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卓勒性格耿直,一聽這個馬上就火了打交道:“什麼?你是說我們的村的人指揮妖獸害人,不可能!”被他這大嗓門一叫不要緊,全村的人幾乎都被吸引到這裏。
“怎麼回事?.”
“那位客人說,妖獸是咱們村放的.”
“這不可能,客人你不要亂冤枉人.”村裏人七嘴八舌的說道。越今朝見事情已經鬧大,故作慌張的向他們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們在半路上救了一個被妖獸襲擊的人是他昏迷之前說的。他正在扁大夫那裏休息,等他醒來,我們會向他問清楚的。”
“這還差不多。”阿曼卓勒語氣稍微平和了些說道:“不過你們運氣也真不錯,扁大夫醫術高明,大半年才來這裏一次,你們要是晚幾天來,可能就碰不上他了。”
“是麼,嘿嘿。”越今朝笑道:“那大叔,我們先看那個氈房去了。”臨走時越今朝偷瞄了阿曼卓勒身後的那幾個村民一眼,心想這次應該會上鉤吧。當他們沒走多遠,越今朝注意到前方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然而居十方比他更早的注意到:“朔璿姑娘!你也在這裏啊!”居十方朝朔璿大叫道。
朔璿一扭頭見到了居十方,依舊是那副全世界都欠她一百萬兩的表情:“哼,又是你這個廢物。”越今朝一直懷疑朔璿與越祈的過去有關,便上前試探道:“姑娘是再找我家祈嗎?”
“切,誰愛找她。”朔璿以一副鼻孔朝天張的語氣說道。
“姑娘,你來這村子想幹什麼,說不定我們能幫忙。”越今朝客氣的說道。
朔璿扭頭十分‘不客氣’地來了一句:“要你管。”接著就自顧自朝村子其他地方走去。越今朝一個勁吃癟,居十方有些不滿意了說道:“越兄,你,你是不是.”
“是不是?.你小子不會真的對她有意思吧!那我這兩天還別扭什麼?哈哈。”越今朝似乎故意放大嗓門說道。此時朔璿並未走遠,似乎聽到了幾句,便自己嘀咕了一句:“神經病。”便不再管他們。
這時,閑卿阿赫明繡走了過來:“小十方,她是誰。”
“她,她她她,她是.那個.”居十方臉紅的向閑卿解釋道。越今朝此時已不再逗他,而是望著朔璿遠走的背影心中在暗自疑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在找人,可她為什麼要說謊呢?看來她真的和祈的過去有關。幾人朝扁絡桓的住處走去。
一進到氈房內,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越祈立刻跳了過來走到越今朝身邊:“今朝,你回來了。”越今朝高興的摸了摸她的頭,看她活蹦亂跳的樣子應該是沒事了。此時,在一旁的閑卿走上前聞了一下,說道:“不愧是大夫的住所,好濃重的藥味。”
明繡不屑的嘀咕了一句:“嗬,狗鼻子真靈。”
扁絡桓出來說道:“我自己是早就習慣了,既然你們覺得嗆,那就點株香吧。”扁絡桓便走到房子的香爐前,點了三株‘香’。
“扁大夫,我們已經找到住處了,就不麻煩你了。”明繡對扁絡桓說道。“隻是扁大夫,今夜能否讓這位公子留在此處,我隻是粗通醫術,若他有什麼狀況,還得麻煩你。”閑卿也附和道:“所謂醫者父母心,想必扁大夫不會推辭。”扁絡桓看出他們這是硬把那個病人塞給自己了,無奈隻得答應。
“那就麻煩您了。”洛昭言向扁絡桓行禮道。隨後眾人便一同走出了氈房,留下了扁絡桓和那名傷患,扁絡桓在門口望著洛昭言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道:“熱海.曇華洛家.?”
入夜,幾個拿刀蒙麵的人來到扁絡桓住處附近,不過看的出來,他們依舊是村民打扮。剛想用刀挑起氈房前的簾子,一道炎波打了過來,他們一回頭,隻見越今朝,越祈,和明繡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等到你們了。”越今朝笑了笑說道。
“不好,上當了,快跑。”其中一個蒙麵人大叫道。幾人便迅速朝山穀跑去。扁絡桓此時聽見外麵的響動,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出什麼事了?”
“有幾個小賊想殺那個人滅口,祈,你留下來以防萬一。”越今朝說道。越祈留了下來,越今朝和明繡一同向山穀追去。那幾個蒙麵人跑到山穀,卻見前麵被另三人擋住了去路,那三人不是居十方,閑卿和洛昭言還能有誰?幾人見跑不了了,想反抗,可他們甚至都不是居十方的那個機關熊的對手,幾下便被機關熊打倒在地。這時,越今朝二人也趕了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冥主!冥主!請您殺了這群邪惡之人,解救您虔誠的信徒。”其中一個蒙麵人說道。
“.呸,我明白了。我們被他們拋棄了!”另一個蒙麵人說道。“姓高的讓孟誠來報信,自己早跑了,接著孟誠說去追逃跑的人牲就再也沒有回來,現在那人又讓我們.”這人剛想在說什麼,隻見離越今朝他們身後不遠處出現一個身穿藍紫長袍的男子,那男子將手中的毒針朝那蒙麵人一飛,那名蒙麵人便已氣絕身亡。接著那男子便消失在夜幕之中。男子的動作太過隱蔽,在場之人竟無一人發現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天罰!這是天罰!”之前那名蒙麵人見自己的同伴身亡倒地說道。“汙蔑冥主的人都要受到天罰,獻了那麼多人牲我們早已沒有退路。冥主.護佑。”接著便從身上拿出毒藥喝了下去。其餘人見此,也紛紛效仿他,喝下了自己身上攜帶的毒藥。眾人本想救他們,可已經來不及了,在場的蒙麵人無一人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