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皇太後還是不解氣,臣妾可以繼續。”
奚靈煙咬著牙繼續,她不甘心就輸了,她現在誰也不要,她要自己活的比她們任何一個人都好,比她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厲害,尤其是奚長寧。
“好了!你這是打算死在本宮這,讓本宮晦氣是不是?說說看你想怎麼辦?”
一個女人敢這麼做不是受了打擊就是已經到達了一種仇恨的地步。
“臣妾想成為太皇太後一樣的人,如今要是有太皇太後扶持,不僅是臣妾而且還是二皇子的福分。”
奚靈煙說的很平靜,但是內容卻著實嚇了太皇太後一跳,真是口氣不小的一個女人。
“口氣真是不小,單憑我們兩個女人如何辦到?”
她還在介意奚靈煙曾經說的消息。
“如果有太皇太後的勢力加上,皇上身邊的一個人幫忙,是不是就順利了?”
奚靈煙此刻額頭已經被她用袖子擦淨了血跡,就留下紅腫,眼中閃著狡黠的目光,能讓一個溫柔的女子變得如此不顧一切,恐怕隻有情字了。
太皇太後也被她這樣的轉變多吸引,她決定放手一搏,她年紀已經大了,如果不能在有生之年重歸當年的權利她死而有憾。
“是誰?”
“噓,太皇太後很快就知道了。倒時候這個天下都是您的。”
太皇太後最後還是被說動了,將手中一些勢力交由奚靈煙。
皇宮就是如此很快就會將話題掀頁,隻要有新鮮的事情立即便會被填補上。而最新鮮的事情莫過於三天之後的皇甫紫綿和靜公主的大婚,這是一件大喜事。
但是在看似歡喜的底下始終有著暗潮湧動的其他事情。
“奚靈煙找了晏修風,和我們想的不一樣。”
原本計劃應該是奚靈煙先去控製住奚含雪。
就這一點,奚長寧也在思考,她們三姐妹可以說是知根知底,這點心思奚長寧還是有自信能猜到的,但是奚靈煙居然沒有這麼做。
“你有什麼發現?”
紫木搖頭,奚含雪就像是活在一個鳥籠的金絲雀,哪也去不了,晏修風自從奚靈煙找過之後根本就不敢去找奚含雪。
等等,紫木突然想起這件事情的先後順序,在這一點上他們幾個是不是一直太過於帶入,覺得隻有先找奚含雪才能將晏修風繩之於法,那麼如果先找晏修風呢?
兩個人突然都想到了這一點,想看一眼,立即明了。
“奚靈煙不打算邀功了,看來她是想利用奚含雪要挾晏修風,會是什麼呢?”
也許這一點隻有晏修風自己知道了。
“紫木,你和我大哥一定要盯緊了奚含雪,絕對不能有什麼閃失。”
現在奚含雪對染不會有什麼事,但是難不保奚靈煙會因為過往的事情把所有的氣都撒在她身上。
兩個人陷入了沉寂,始終不知道奚靈煙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走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轉變了?她和晏修風並沒有來往,奚靈煙找晏修風會是什麼事情呢?
他們兩個想不明白,最後因為外麵的聲音不得不放棄思考,決定還是靜觀其變。
“皇後娘娘,你看這個三天後給你在觀禮上穿可好,是六司送來的。”
墨蓮說話間,紫木早就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奚長寧看了看她手中的大紅長裙,氣派無比,做工也是好的沒話說,鳳凰繡的大氣金貴,這衣服恐怕也隻能由身為皇後的奚長寧穿了。
“墨蓮你有身孕,這些事情你就不用再做了。而且我不想穿這個。”
奚長寧摸了摸自己袖中破敗的木牌,下定決定似的說道。
墨蓮將紅裙交給小荷,自己則走到奚長寧身邊,看著她眼中的堅定,看樣子她已經下定主意了。
“皇後可有選擇?”
墨蓮問倒了奚長寧,想想她從出現在他人眼前就是一身紅衣裹身,不曾多想,這顏色就如同她的鮮血她的仇恨一樣顯眼,如今她除了這個支撐著她,其它都是那麼蒼白不堪。
除了這個顏色她還能選擇什麼?在她費勁腦子想的時候,墨蓮都已經排小荷去了六司,轉眼六司的人已經在了麵前。
“參見皇後娘娘,蓮妃娘娘派人來說,娘娘想換身衣裳,奴婢們鬥膽前來。”
六司的人各司其職,分別掌管著宮中吃穿用,無處不在。她們將試樣和布匹顏色都一一呈現,這樣一看可供選擇的就多了去。
奚長寧依舊做不出任何選擇,直到其中一位掀開冊子,呈現的是西域進貢的紫色綢紗,若隱若現,甚至還有一絲絲亮光。
“就這個。至於款式就照著花牡丹上次做的式樣。”
“是。”
小荷帶著六司的人離開,墨蓮上前卻看到奚長寧最近起色居然出奇的好,人也豐腴了。
“皇後娘娘心情不錯,這身子也看著好多了,氣色也好。”
不管墨蓮是不是恭維,要說這氣色誰也比不上頂著慈母光輝的墨蓮,加上皇甫慎謙疼愛有加,她的氣色自然是好。
身邊的宮女遞上了茶杯,直到兩人喝下了,才驚覺放錯了。墨蓮喝了趕忙吐了出來,居然是一杯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