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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各種各樣的豪車,譚賢不由得敲了敲提爾的頭,示意她不要亂摸這些發亮的豪車。
平時見不到富豪似乎一股腦的湧了出來,在眾多豪車之中,譚賢突然看見了一個令自己毛骨悚然的轎車。
黑色的奔馳。
漆黑的發亮的汽車外殼,就如同鏡子一樣,投影著他的身影。
“阿啦,這不是你姐的車子?你不會被嚇傻了吧?”
看著提爾靠在車子上,而譚賢心中隻能祈禱老姐不會路過這裏。
說實話,一路走來,譚賢的心髒可不好受,雖說平常人感覺不到,這個城市所發生的異常,但對於一個被超能力戰士滿城追殺的普通人來說,這個城市已經沒有任何安全的地方了,雖說目的地並不遠,但也足夠譚賢膽顫的了。
被人發現的下場可想而知,不斷的躲躲藏藏,花費了不少時間走到了這裏。
譚賢對於自己老姐來參加這個宴會沒有絲毫的異常感,自己的老姐,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很出名的人物。
“沒想到我會這麼大膽啊。”
“這不是大膽,而是謀略,誰也不會想到,逃婚的人會躲在自己訂婚的酒店。”
“這就是所謂的…”
後麵的話譚賢沒有說出來,因為看了見某些人,再看到他們的一瞬間抓住了我提爾和洛幽的手,以他老姐的車子做掩體身體驟然隱蔽了起來。
洛幽和提爾估計是能察覺到什麼,一動不動的蹲著。
身前不到二十米的地方,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猛男從車子上走下來,用公主抱抱著的是一個看起來動不了,並且閉著眼睛的半短發美女。
迎接他們的則是一個白胡子老頭。
毫無疑問這兩個人,是傅劍虹和亞曆山大。
白胡子老頭和亞曆山大簡短的交談,白胡子老頭招呼了酒店的人,把傅劍虹給抱到另外一個地方。
而亞曆山大和白胡子老頭則繼續交談著。
傅劍虹的情況和譚賢預料的差不多,但是為什麼亞曆山大看起來和沒事人一樣,譚賢自然不可能認為是什麼意誌力超強的戰士。
——回想起當時我所做的,按理來說亞曆山大他絕對是動不了的,他不止被我刺穿了手掌,腹部應該也有重創,但是被自己傷到腹部,別說血跡,甚至連到衣服都沒有破,不過衣服倒是有可能是換了一件。
但我確確實實是刺中了亞曆山大一刀,還是幾乎能夠讓正常人喪失行動力的一刀。
——
但是譚賢轉念一想。
不過他可是魔術師,有可能是用洛幽治療我的方法治療了自己也說不定。
“那個男人,是不是用和你一樣的方法治療了自己?”
“絕對不可能,這個世界的治療魔術不可能能夠治療好那麼嚴重的傷勢,治療你的方法據我所知西洋魔術沒有那種技術的,而且那個方法隻有道術師才能用。”
“…”
——
從洛幽的語氣來說,絕對是真的,排除了她說謊的可能性,那麼——
我必須要傷到他,並且還要讓他重傷才能不追擊自己。
自己達到了目的,重創了他,但是為什麼,他現在還在麵前。
如果沒有傷到他,他為什麼不追自己?
自然不可能認為他是個好人來幫助自己,順帶讓自己的未婚妻逃婚。
先不說為什麼什麼利益不利益的。
像這種既有錢,又有權的人,在乎麵子的程度,可是高了那些政治家不知道多少倍。
今後被人說什麼被搶了未婚妻的人,這樣的評論,任何一個有權有勢的人都會受不了的,而且啊,某些地方,這種確實的傳聞可是一直會傳下去的。
就算是自己,估計也會受不了的。
排除了這家夥是個好人的情況。
剩下的隻有——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傷到他,他隻是在裝死。
為什麼要這麼做——
有目的,有其他的目的。
什麼目的——
不知道,條件太少,根本不知道亞曆山大的目的。
他來這裏是為了什麼來這裏,訂婚和結婚,和洛幽訂婚。
但是為什麼會要放過自己來讓洛幽逃婚?
不想和洛幽訂婚?
之前強製讓洛幽參加訂婚式的樣子並不像假的。
如果沒有自己,洛幽說不定就會被強製來參加訂婚式。
這一切進了一個死角,一個自己理不清的死角。
現是莫名奇妙挨了一招,全身劇痛不能動,緊接著這種感覺消失。
然後。
強製。
我。
束縛洛幽。
轉移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