她再次看向他的時候……
“對不起,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可煙雨了,你喜歡的可煙雨早就死了,你,認錯了。”一字一句,一聲一調重重地敲擊康俊煒的心坑,那種感覺叫什麼,麻醉,“嗬”一聲諷刺的笑自己瘋癲。
“有什麼關係呢?可煙雨你知道什麼最傷人嗎?”他帶著輕蔑的微笑將手收回,那一抹無形的尷尬還滯留在空氣裏,“要我告訴你嗎?明明撒謊卻還可以把理由說得天衣無縫,你以為我康俊煒是傻的嗎?原來一直都是我在一廂情願,自作多情,可笑又可悲,可煙雨,你告訴我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告訴我。”
康俊煒無法再控製自己的情緒,他一步又一步逼進煙雨,“告訴我,可煙雨你到是說話呀!”一聲咆哮的怒吼又道出內心多少惆悵,他還是不懂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