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奇樹正焦急著,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理由,便趕緊說道,“微聰,你也別著急,我還有穗穗和菲菲現在都沒在別墅裏,而是在我郊區一個新買的別墅裏。”
“真的?優奇樹,你讓我無法相信你!”何微聰顯然剛才被優奇樹欺騙了之後,現在根本就不願意相信優奇樹了。
“真的,你也知道菲菲的病需要靜養的,穗穗正好看上了郊區的一個別墅,所以,我們就搬到了這裏了!”優奇樹趕緊組織著語言,讓何微聰能夠聽起來更加的相信。
可是優奇樹說完半天,也沒有聽到何微聰繼續說話,弄得他以為何微聰已經掛斷了電話,一拿開手機,屏幕上卻還是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微聰,你不至於這麼不相信兄弟吧!就算你真的不相信我,你也該相信穗穗啊!她和菲菲的感情那麼好,又怎麼會做對她不好的事兒呢!”優奇樹這句話雖然說得好像大義凜然似的,但是他的心裏真的愧疚到不行了。
明明就是他和萬穗穗疏忽了對邵菲菲的照顧,輕易聽信了夜離晚的謊話,才會害的邵菲菲現在要在搶救室裏搶救。
隻是現在這個情況,他自然是不會將實情說出來的。
不僅僅是邵菲菲的實情,更是關於何微聰的實情,不然的話,朋友真的會反目成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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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那條內衣一條街的時候,何微聰到一邊的安靜的地方去接電話,正是因為根叔給他打了電話。
優奇樹猜測著肯定是那個照片的日期有結果了,甚至可能根叔會將拍攝的人都告訴他的。
想到這裏,優奇樹竟然有些緊張,他實在不希望何微聰會像是萬穗穗所說的那樣,但是他的心裏也暗暗地覺得又可能真的是何微聰自己在暗地裏搞鬼。
當然何微聰所做的一切,肯定想把自己弄得淒慘無比,然後博取邵菲菲的同情心,最好的就是邵菲菲能夠陪在他的身邊,然後何微聰就有機會和邵菲菲慢慢的培養感情了。
隻是何微聰不知道的是,邵菲菲早就已經看開了,對於何微聰的情意,她能給予的隻是祝福而已,不管怎麼樣,邵菲菲都不可能隻跟何微聰在一起了,這是邵菲菲已經決定好的事情了,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了。
所以,就算何微聰現在非常窘迫,邵菲菲最多也隻會在暗中幫著他,但是絕對不會陪在何微聰的身邊的。
因為對於邵菲菲來說,那個陪在何微聰身邊的人,不應該是她,也不應該是張文靜,而應該是田佳妮和甜甜兩母女。
也許何微聰出事的話,對於修複田佳妮和何微聰之間的關係,隻會更好,而不是在這個時候,邵菲菲還要湊在兩個人中間。
到時候隻會讓三個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複雜,也隻會讓所有的人最後都受傷。
特別是對於甜甜來說,本來她與何微聰的感情就不很親。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隻怕甜甜要恨著何微聰一輩子。
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邵菲菲希望看到的。
“根叔,果然是媒體界的當之無愧的老大啊!這麼快就有結果了呢!”優奇樹一接起電話,就與根叔貧嘴,這可以說是兩個人交談的方式了。
可是這次根叔的語氣卻很凝重,根本就不像他那麼的輕鬆,“奇樹,你要小心一點,照片的日期我是查出來了,但是也遇到了一些阻力!”
“根叔,您怎麼了?”優奇樹也趕緊收回了玩笑的口吻,非常關心地問著根叔。
之前的根叔完全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要知道根叔可是一個極度自信的人。
根叔縱橫娛樂界媒體界這麼久,就算是很久以前的那次大洗牌,也不沒有見到根叔的語氣會這麼的擔憂。
“我倒是沒事,”根叔先讓優奇樹別那麼擔心自己,然後才跟優奇樹說了下現在的情況。
根叔接到優奇樹的電話之後,就立刻動用關係去查那家新開的報社,還有那組照片的來源和底細。
結果卻沒想到受到了意料之外的阻力,這點根叔之前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也這是因為沒有想到,所以根叔之前的語氣才那樣的輕鬆,事情是這樣的:
先是查那家報社的時候,那個去探查的人不但沒有查到報社的任何信息,還在去的時候,被一輛車上下來的人,莫名其妙地砍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裏住院。
雖然警察說是黑社會尋仇,但是根叔卻不那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