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毒害皇子一事水落石出之後,張傾顏和上官單汐的感情慢慢開始恢複,但上官單汐自是過不去心中那個坎,畢竟是因為自己,張傾顏沒了孩子,她到底是不敢輕易見張傾顏的,兩人徹底打破尷尬,從張傾顏來找上官單汐開始。
坐在桌邊,張傾顏和上官單汐,向晴守在門口,沅冉立於一旁,千愛端來茶水。
上官單汐親自端了茶水遞與張傾顏,微微一笑,輕語道:“傾顏,你今日怎麼得空到我這兒來了?”
“怎麼?皇後娘娘的熙黛宮要閉門謝客了嗎?”張傾顏接過茶杯,放於桌上,美眸輕抬,輕語道:“如今皇後娘娘不疼傾顏了,就連傾顏來宮中看望,您也覺得我是因了有事才來的,倒是顯得生分了許多。”
上官單汐捏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臉上笑意微僵,也將茶杯落於桌上,輕聲說道:“不是不願,而是不敢呐,你喪子雖不是我所為,但孩子畢竟是因為我才沒了,我又沒有過重懲治晏雨寧,這件事上,你吃了不少的虧。”
張傾顏素手拉過上官單汐的手,笑笑說道:“皇後顧全大局總是沒有錯的,傾顏雖氣過恨過,便也已經過去了,隻願能與皇後如從前一般要好,便好。”
上官單汐點點頭,輕語道:“這個自然了。”
“不過臣妾今日過來,確是有事要向皇後娘娘回稟的。”張傾顏四下裏看看,淡淡的說道:“我昨天見了襄陽王,他告訴我,春曉本姓曹,是當年曹家遺孤,確是從前養在林府上的丫頭,由他帶進皇宮的,其他的,他好像也不知情。”
上官單汐嘴角輕揚,笑笑說道:“整個皇宮,恐怕也隻有你能撬開他的嘴了。”
張傾顏斂眸,掩過眼中的那一絲光亮,低低淡笑。
上官單汐卻轉臉,輕歎口氣,道:“可惜,知道身份,也不知道她和皇宮,還有林家的關係,為何要甘冒大險進入皇宮行刺太後,哎呀愁啊。”
“我不懂這些,就不在這叨擾你了,先回去。”張傾顏微微一笑,拍拍上官單汐的肩膀,輕聲道:“別愁,你可以的,我從來都相信皇後是無所不能的。”
起身,離開,上官單汐笑笑,千愛乖巧的送張傾顏出門。
千愛走回來,還一步三回頭,滿臉的笑容,說道:“小姐你說,這貴妃娘娘算是釋然了吧,笑的蠻開心的。”
“有時候,笑隻是一個表情,與快樂無關,她麵上在笑,焉知她心上有否在滴血啊。”上官單汐搖搖頭,輕斂眼瞼,淡語,幾人會意,終究抵不過喪子之痛。
未及通傳,趙禎匆匆忙忙進來,喝了口茶,說道:“曹家鬧鬼,百姓已人心惶惶,朕準備出宮去看看,怎麼樣,這樣好的機會,你要不要隨我一同出宮去走走看看。”
上官單汐撇撇嘴,眉頭輕皺,不可思議,道:“曹家燒的那麼爛了,還真有鬼在那住啊。”
趙禎放下茶杯,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淡淡的說道:“你別管有沒有,現在反正是鬧起來了,而且鬧的我不得不去看看。”
沅冉微微頷首,輕語道:“皇上,鬼宅那樣的地方可是去不得的吧,恐邪風衝撞,傷及皇上龍體和娘娘鳳體,依奴婢看還是派別人去看看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