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薄的唇彎起淡淡的弧,明明是笑的表情,卻令人覺得無比森冷。“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嗎?”呢喃的問話,卻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司徒先生……”在他狂霸的氣息下,她緊張得開不了口。但有話她不得不問:“您已經拿走倪家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還要你?”反手一勾,纖瘦的倪慕蝶毫無抵抗之力,被他卷入懷中。
“啊……”失去平衡的她,本能攀住支撐點,卻以投懷送抱之姿,跌坐在司徒瑞宏雙腿間。
褐色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寒冰點點。“不錯,已經懂得勾引男人了。”
“不,不,司徒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故意的。”陌生的男性氣息侵襲而來,手抵住堅硬的胸膛支撐自己,在意識到自己摸了不該摸的地方時本能收回,身子一軟,更加偎進他懷裏。
不待她反應過來,司徒瑞宏一手固定住她的頭,俊臉欺近,輕易摘取那嬌豔盛開的紅梅。
“唔……唔……”睜大眼睛看著瞳孔裏放大的俊臉,倪慕蝶開始掙紮。她寶貴的初吻就這麼被才見麵幾分鍾的男人掠奪了去,她既驚又怒,壓根忘了自己今日所為何來。
倪慕蝶的反抗激起了司徒瑞宏體內的征服欲,很好,他見慣了或主動豪放或故作害羞,欲擒故縱的女人。
他倒要看看,他今日的食中盤到底是家養的小狽,還是未馴的野貓。
司徒瑞宏巧妙的一個旋轉,讓倪慕蝶半靠在沙發扶手上更方便他的檢驗。
“不……”趁她開口之時,靈舌趁勢而入,攪動甜美的甘津,強迫她迎合。
倪慕蝶除了害怕還是害怕,雖然知道邁入這扇門後她再也回不到過去。可是,當想像真實發生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她遠沒有自己所想的那般堅強,她要走,離開這個惡魔。
用盡全身力氣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可他像是沒有痛感似的,不止奪走她的初吻,手還緩緩往下解開她長裙的扣子……
倪慕蝶的反抗對司徒瑞宏而言一點威脅力都沒有,她越是如此,他便越要征服她。
用上半身壓住她,一手探入衣內尋找敏感的花蕾。“嘶”地一聲,不耐煩扯掉她礙事的白裙,霎時美麗景致映入眼簾。
凝脂玉膚上兩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因怕冷而羞澀,散發著惹人憐愛的瑩光。細滑玉潤的肌膚,絕佳的觸感。
這些年來隨著他的成功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美豔的,風騷的,端莊的,可愛的,清純的……
女人向來是男人成功的附屬品,並非必須,卻不可或缺。
自認為碰過的不算少,但從沒有哪一個女人對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特別是她身上淡淡的水果香,那麼清新,那麼甜美,令人想狠狠——碾碎。
看似激狂的動作,他臉上的表情卻並無沉迷之意。他倒要看看她是否與“她”一樣風騷,遊戲才剛剛開始。
纖瘦嬌小的倪慕蝶又怎麼抵得過司徒瑞宏的刻意索取?雖奮力反抗,終是被經驗豐富的他突破底線。
“啊……”撕裂的痛漫延至全身,倪慕蝶尖叫著,狠狠咬向他的手臂。霎時,空氣中彌漫著血腥之氣。
司徒瑞宏一巴掌甩過去,驚嚇,激動,驚懼又羞憤的她,充滿怨恨地瞪了司徒瑞宏一眼後,被黑暗席卷。
悠悠醒來,全身上下像是被車碾碎再重新拚湊過一樣,稍動一下就痛得呲牙咧嘴。
記憶斷裂前的種種再度浮現,掀開被子,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讓她的夢一下子碎了。
她真的被那個惡魔強-暴了,擁著被子,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變不見。
那樣的話,她就不會痛苦了。
可是……
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驚恐,倪慕蝶失聲痛哭:“晉陽哥哥……晉陽哥哥……救救我,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爹地,你在哪裏啊……”
回想一個月前她還是無憂無慮的女孩,被爹地捧若明珠。剛剛學成歸國的她滿心憧憬著自己的新生活,她要當一個女強人,替爹地分憂解勞,成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