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無力的扶著額頭,虛弱的歎了口氣:“散朝散朝,花茗,午後皇宮寢宮覲見。””
眾臣的齊喝萬歲聲中,花茗愁眉苦臉的摸了摸自己性感的小屁股,暗忖著是不是該在褲子裏麵塞兩團軟點的棉花,以免待會兒被皇上責罰廷杖時,多少有個防護。
可是”塞了棉花的屁股,走起路來會不會影響本帥哥的美觀?
花大人很猶豫。
眾臣散去,三三兩兩離開了皇宮,一路都在議論。
今日朝會氣氛有點怪異,皇上對泰王謀反一事絕口不提到罷了,而且對這次平叛有功的花茗,林衝,韓大石和董成等,皇上半句封賞的話都沒說,仿佛這事兒根本沒發生過似的。這讓大臣們多少有點摸不著頭腦,按說皇上不是如此刻薄毖恩之人,有功而不賞,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午後,花茗晃晃悠悠來到皇上寢宮,隔著老遠的,就發現胖子一個人在寢宮外轉圈圈。
穿上暗黃龍袍的胖子,花茗瞧得有點不大習慣,就像一頭在泥地裏滾得一身泥巴的豬在直立行走,圓滾滾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發噱。
“這家夥最近好象又胖了花茗皺著眉,喃喃道。
快步走上前,花茗假模假樣一撩官袍下擺,口中唱喝道:“微臣”
胖子聞言情不自禁一哆嗦,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急忙伸手攔住了花茗,“花兄,你還是省省吧,為何我看見你行禮,總覺得渾身不自在酬”
花茗望著他嘿嘿一笑,順勢止住了下拜的身子,笑道:“不自在就對了,我估摸著你肯定在帥哥麵前自慚形穢,恭喜你,如願以償了。”
胖子不由眉開眼笑:“同喜同喜,我能有今天,你出力最大,花兄,算了,我不說多謝的話了,沒意思,這份情我會記在心裏的,”
花茗急了:“別介,光記在心裏算怎麼回事?你總得表示一下
胖子愕然:“你”你還真好意思”好吧。你耍我怎麼表示?先說好啊,我沒錢。我比你窮多了,殺了我也沒錢給你”
花茗兩眼發直,這家夥的嘴臉怎麼跟我一樣?這不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麼,以前多純真一胖子,墮落了啊”
花茗賊兮兮一笑:“不用你掏錢,你隻要幫忙跟你父皇說一聲,把我抄泰王府這事兒徹底揭過去,就當沒發生過,你就算報答我了。”
胖子聞言臉色一垮,肥臉又是一哆嗦:“你真抄了泰王府?”
“我那是搜集罪證,,嗯嗯。”
在我麵前你還裝,我在外麵等你就是為了這事兒,哎,待會兒進去你得小心啊,父皇好象很生氣,你也知道他身子不好,你答話的時候盡量溫和點,別刺激他老人家了。”
胖子實在怕極了花茗冷不丁冒出來的渾話,有時候真的會把人給氣死。
花茗猶豫了一下:“要不”我先回家去?等你父皇氣消了我再
“行。”胖子非常爽快的讚同:“回家等聖旨吧,父皇肯定會把你砍了。”
花茗歎了口氣,認命的往寢宮走去。
寢宮內,皇上臉色沉靜,正躺在病榻上喝藥。
見花茗進來,皇上眼睛斜斜的瞥了他一眼,隨即重重一哼,將藥碗往托盤上使勁一頓。宮女神色慌張的捧著托盤惶然退下。
“微臣叩見吾皇萬歲萬”
“少廢話!花茗。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啊。”皇上冷冷道:“未奉聖旨,誰準你私自查抄泰王府的?你難道不知這是砍頭的大罪嗎?”
“微臣,,惶恐!”
“你惶恐個屁!”皇上忍不住罵了粗口:“你這模樣哪有半分惶恐的樣子?”
皇上胸膛不住的起伏,本來已漸漸平複的情緒,自打花茗進來後,他整個人仿佛又開始沸騰。花茗總有這種神奇的本事,時刻能惹得他暴跳如雷。
閉了閉眼,皇上努力忍住把花茗拖出去毒打的念頭,看似平淡的道:“聯還聽說,你在城門口把壽王打了一頓後,又把他關進了天牢?”
花茗一拍額頭:“呀!差點忘了這茬兒了!這事兒好象真是我幹的。”
皇上扶著額頭。情不自禁的重重歎了口氣。
聯這是造的什麼孽呀!讓這家夥守了兩天京城,他抄了泰王府不說,還把另外一個兒子暴揍一頓丟進了天牢,若是讓他多守幾天城,他還不得放火把整個京城給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