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嬌,你去調查下,從我上次回來應城到現在,有什麼人和年黎翔接觸過,上一次見到年黎翔的時候,看年黎翔的樣子好像還是挺著急的,這次回來,他的態度有所改變,到現在也沒有提起過合作,我懷疑有別人和他私下接觸過,現在,中寧很可能不是他唯一選擇的對象。”
“約森,你的任務比較重,要負責辦公和倉庫的選址,裝修,員工招聘這一塊,允許你從總部調兩個人來當你的助手,給你半個月時間,完成這些事情。”
公事上,餘秦箏是從來不拖泥帶水,交代了嚴嬌和約森的事情以後,就直接將視線落在了昨天剛到應城的人。
即便是被她所壓榨,但是,餘秦箏也要忍不住替這些下屬心疼一把。
他們昨天剛到應城就被王叔帶到了餘宅過來,還沒有來得及休息倒倒時差,餘秦箏就給了他們厚厚一疊文件讓他們熟悉今後的工作內容,而後,帶著他們其中幾個人就和張濔見了一麵吃了一餐夜宵。
這一大早的,又被餘秦箏叫到了餘宅過來。
“昨天你們也和張濔接觸過了,我這人的脾氣你們也知道,最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張濔的人再約你們談合同的事情,我要你們將價格提升至少五個點給他們,我提到的四個城市的權限,咬死了不許鬆口。”
“五個點?”聽到餘秦箏提的要求,有人提出了質疑,“雖然說,我們和每個公司簽下的合同都是保密的,但是,如果有心要了解,對方還是能了解到價格這方麵的事情,所以,平白的給張濔公司提高五個點的價格,這是不是太為難了點?”
畢竟,張濔又不是傻。
“這就看你們的能力了。”餘秦箏笑著拍拍下屬的肩膀,“我相信你能行,畢竟,這種事情,還不是我們說的算?”
開完會,餘秦箏就讓大家各自去忙碌,讓大家還有別的事情可以找約森彙報,然後她再來看情況處理。
眾人剛離開餘宅,王叔就從外麵拿了一份快件走了進來。
“剛才送來的同城快件,不過,不知道寄件方,摸上去,應該像是文件。”王叔將密封的嚴嚴實實的快件拿給了餘秦箏,然後一邊笑,“剛才看小姐和他們談話,頗有當年老板的風範,看見小姐現在這麼能幹,老板在地下有知也能放心了。”
餘秦箏笑了笑沒吭聲,若是了解她的能看見她這笑,便能知道,這笑,卻根本不是從心底而來,未到眼裏。
比起餘家出事之前,王叔明顯感覺到餘秦箏的變化。
餘家沒有出事之前,餘秦箏是餘家的女兒,被餘治中千寵百嬌的疼愛著,那時候的餘秦箏,幾乎是有些單純,無憂無慮的,看見誰都能樂嗬嗬的喊上一聲,那時候的餘秦箏,臉上最多的表情,便是笑。
那時候的餘秦箏,就算是和一個陌生人都能有說不完的話,就是路邊的一直流浪狗,她都可以一邊投食一邊和流浪狗自言自語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