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是活蹦亂跳的,看來我魔風堡的天牢還讓你住的挺舒服的嘛。不是我魔風堡來了貴客,你以為本少爺會讓你舒坦的呆到現在嗎?”一道刺耳譏誚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向這邊走了過來。衣著華麗,不過臉上還留有一些餘傷。眼裏,閃爍著傲慢之色,從骨子裏就有著高人一等的傲氣。特別是那寫滿了譏諷的臉色,到是讓人看的很是不舒服。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魔風堡少堡主魔烈。
魔烈這個名字,恐怕整個魔風城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惡少,紈絝,色狼等等名詞,都可以套用在他的身上。魔風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深受其害。所以魔烈這個名字,絕對是讓魔風城絕大多數人都聞風喪膽的。
這個殺神,誰敢惹?
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看到一臉盛氣淩人的魔烈傅天武神色也是一懍,拳頭暗握了起來。不過理智告訴他,不能再衝動,不然父親他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大丈夫,當忍也則忍。
傅天武現在才明白,從昨天被關進魔風堡天牢後都沒有人來管過自己,也到讓自己少了許多皮肉之苦。這個能讓魔烈都忙的沒時間‘折磨’自己的貴客,到是讓傅天武有些好奇,怎麼說這個貴客也算是間接的救了自己。
傅子陽和傅子泰看到魔烈,兩人的神色也是一陣變化,知道來者不善。一出來就碰到魔烈,顯然是對方有意在這裏等的。傅子陽還是馬上對魔烈躬了躬手,道:“魔少主,犬子犯下彌天大錯,我也深感痛心疾首。此次帶回去,我必定會嚴加管教。還望魔少主大人有大量,多多海涵,我們傅家必定深感魔少主的大恩。”
看到父親如此的低聲下氣,堂堂小圓滿境的高手,竟然向一個區區通經二階的廢材如此的客氣,傅天武心中痛的像是被千刀萬刮。
他恨不能忍...
“哼哼,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感情。你們傅家的大恩,你以為本少會屑嗎?別給臉不要臉,往自己臉上貼金。”魔烈冷笑了起來,一臉不屑的掃了掃傅子陽。
傅子陽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卻也不敢有半點的發作。
魔烈的目光看向了傅天武,冷哼了一聲道:“怎麼,傅天武,看你的樣子,還很不服氣是吧?哼哼,那本少就讓你好好的服氣服氣。剛才你父親向我父親下跪求饒,我父親才肯答應饒你這條狗命。不過,我父親答應放你,我可沒有答應放你...”
傅子陽神色一震,臉瞬間化為冰冷。
“你說什麼?”傅天武怒視著魔烈,腦海中像是被驚雷劈中了一般嗡鳴作響。無盡的怒火抑製不住,瞬間的噴爆了出來。
父親,竟然為了自己,向魔風堡主下跪?
一向最在乎自己尊嚴的父親,竟然為了自己向別人下跪乞求?
傅天武現在隻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個耳光,眼淚再也禁不住的奪框而出。這眼淚,他不是為自己而流的,是為父親的尊嚴而流的。此時,傅天武恨不得殺了魔烈,還有罪魁禍首的慕容家。這份仇恨,被傅天武深深的銘刻在了內心深處。
傅子陽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傅天武,看到父親那蒼老的似有十年的臉,傅天武淚如泉水。侮辱,對尊嚴的蹂躪踐踏。
“哈哈...”魔烈得意的朗笑了起來:“什麼狗屁男兒有淚不輕彈,傅天武你也不過如此。還說你是一個可造之才,看來是誇大其辭了。強者才有資格去談尊嚴,至於你們...哼哼,現在在我麵前,不過是幾個搖尾乞憐的狗而已。”
“魔烈...”傅天武牙睚目裂,有些要控製不住心中無盡的怒火。
傅子陽和傅子泰都陰沉著臉一人抓住了傅天武的一隻手,再要是出什麼亂子,怕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了傅天武了。
傅子陽也是氣的臉色發青,血脈膨脹,雙拳暗握,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道:“魔少主,堡主大人已經答應了我們傅家放犬兒一命,魔少主這又是什麼意思?以魔風堡的尊貴,斷然應該不會有出爾反爾的事情發生吧?”
傅子陽也隻能打出一張暗牌,希望這個魔烈能對他父親有所忌憚。
“哼,少拿我父親來壓我。放心,本少也不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既然是我父親答應放人,我自然是會放的。不過...我身上的恥辱,我可沒有取回來,怎麼又有放傅天武這個家夥就這麼輕易的走呢?”魔烈冷笑道,嘴角努出了一道道冷芒。
傅子陽自然知道魔烈是想趁機羞辱武兒,也趁機羞辱傅家,他馬上道:“犬子誤傷了魔少主,道歉是應該的,武兒,快點過來給魔少主道歉。”傅子陽本想先下手為強,堵魔烈的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