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坐在鐵絲網上的最頂端,也不在意裙底的海藍色的某些紳士的東西會被人看到。
也不在意,自己所出的位置是六層樓,一掉下去不死也殘廢,她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洛幽和我。
“啊拉拉,真的了不起,我也省的看他礙眼呢。”
紫色的長發和赤色的眼眸借著月光,給人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最起碼譚賢是這麼覺得的,這可真是詭異的美感啊。
“你是誰?”
借著提問,慢慢的往洛幽走過去,隻要譚賢走過去,自然能夠解掉那個磁力場對洛幽的控製,洛幽的控製一旦失去最起碼要跑路會很方便。
“我是誰嗎,我是Judgment哦。”
赤色的瞳孔猛然的收縮,如貓眼一般細窄的瞳孔,緊盯著譚賢。
現在離洛幽不到兩米。
但是,沒有辦法在移動一步,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無論譚賢再怎麼用力腳如同生了根,無法從地麵上離開。
“主人啊,你仔細看那個人的表情。”
提爾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了這麼句話。
聽著提爾的話,抬起頭上方與黑夜同化的風紀委員,那赤色的瞳孔,盯著自己的眼神,還有那不斷發出咯咯的笑聲,就如同找到了什麼玩具一樣的表情。
那家夥,是在玩我。
想通了這一點,譚賢索性就停止了掙紮,就這麼站立著。
“Judgment在這裏做什麼呢?我可沒有違反什麼校紀校規哦。”
譚賢在這種情況下帶著半調戲的語氣開口。
“咯咯,你把學校都破壞大半了,還不是違犯不得破壞公眾財務這個校規了?”
“嗯?這些還是明天說的好吧,別說是破壞大半個學校,就算是我把整個學校破壞了,我也有能力重新建起來的。”
“才不要咧,沒地方上課,我可是會很頭疼的。而且違犯校規的人絕對不可能這麼放過!要維護風紀!”
讓譚賢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在講什麼校紀校規。
無比頭疼,不知道她的目的,她如果是朝著洛幽來的話,直接帶走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和我僵持在這裏。
距離婚禮開始還有不到三十分鍾了,而且訂婚人雖說沒死,但傷的也不輕,雖說訂婚隻是個形式,但是都無法站起來的人,來舉行什麼儀式,顯然也不可能。
——
不過——
既然舉行不了儀式,那麼——
直接排除掉威脅——直接殺掉
直接殺掉的話——不是更加的簡單。
——
得出的結論讓譚賢渾身一顫,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麵對能夠如此玩弄自己的人,是沒有絲毫的勝算的。
這和亞曆山大的戰鬥是不一樣的,亞曆山大根本不能算是什麼魔術師,從頭到尾,也沒見過他用過攻擊魔術,這也是自己能夠勝利的原因。
但是眼前的人,絕對不是那種能夠用刀互砍的類型。
現在隻能嚐試著問些問題了,是否有轉機,或者勝利的希望。
“你是七宗四姓的人吧,不會想要抓我這個流浪並且無名的魔術師吧。”
“我當然會抓你,是為了維護風紀。至於七宗四姓?那是什麼?能吃嗎?”
心髒劇烈的跳動,毫無疑問,給出這個答案的風紀委員讓譚賢大感輕鬆。
但是跳動的心髒沒多久就安靜了下來。原因很簡單,現在不是能夠興奮的時候。
“風紀,我認栽,我們的風紀委員到底準備怎麼樣懲罰我呢?”
譚賢盡可能的轉移話題。
“不過能不能夠讓我和另外一個違反風紀的人,一起接受懲罰呢?”
“當然。”
風紀委員側過頭聲音並不大,但是紅瞳卻傳來出了涼意。
“冰蝶結印。”
頓時,譚賢的腳下輕鬆了起來。
現在是機會!
不到一秒,譚賢出現在了洛幽的身邊,洛幽的磁力束縛瞬間消失。
但在譚賢出現的一瞬間,洛幽突然衝進了他的懷裏,巨大的衝擊力,使譚賢連續退後了好幾步,也正是這衝擊,導致他們兩個人都跌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