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爭辯了一句沒有得到霍冧的應答以後就不再堅持自己給自己換藥。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就當霍冧是醫院裏的男護士好了,不用太在意別的,她不過是一個病人。

霍冧解開餘秦箏的病服,將她的上衣輕輕的褪去搭在了她的臂彎上,露出了她整個前胸和雙肩,白皙的皮膚上,此時濃濃的藥味卻充斥著整個鼻息。

餘秦箏閉著眼睛,在他指尖觸碰到自己肌膚的時候,眼睫毛不禁輕輕抖動,但是,她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但是,人一旦失去視覺,那觸覺卻會變得特別的敏感。

即便不用眼睛看,可餘秦箏也能感受到霍冧的動作,能感覺到他動作很輕柔的扯開她傷口上的紗布,然後用醫用酒精擦拭傷口邊上的血,然後將藥抹在了她的傷口上。

藥是膏狀的,抹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而後,他便將她的傷口小心翼翼的用紗布遮擋,換藥算是完成了。

餘秦箏便在等,等霍冧將她的上衣重新穿好。

但是,好幾秒的時間,餘秦箏都沒有感覺到衣服被穿起來,反而是,胸口的皮膚,忽然感應到一股溫熱的氣息,那種氣息像是……

餘秦箏立刻睜開眼睛低頭一看,果然,霍冧根本沒有要替她穿好衣服的打算,而是將臉貼在了她的胸口上,在她另外一個完好的胸口上肆意的開始親吻和撫摸。

他微熱的呼吸和滾燙的吻,沒遊走過一寸,便帶動那一寸肌膚酥麻的感覺。

這種酥麻,讓她刹那間的失神,但是,回過神來,餘秦箏卻還是惱羞成怒,抬手一掌往那個在自己胸前作祟的腦袋打了下去。

餘秦箏不確定自己用了多少的力氣,但是,那一聲啪的聲響,卻一點不小聲。

慌手慌腳的推開霍冧的頭,餘秦箏吃力的動了下身子將上衣迅速的合了起來,快的都顧不上扣上扣子,隻是用雙手緊緊的拽著衣門襟,怒視著霍冧。

等對上霍冧緩緩抬起來的臉,看到那一雙深邃寫滿陰霾的眼眸時候,餘秦箏才開始懊悔,不該不忍下剛下的怒將霍冧惹怒,動手的瞬間,她真的忘記了餘央寧還被霍冧捏在手裏。

看著他沒有半點情緒的眼眸,餘秦箏開始擔心霍冧會如何發作,甚至在想該不該裝可憐,卻沒有想到,霍冧卻隻是麵無表情的移開了盯著她臉看的眼睛,伸手拍開她的手,替她扣上了扣子。

“餘秦箏,下不為例。”霍冧道,“你記住,任何時候,我想親吻我的女人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你的女人?還是你霍冧的泄欲工具?”餘秦箏忍不住譏諷著,“你當我是什麼?你的禁臠?你的俘虜?”

“你覺得你隻是一個泄欲工具?”霍冧聲音驟然陰冷,“你覺得我會為一個泄欲工具上藥?你覺得我會親吻一個泄欲工具?你覺得一個泄欲工具能用傷害自己讓我做出妥協?或者說,你認為我霍冧是一個需要泄欲工具的野獸?”

不然呢?沒有感情,卻可以裝作深愛,然後抱著她,吻著她,占有她,這難道不是泄欲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