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國為民披甲而戰的士兵在你口裏怎麼就一文不值!”天運是真的生氣了,也許之前沐天說的話讓他有些思慮,但是這話實在是大不逆,而且毫無根據,純屬胡言亂語!
“兒臣為父王檢驗。”沐天沒有正麵回答。隻是緩步走下了高台,接著走到一個壯大魁梧的教頭麵前。
這行為不由讓人驚訝,他莫非是要跟那壯教頭對打?!一個七歲小娃跟一個軍隊教頭?他可是皇子,傷了身子可怎麼辦!
哼,不知好歹,讓他吃吃苦頭也好!
想法各異的人很多,現在全看天運帝是否阻攔,但是天運沒有阻攔。他隻是對那個教頭示意了一下,小試是可以,沐天就是太傲氣了,挫挫他的銳氣也好。
那教頭臉色難看,為什麼就找上了自己,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多難做人!
那教頭上前一步,他身後的部隊士兵後退了好幾步,讓出了空間。他們都抱著看戲的心情,之前的話他們可是聽到了!這皇子不知好歹,若不是皇子,自己一刀就給砍了。
“你我生死而戰。你可以選一個兵器。”沐天說完也就沒有看那一臉無語的教頭,隻是往兵器架子上拿了一把還算鋒利的短劍。
那教頭沒有去拿武器,若是他去拿了,怕是真死定了。
沐天回來後,用很疑惑很天真的眼神看著那教頭:“不拿兵器,你也許死得更快哦!”然後等那教頭作出反應。
“皇子放心,請出手吧!”那教頭豪氣幹雲,大聲道。
隨即,白沐天很好看的嘴角一揚,一個箭步上前,揮手欲刺,那壯漢一個擒拿格擋,卻不料那個隻到自己腰間的男娃竟然借力轉身而過,繞到了自己的身後,那個教頭雖然沒有啥本事,也隻是一塊肌肉強健,但是他的反應也不算慢,一個轉身擒拿,不過,他的手落在沐天的手臂之上仿若無力一般被推開。另外一隻手欲抓住沐天那匕首的手臂,不料沐天因為身形嬌小,輕易得躲了過去,一個輕躍,從那壯汗頭上越過。
這戰鬥沒有超過40秒,隻見那漢子的脖頸皮肉慢慢綻放開來,有一條長長的血痕,壯漢感覺到脖間的冰涼,一個害怕便軟倒下去,看得眾人心跳不已,萬分驚恐。
“這刃鈍了。人死不了。”沐天稚聲道。
現在眾人才看清,那血痕細小地很,沒有傷到經脈。
台上觀看的的眾人無不驚駭。看白沐天猶如看著一個怪物。
“以弱示敵,掌握時機,以弱製強,以寡敵眾,並非不可。”回到台上的白沐天對天運帝說道。
天運帝內心十分複雜,他看著自己那個漂亮得跟公主一樣好看的皇子,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
之後天雲對沐天的一係列行為,他找最好的師傅教導他,也開始整頓軍隊,以清匪擒盜操練,嚴肅軍紀,找有實力的教官開始訓練。
臣子們都知道,天運這是在培養一個開國以來最優秀的帝王。
因為正是因為沐天的得寵,以及事情發展的苗頭,讓當時的白穆十分緊張,他知道,天的父王怕是有了立幼的念頭。除了白穆之外,十三歲的二皇子白起司也因為白沐天奪去寵愛,而氣憤不已,於是倆人在有心人的幫助下開始策劃起了一場陰謀。一場讓之後的白沐天消失的陰謀,雖然之後白沐天逃過一劫,但是成了啞巴,而且發色變白,身上奇毒難清,太醫估計活不過五年。天運帝事後曾經閉門不出十餘天,他心痛呀!天賜一個寵兒給天兆,他甚至都看見了天兆強大的曙光,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天運帝對此事有些懷疑,卻不得不放下自己的懷疑,隻看能否治好沐天的病,但是事隔三年之後,他對沐天那彷佛不是自己孩子的感情越發明顯,在群臣的催促下,也隻有立了大皇子白穆為太子。
自從立太子的那一日起,二皇子雖然不甘心,卻也沒有一點辦法。隻待有無最好的時機,但是過了八年,他什麼都沒有等到。
現在西門易跟白穆交情緊密,讓白起司有了明哲保身的想法,白穆的無情鐵血,在他十三歲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對自己的皇弟痛下殺手,難保下一個不是自己。就算自己可以去助他建功,但自古難測帝王心,與其在刀鋒上跳舞,不如圖個安逸。
於是有了二皇子親臨靜塵,為國祈福一事。
隻是,這夜,事情有了難測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