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說:會撒嬌的女人最幸福!
可是每次看到一臉小女人滿足的笑著的娘親大人,我都深深的懷疑我不是親生的。
因為啊,讓我對著一臉苦大仇深,端著青花瓷茶杯,嚴肅的坐在主位上,偶爾隻會張張嘴吃喂過來的甜點,表情從始至終就不曾發生絲毫變化的父親大人,還能笑的這樣甜膩,不如直接拿把刀殺了我更爽快點,扯一下嘴角擠出一絲笑容,我都嫌臉部肌肉僵硬。
笑點如此不一樣,連一起愉快的玩耍都不能夠了,還怎麼讓人不懷疑是非親生呢!
再看看身為一家之主(偽)的金老爺子,正頭朝下雙腳掛在一顆古老的迎客鬆的樹杈上,為老不尊的扯著他那編織成兩股麻花辮的金胡子,笑的像尊彌勒佛般的看著我這邊,那雙像狗盯著骨頭,貓咪盯著魚,蒼蠅盯著糞的閃亮亮的眼睛,與其視線碰撞一秒,一股惡寒襲來,全身都起雞皮疙瘩,溫度仿佛瞬間降了幾十度,簡直是酷暑必備啊。
偌大的試練場外的看台上,緊緊盯著我和幼齒獸的上百雙眼睛都是興奮的,熱血燃燒著,除了我的雙胞胎哥哥金不換,那跟受了惡婆婆虐待的小媳婦般幽怨眼神看的我心裏直冒火氣。
額頭上的青筋好像已經開始不受我控製的“突、突、突”的跳動著,他用這比怨婦還幽怨望著我是要鬧那樣?把他的寶貝幼齒獸丟上試練場做經驗寶寶供我練習的人又不是我!要盯也該盯那尊老頑童彌勒佛!我也是這場鬧劇的受害者啊,身為哥哥就不能考慮考慮下我這個妹妹的感受麼!
不是說雙胞胎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麼?我怎麼覺得我和這位雙胞胎八哥之間有著一道比海溝還深還寬的代溝呢?
要不是看著他長著一張與我有近十分像的臉蛋(那一點點不像之處在於我的丹鳳眼與眉毛比他英氣,他的是柔和嫵媚的!),我真怕我會一個忍不住暴揍這隻八哥一頓,鳥毛都拔光他的!
“咕嚕咕嚕……”一陣詭異的聲音響起,貌似是這隻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走到我麵前一米處的幼齒獸肚子裏發出來的。
“咕嚕咕嚕……”又響起一陣,看來我剛剛沒聽錯,的確是這隻此刻正張著嘴巴向我搖尾乞憐,嘴邊已經掛滿哈利子的幼齒獸肚子裏發出來的。
“咕嚕咕嚕……”聽它的肚子唱的這一出合唱團,我的肚子也很給麵子的來了個伴奏。
看了看正頭頂的太陽,都已經中午了呢,我也餓了。我是不是該快刀斬亂麻般的一巴掌拍飛這隻幼齒獸,走走過場的終結這場笑話般的賞金師資格賽預演呢?
雖然欺負一隻幼齒獸有損我辛辛苦苦攢了十三年的鋤強扶弱的威名,但是啊,再這樣烏龜瞪王八的幹看著也不是辦法啊,我們倆不被曬死也會被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