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令見陸員外誠意十足,於是,趕緊撫起陳員外,道:“員外不必如此,這事也怪不得令郎,雖說是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可也要理解孩子們的心思,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孩子沒有這層意思,做父母的,也不能強求,員外大可不必為此事耿耿於懷。”
陸員外感動地道:“大人心胸如此寬廣,老夫真是慚愧無比啊,若是那逆子回來,老夫定當親自領他登門謝罪!”
陳縣令道:“外員快不別如此說,下官整受得起,此事就當沒發生過,請外員也不必放在心上。”
陸員外再次拱手道:“那老夫在此多謝大人和夫人了!老夫真是無臉再麵對大人了!”說著,痛苦地搖搖頭,然後,轉身走了!
陳縣令看著陸員外的背影,深知道一個做父親用心良苦。所以,到也沒多想什麼。
隻是,等陸員外一走,陳縣令的臉色逐漸地不太好看了。畢竟,這件事,實在是有損他陳家的臉麵,若傳出去,可真是丟臉啦!
陳夫人,更是氣得要死。
陳夫人道:“老爺……這……”
陳縣令重得地哼了一聲,道:“這陸才俊真是豈有此理,若不是看在跟陸家多年的交情上,老夫定不會就此作罷。”
陸夫人道:“就是,陸才俊那小子真是個混賬東西,把我們陳家質於何地,這不是讓別人說閑話嘛!不知到的,還以為是咱一相情願,真是可惡!咱們淑賢多好的一個閨女,他不同意,老娘還不樂意呢!真真是豈有此理!哼!”
這時,陳淑賢高高興興地跑了進來,她已經聽說了陸員外退婚這件事。因此,心裏很高興。
一進門,看到自己的爹娘氣成那樣,便道:“爹,娘,真是太好了,哈哈……我終於不用嫁給陸才俊了。”
陳縣令和陳夫人見自己的女人一點也不傷心,反而高興得要死,心裏到也少了不少擔心。
陳縣令道:“現在如你的意啦?”
陳淑賢道:“那是,爹,我早就說嘛,陸才俊那小子靠不住,不好我沒有嫁給他,不然啊,我這一輩子可真是毀啦!”
陳縣令兩口子一聽,覺得有道理。此事,說來,還算是因禍得福了。若是真將女兒嫁過去,還隻不定會成什麼樣呢。
陳夫人道:“淑賢說得對,這事兒,沒成也好,想想看,那陸才俊還真不是個東西,還好咱的閨女沒嫁過去啊……再說了,咱們家的閨女,不愁嫁不出去。”
陳淑賢有點害羞地叫道:“娘!”
陳夫人道:“淑賢啊,以後,爹娘再給你找一個好的如意郎君。”
陳淑賢又害羞地叫道:“哎呀,娘!”
陳夫人和陳縣令見自己的女兒還不好意思,都忍心不住笑了起來。
陸員外回到家後,陸夫人問:“老爺,怎麼樣了?”
陸員外道:“這陳大人真是宰相肚裏好撐船啦,老夫今日算是把臉丟到家啦!慚愧啊慚愧啊!”
陸夫人問:“陳大人沒給你難堪吧?”
陸員外道:“沒有,夫人啦,咱們對陳家有愧啊,他要給我難堪也就罷了,今後老夫在他們陳家人麵前,可算是抬不起頭來嘍!”
陸夫人歎了口氣,道:“唉,老爺,你就不必自責了,這事,俊兒著實做得過份,可是,事到如今,又能如何啊,唯今之計是趕快想辦法把俊兒找到,不能總讓他在外麵流浪啊,這孩子沒輕沒重的,萬一他又在外麵惹出什麼禍事來,這可怎麼辦啊。”
陸員外道:“他敢!哼!這個逆子,等他回來,老夫一定饒不了他。”
旋即又招來管家,道:“劉管家,你去,多派些人手,到處去給我找,就算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個逆子給我找回來。”
劉管家道:“是,老爺!”
山洞裏,上官燕靠在石門前,看著洞口發呆。陸才俊的離開,讓她很失落,也很失望。這個男人,昨天才對自己說要永遠和她在一起,今天,就跑得連影子都不見了。男人啊!這就是男人啊!俗話說,男人的話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可俗話又說,男子漢大仗夫,一諾千金。
上官燕在石門前發呆了好一陣子,然後,歎了幾口氣。便轉身,回到石屋中練劍。此刻,沒有什麼是比練劍更重要的。練好了劍,就可以替爹娘報仇了,練好劍,就不怕有人來追殺了,練好劍,便可以出洞去蘇州找陸才俊了。是的,這個男人說過,練好劍也後,去蘇州找他。到時候,她也許會用劍架著他的脖子,問他為什麼要走,問他對自己的情,是不是假的。
上官燕照著石床上的招式,一一練習,苦心鑽研,直到現在,已經練了個大概,若是再熟悉一些,便可以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