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如霍冧所想,看著餘秦箏拿著把剪刀特別有幹勁兒的將紙箱拆開,然後搬出裏麵一盆盆的花,霍冧搖了搖頭,走了過去,“接下去要怎麼做?你說,我來,你站到邊上去,別動,不然傷好沒有全好,到時候又感冒了。”
餘秦箏哦了一聲,果然就退後了幾步站到了霍冧的身邊開始指使他,“把箱子裏的都搬出來,買的時候是帶著花盆的,現在先種在花盆裏,等到了春天在種院子裏,你搬出來,一盆盆都擺到院子裏去,擺好看點,整齊點,別想扔垃圾一樣隨手亂放。”
“要求可真多。”霍冧瞥了眼餘秦箏,但還是接了她的工作,等將箱子都打開了,他才發現所謂的麗格海棠是重瓣海棠的一種,這個時候,一株株都盛開著妖豔的話。
可等將所有的海棠都清理出來以後,他才發現,餘秦箏訂的海棠,竟然全部都是單色的大紅色。
一成片的擺在院子裏,放眼過去,便是紅彤彤。
“怎麼都買這種顏色不換換別的顏色?這一成片看過去,紅的像……”
“像鮮血對嗎?我也是這麼覺得,紅的像新鮮的血一樣,妖冶,挺好的,這不,院子頓時就好看多了。”餘秦箏搶下霍冧的話聳聳肩,然後轉了身回了屋子,留下話,“記得將這些都澆了水。”
看著餘秦箏很快消失不見的身影,霍冧眉頭一擰,他剛才隻是想說,這也成片的紅色,放眼看去,像火海。
但是,到了她的嘴裏,卻成了血海。
餘秦箏已經不在院子裏了,所以,澆水這樣的事情霍冧自然不會繼續親自動手,喊了人出來接替了澆水的事情以後,他洗了手便回去了。
進了客廳就看到餘秦箏正端著一杯熱水正在低頭喝,她頭頂上的圍巾已經被她撩了下來鬆鬆的搭在她的脖子上。
見到進門的人,她將喝到一半的水遞給霍冧,彎了彎眼睛,“辛苦了,來,喝點水熱熱身子。”
霍冧看著她笑的莫名的燦爛,一時間有些失神。
隻是,他接過水杯卻不喝的動作讓餘秦箏不高興的扁扁嘴,“忘記了你有潔癖,怎麼會喝我喝剩下的水呢,不喝拉倒,還給我!”
說著話她就要動手去拿會自己的杯子,霍冧反應要快,側了身,她的動作落空,然後看著他低頭將杯子裏的水一口飲盡,然後看著她,“親也親過,摸也摸過,還有什麼事沒有和你做過?別說是共飲一杯水,就是喝你的口水也不會嫌棄。”
這句話有點調戲的成分,很不無辜的得了餘秦箏的一個白眼。
“你也不怕我在水裏下老鼠強毒死你。”餘秦箏奪回了空水杯往茶幾一放,然後又打起了哈欠,揉了揉眼睛,臉上的困意難掩。
“又無聊了?今天公司沒有什麼急事,不然我帶你出去逛逛,然後我們在外麵吃了午飯再回來午休?”霍冧是用著詢問的口吻詢問著,所以,餘秦箏還沒有回答的時候,他就站在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