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辦法?”我看著葉秋的眼睛,仿佛那裏寫著他的意思。
葉秋說:“阿峰說過,紙符貼於門上,三日之內不掉,可保平安。這就是說,符咒可能存在某種力量,一方麵在抵抗‘它’的攻擊,而另一當麵,又在攻擊著‘它’。這符咒的力量是很大的,它可以在三日之內將‘它’完全泯滅,因此,就是阿峰所說的三日之內不掉的話,可以保平安。”
我點點頭,覺得有道理,“可是,你還沒說怎麼幫他們?”
葉秋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今天晚上把隔壁的他們幾個請到我們宿舍來。讓我們宿舍的符篆,進行最後一天的攻擊。我相信,如果‘它’敢來,絕對讓它有來無回!”
這辦法不錯。
既不用多請一道符,也不用撕下我們的給他們。我高興之餘,忽然想起來剛才和李勇鬧矛盾的事。
我說,可是,剛才我們還和李勇鬧了矛盾,他不肯來怎麼辦?
葉秋說,這個沒事,我去給他說說。
我說,我和他吵起來的,還是我去吧。
葉秋接著說,他性格怎麼樣你還不了解?還是我去。
我想了想,也對。李勇這個人的性格實在太蠻橫。有一次我養的倉鼠跑出去了一隻,咬壞了他們宿舍的花盆,結果我那可憐的倉鼠就被李勇給踩扁,掛在了我的宿舍門上。
囂張,蠻橫,霸道,自以為是,頤指氣使,唯我獨尊,我覺得大部分貶義詞都是刻意因為他而造出來的,真不知道他這種人到底是怎麼和他的室友們相處的。後來我才知道,李勇是山東人,性格直率,坦誠,對什麼事都是看的很直,沒有一點扭曲的心思,這才形成了他的那種“李逵”一樣的性格。
下午,我正在宿舍裏看書,李勇忽然推開後門走了進來,他看著我,麵色十分難看。
“幹嘛?”
“上午的事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看在半個室友的份上,原諒我一次。”李勇對我鞠了一躬。
李勇竟然道歉了,我恨納悶葉秋是怎麼和他溝通的,竟然能讓這個家夥道歉。
我連忙說沒關係,順便我告訴他今晚別忘了來參加派對。
等葉秋回來後,我問他是怎麼回事,葉秋說,今天是李勇的生日,他告訴李勇,說我為了給他道歉和好,特意為他舉辦了一個派對,在我們宿舍舉行。李勇性格很直,聽到葉秋那麼說,就很尷尬地說自己也不對,太衝動了。於是就答應去給我道歉。
我說,生日派對怎麼舉辦?
葉秋說,該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別吝惜錢,能救他們四個人比什麼都重要。
我說,好。
下午的時候,我和葉秋一起坐車去了市裏,逛街買了一大堆的派對裝備。回到宿舍,就開始忙著裝扮宿舍。
大磊和阿峰回來之後,看到宿舍被裝飾的像是過聖誕一樣,十分驚奇,我直接解釋了一下,順便說了一句,派對隻是掩飾,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留住他們,今晚不要讓他們回宿舍。
幾個人相互配合著策劃了一番,大都是商量著如何消磨時間的。大磊說,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賭,誰輸了誰喝酒,把他們全部灌醉。
聽他們幾個人商量著怎麼灌醉他們,我暗暗有些擔心了。
我的酒量不好,萬一輪到我用他們的辦法去灌他們,我自己倒被灌醉了怎麼辦?
到了晚上,天還沒黑,那幾個人就來到了我們宿舍。
劉波說,為了這個派對能整的痛快,我中午本來要吃飯的,結果李勇給我說有派對,我就沒吃。
另一個長得很帥氣的男生趙恒說,派對怎麼沒有妹子啊,我們為什麼不去餐廳天台上去,那裏地方大。
劉波打了他一下,“下雪呢,找什麼妹子?找什麼天台?”
八個人嘻嘻鬧鬧了一陣,將我們四個人買的折疊電腦桌擺在了一起,空間不夠,劉波回到他們宿舍又拿來了兩張電腦桌才將所有的菜都擺在了上麵。
接著,他們幾個人的計劃就開始了。
猜拳,玩一些我根本不知道名字的酒令遊戲,輸的人就要喝酒。
葉秋的方法比較特殊,他不玩劃拳,也不玩遊戲,隻要和他比喝酒。看到葉秋一杯接一杯白酒灌下去,臉色一點反應也沒有,其他幾個人都不服氣了,紛紛上來和他比試,眼見著啤酒瓶子一個接一個地扔在一邊,我真的無法相信葉秋的胃裏竟然能夠容得下那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