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做一番事業出來讓你刮目相看,讓你知道我年光笑也不是一無四處的人,但是你會看嗎?你會在意嗎?餘秦箏,你的心都在霍大哥的身上,我年光笑做什麼,你一點都不會關心,你恨不得我不糾纏你,整天和別的女人夜夜笙歌,這樣,你還能毫無後顧之憂的和霍大哥雙宿雙飛。”
說完,年光笑直接就走了,再沒有給餘秦箏一個眼神和表情,車子呼嘯一聲,飛馳離開。
“姐。”
年光笑走了以後,餘央寧才從裏麵走了出來,他剛才一直躲在暗處將餘秦箏和年光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看樣子好像我們家的事情和他沒關係。”餘央寧看向餘秦箏,“你覺得呢?”
“我能感覺出來,他不知情,這件事和他應該是沒有關係。”隻是,如果不是年光笑,餘秦箏就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這樣大費周折的偷她書房裏的遺囑和協議了。
她臥室裏的機密文件打開了,但是都不要,反而看上那兩份對別人而言毫無用處的文件。
搞不清楚對象,餘秦箏現在有點擔心這兩份文件什麼時候會被公之於眾,遺囑倒是無所謂,就是那離婚協議若是一被公布出去,那定又能鬧的滿城風雨,到時候,恐怕對中寧,對年氏;兩方都有名譽上的傷害,更何況現在是她剛收購日化公司初期,還正在發展中的階段,那是定不能出現任何差錯的。
餘央寧聳聳肩,“姐,那真是太奇怪了,誰還會這樣大費周章的來我們家偷這種文件?姐,你的文件還有誰知道?”
餘秦箏道,“我的律師,但是,他是可信的,而且,他也沒有動機。”
餘秦箏的律師餘央寧還是知道的,中寧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交給他的,這個人,餘央寧也是信任的。
不是年光笑,那會是誰,一下子,餘秦箏自己都毫無頭緒。
她的律師是不可能將她的私事透露給別的人知道,她簽下這個協議,連約森和嚴嬌都瞞著,隻有霍冧知道,那麼,就隻剩下年光笑那邊了。
“央寧,中午你自己呆在家裏,我約年光笑了解一下。”餘秦箏想想還是決定從年光笑那邊下手,於是,她匆匆回了樓換洗了一下,直接開著車去了她和年光笑的新房。
一進門,看到門口有年光笑鞋子,她就知道這趟是沒有白回來,這個時候年光笑不會回年家,大白天大中午的沒地方浪,那就一定是在家裏睡覺。
進門,餘秦箏徑直上了二樓,年光笑臥室的房間門沒鎖,她直接扭了進去,就見到年光笑連衣服都沒換趴在沙發上好像是在睡覺。
“年光笑!”餘秦箏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背。
大概是被忽然出現的餘秦箏嚇了一跳,年光笑的背部肌肉一收,直接跳了起來,張大了眼睛瞪著餘秦箏,“人還是鬼?”
餘秦箏一愣,險些被氣笑了,一巴掌就朝著他肩膀呼過去,“你說是人還是鬼?大白天的,你還想見到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