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菲菲一大早便被一記飛腳從柔軟的大床上踹了下來。
唔,好痛。
她這才擦了擦朦朧的睡眼,清醒了過來。
一個冰涼的聲線,從自己身體不遠的地方傳過來。
“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夜離晚的眼神毒辣的盯著衣衫不整的女人,雖然自己的頗為風流,但是也不至於饑不擇食的選擇這個姿色平平的公司小員工。
透心涼的聲音,那麼熟悉。
邵菲菲一個激靈才反應過過來,不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迷倒萬千少女的冰山總裁夜離晚麼。
怎麼回事?記得派對人手不夠,自己被派到這裏來做臨時服務生。
然後邵菲菲勤勤懇懇的忙碌著錯過了吃飯的時間。
而在這樣的前提下。
饑 渴難耐的邵菲菲不過就是偷喝了桌案上的一杯果汁而已,結果就頭暈目眩的醒來到了這個地方。
而且,居然是在總裁的床上。
還睡了公司的頂頭上司。
邵菲菲看著淩亂不堪的床單好像明白了什麼。
兩個人冰點的沉默數分鍾之後,迎接二人的更是讓邵菲菲崩潰到極點。
房門就這樣在兩個人都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撞開。
大量的閃光燈不斷的抓拍,兩個人就被這樣照的無所遁形。
一群記者的闖入,讓邵菲菲嚇的連忙爬到床邊下,扯著床上的被單,勉強的遮羞,而這樣扭捏的動作,看在夜離晚的眼裏卻惹起了不小的憤怒。
不僅僅是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做作,明明設計了自己還要裝作受害一樣,更是因為,那床單本是遮擋著自己的重要部位,卻一下子都被邵菲菲給扯了下來。
兩個人的思維都有著片刻的空白。為什麼這一群記者會出現在這裏,並且準確的找到了這個房間。
夜離晚隻能認定,這是邵菲菲的一個陰謀。想要通過跟自己發生親密的接觸,然後再讓媒體大肆曝光來賴上自己?
當夜離晚冰山一樣冷峻的臉看向邵菲菲那看似無辜的很傻很天真的表情的時候。
“滾出去。”一聲怒吼。
嚇的邵菲菲連忙退縮了一些距離,被單滑落。樣子狼狽不已。
怎麼可以這樣,昨晚的時候,總裁大人不是也很快活麼?
更何況,邵菲菲是實在沒有快速轉動的思維來想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因為這件事兩個人無疑成為了近來幾天報紙上的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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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穗穗看到報紙上的報道之後,第一時間便給邵菲菲打電話,約在了一家咖啡廳。
然後一見麵,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邵菲菲,你的腦袋裏麵都是泥巴麼?不知道這種上流社會的總裁會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麼?”
萬穗穗是邵菲菲的死黨,從小便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
所以,批判起來也是絲毫都不留情麵的。
一疊報紙,就那麼“啪”的摔在桌子上麵。
邵菲菲看見娛樂報紙上,自己跟夜離晚極其曖昧的距離,加上自己臉上的嬌羞,以及半遮不掩的身體。
像極了長期的床伴,一夜、淫 靡之後曝光於人前的不安。
天啊,要知道自己真的是個受害者好不好?自己是無辜的。
邵菲菲惱羞成怒:“這些媒體也太沒有素質了,怎麼能把他們的成績建立在我的裸露之上呢。”
雖然關鍵部位已經被打了馬克賽。但是,更容易引起讀者的無限遐想。
萬穗穗冷哼一聲,這個邵菲菲真是大腦遲鈍,自己明明就是在告誡她遠離夜離晚那種人,她居然還在糾結已經印在報紙上的那些圖片。
到底是發生過的重要,還是未來的事情比較重要。
萬穗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難不成你想釣金龜胥?”萬穗穗冷嘲熱諷,想讓邵菲菲心裏難過一些。而這麼做卻是想讓邵菲菲記住自己接近夜離晚是沒有好下場的。
如果不說的深一些,這家夥沒心沒肺的是不會長心眼的。
“我沒有。”
邵菲菲快速的否認。
然後眼眶裏麵氤氳著水霧,聲音顫抖的快要哭出來了。
明明就是不知道被誰搞鬼才上了總裁的床,自己也更是沒有想過要靠這件事博上位。她知道自己的姿色。
而且,自己不是也已經被夜離晚扼喉嚨威脅了一番嗎?
她已經受到懲罰了,沒有了貞操也就算了。
自己唯一做錯的不就是偷喝了一杯果汁麼。
委屈,無限的委屈。
自己也是帶上墨鏡喬裝打扮了一番才敢出門的。
那些狗仔,現在看見自己就好比看見骨頭一樣,要把自己啃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