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樣鬧,天已經很晚了,而福餘想問的問題一個也沒問成,軟香軟玉抱在懷,淩禦是一刻也不想撒手,可是他又擔心點穴時間長對血脈流通不好,解開吧,他又擔心她會跑掉,糾結了半天,終於想出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他趴在福餘身上,一邊揉著她的小包子一邊說道,
“我明天就讓太醫配藥膏,可是敷之前要先活絡一下。”
“怎麼活絡?”福餘順口接下。
他正等著她句話呢,聞言樂顛顛地回答,
“我用內力給你活絡。”
“得多長時間?”
“這、時間短了可不成!”
福餘急了,難道要一晚上?內力這東西極難蓄,冉淩禦年齡小肯定難以維繼。顯然淩禦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隻見他又說,
“方才經我探查,你體質寒涼,而我恰好是火性體質,要不這樣好了,你靠在我胸前,我給你暖暖。”
“想得美,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想方設法占我便宜!”福餘瞪他,這樣沒邊沒際的餿主意也想的出來。
“哼,就你那小身板,我有什麼便宜好占,抱你還不如抱塊板子!”
“也不知是誰剛才恬不知恥的摸得起勁。”
“小惡魔我告訴你,那可是你求我的,現在居然反賴到我身上。”他戳了戳她的小胸,“全看你了!”
說完起身解開福餘的穴道,也不看她,自顧自地脫衣服,直到他把自己剝得精光,福餘也依然沒什麼動作,淩禦心裏一喜,胳膊一伸就把她緊緊摟在懷裏,他胸膛火熱,福餘身子寒涼,剛碰上去時她被燙的一哆嗦,接著四肢百骸就都舒爽起來。
福餘這丫頭向來是怎麼舒服怎麼來,腦子裏根本沒有所謂的男女大防,緊緊環住冉淩禦的腰把自己放舒服了,就沉沉睡去。
兩隻絕色精致的小人****著緊緊纏成一股,胸磨蹭著胸,腿交纏這腿,仿佛他們一生下來就是如此。
冬日裏,萬物沉睡,連一向勤快的太陽也偷起懶來,半天不見升起,可難為死咱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淩禦小爺了,今個是年三十,他得早早的進宮準備,雞叫一遍時他就醒了,隻是舍不得懷中的軟玉滑脂,一直賴到現在,都能隱隱約約聽見外麵崔一一遍一遍心急如焚徘徊的腳步聲。
他長歎口氣,縮進被窩裏親了親福餘精巧的小**,覺得不過癮,又含在嘴裏反複****,福餘睡的正香,突覺胸前不舒服,心下一陣厭煩,眼睛也不睜開,回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淩禦不明不白地挨了一巴掌,胸中一陣氣悶,抬起頭看見那罪魁禍首睡得正香,不知怎麼,心裏那些小陰暗小齷齪就都湧了出來,刁住福餘的嘴巴,舌頭闖進去就是一頓橫掃千軍,哪都不放過,都快頂到喉嚨裏去了,福餘被弄醒,瞪著眼恨恨地看著他,淩禦哈哈大笑,起身穿衣服去也!
淩禦走後,青陽青香進來服侍福餘起床,福餘全身光溜溜的,想起昨晚上的胡鬧,就讓青香準備熱水去淨房沐浴,青陽拿起外裳給福餘披上,眼神一掃,就看見福餘胸前青青紫紫一大片,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福餘疑惑地順著青陽的視線下滑,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深呼一口氣,“扶我進去。”她若無其事地吩咐。
青陽低著頭,一聲不吭小心地扶著她進入淨房,淨房四角都放著暖爐,暖烘烘的,福餘泡在熱乎乎的水裏,忍不住舒爽的歎了口氣。
青香看著福餘身上的青紫忍不住皺了皺眉,給青陽使了個眼色,青陽就低頭退了出去。
福餘泡在熱水裏每個毛孔都舒爽的不行,青香拿著香胰子搓出細軟的泡沫,輕柔地塗在福餘身上,慢慢地說道:
“早上時,江小姐的貼身丫頭青穗哭著過來,說是江小姐病得厲害,求殿下過去看看,那會兒,殿下和主子還沒起,也沒人敢叫,後來殿下起身,奴婢聽門口的婆子說,殿下去了青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