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次原諒你(L伯爵)
卷首語
1。愛情是不屬於我的東西,我隻不過是我不相信那兩個字而已。
2。我不恨誰,也不愛誰。能讓我利用的人,我就會盡情的利用。你可以說我自私,也可以說我無恥,更可以說我卑鄙沒有人性。但我告訴你,最終達成目的的人是我,而悲傷欲絕的人,是你。
3。什麼是愛?愛就是蛋糕上的草莓,輕輕咬一口就會消失不見。什麼是恨?恨就是韭菜餃子裏的蔥花,惡心的讓人反胃。
——卷首語之尹若
1。我已經算好了一切,在這場遊戲裏我會是贏家。但機關算盡,我卻忘記了,算我自己的感情。
2。我不說不代表我不愛,但我隻知道,如果我說出了這個字,那麼我就注定輸在了這場遊戲裏。我本以為我是笑到最後的人,可惜情感是由不得我的理智來控製。但我的驕傲和我的心,隻允許我口是心非的對你說:sorry。
3。不是我冷血,不是我沒有愛。隻不過是我的心在冰箱裏放了太久,縱然已經拿了出來,也一樣的冰冷,一樣的害怕受傷。我愛你,可是我不敢相信愛情。因為我害怕受傷,我傷害著你,也傷害著我自己。
4。對不起,我愛你。
——卷首語之蘇宛然
愛是給予,所以永遠不會失去;愛是大海,所以可以容納傷害;愛是水晶,所以不堪一擊;愛是唯一,所以永遠不會過期。
我們沒有了信任,沒有了寬容,沒有了甜蜜我們隻剩下膽戰心驚,隻剩下相互猜忌,和愛。但那又有什麼用?我愛你,可我已經不敢再相信你
——卷首語之江晴
這是一個有關原諒和信任的故事。雖然,一如既往的狗血。這是——2012年最新鮮的一盆~~
蘇宛然從出了大門就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腳步聲不輕不重,帶著一點點的節奏。簡直像是作曲家在構思自己的作品一樣。
這條路不是自己開的,也許隻不過是路人而已。
蘇宛然想著,隻怪自己的神經太過於敏感,於是加快了腳步。誰知自己一快,身後的聲音也隨之快了起來。她有些不耐,索性停下身來,回過頭去等人。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真的是嚇了一跳。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同桌。她有些哭笑不得,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天家長會的通知單上,她明明看到江晴的地址不是向這一方向走的,難道是去串親戚?
“你去哪兒?”蘇宛然歪了歪頭,問得毫不客氣。
斯文清秀的男生有些不自在的感覺,呆站在原地,臉頰開始慢慢的發紅。那紅像胭脂一樣,慢慢的暈開一大片,好象天空上緋色的雲霞,透著一片的喜悅和羞澀。
蘇宛然挑起秀麗的眉,忽然就明白了什麼。看著眼前的少年,表現得卻大方得多,她微微的笑,抖落一地春花,“如果同路的話,一起走吧。”
被叫到的少年有些欣喜若狂的味道,抓了抓自己有些淩亂的發。猶豫了片刻踏步走上前來,那一天晚上的斜陽把影子拉得很長。蘇宛然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也不記得江晴說了什麼,隻記得那一天開開合合的嘴唇,和那一天晚上如畫的斜陽。
那一天的暗中跟隨似乎注定了什麼,在以後的日子裏蘇宛然已經習慣等江晴一起走,也習慣的不去問為什麼江晴會走這一條路。有些話不一定要說出口,有一些問題不一定非要弄清楚,有些時候朦朧的才是最美的,拆開了之後反而會讓人尷尬。
還是一天早晨,天氣還不是很好的時候,有一些微涼的風。蘇宛然下意識地緊了緊衣衫,向來準確的第六感讓她有了一點不詳的預感。走進班級門的那一刹那,所有人的眼都在她的身上擦過。有鄙夷有輕蔑有冰冷有嘲笑……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笑,蘇宛然心裏清楚,自己的冰冷和毒舌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但似乎……還有江晴很認真的在同情著她。
同情?蘇宛然向來不屑這些。
蘇宛然的人緣很不好,她自己心裏也很清楚這一點,每天冷眼的與所有人擦肩而過,然後在冷笑裏掩藏著險惡的用心。
沒有眼淚,沒有委屈。沒有正常的反應——所謂的正常,大概是普通女孩子看見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時的哭泣和尖叫吧。
蘇宛然有的,隻有冷笑和鄙夷。
江晴有些不忍的目光刺痛了蘇宛然的心髒,蘇宛然旋即笑了起來,笑若春花,滿地的燦爛。
“誰弄的?”蘇宛然的聲音很輕,輕得如吹過的微風,“敢做就要敢當,不說是嗎?”她的目光掃過教室,然後落在一個美麗的女孩身上。
那個女孩真的很美,就像童話裏的公主。她很恬靜,很安然,笑的時候,一點點的嬌嫩,一點點的可愛。不像自己,絕美的姿容,被凍結在冷漠之下。
女孩笑了起來,有酒窩出現,“宛然,我很友好,不是嗎?”
蘇宛然也笑了,冰山的解凍,更加的引人注目,“你很友好。”她重複著,“微微,你知道嗎?我這一輩子,沒見過比你更友好比你更善良的女孩子了。能夠遇見你,真的是我的榮幸啊。我是不是應該感激蒼天,讓我降生在了這個城市,又湊巧的來到你的身邊?”
劉雨微凝視著蘇宛然,歎了口氣,“宛然,我與你,真的是相見恨晚。要知道,在所有的日子裏,我都是那麼的孤單那麼的無助,原來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竟然是你。你說,可笑不可笑?”
所有人被這劍拔弩張而又倏然友好的氣氛弄得摸不著頭腦,江晴左邊看一看,右邊看一看,還是似懂非懂的模樣。
夏秉言走進教師的那一刻甚至以為自己走錯了教室,等到回到門口重新看了一下班牌才確定自己沒有走錯。
教室裏很安靜,有些死的冷凝。一個女孩子站在桌子旁邊,書包搭在肩上。他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同學,你怎麼不……”坐下?
他忽然就頓住了,然後看著沒有椅子的女孩,有些傷腦筋。
“老師,我叫蘇宛然,不叫‘那位同學。’”
夏秉言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在我不認識你之前,你就是‘那位同學’,”說著,他向班級掃了一圈,“我姓夏,是你們未來的班任,有沒有哪個男生願意告訴我,你們肯替這位……呃,是蘇宛然同學站一堂課,下課你們去後勤取。”
蘇宛然本以為沒有人會站起來,沒想到江晴卻站了起來,然後對那個新到的班任說,他願意站到後麵去。
在所有人或這或那的目光裏,蘇宛然很坦然地坐上了江晴的位置,她看不到也不想看到江晴在最後靠牆站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