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氣,不用看她卻能感受得到,“皇上。”
宮晰雲目光晦暗不明的打量她異如尋常的打扮,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是他太小看她了。
大家深知皇上的意思,家醜不可外揚。
宮晰雲承認自己是在縱容她,因為要想魚兒上鉤必須要給足魚餌,狩獵也是一樣,表現出誠意比較能打動人心。
蘇文繡在瘋狂的掙紮之中被侍衛帶走,很難讓人相信一直深受寵愛,在宮裏呼風喚雨的蘇貴妃就這樣瘋了,就這樣自四妃中除名遠離了權力的中心被打入冷宮,今後大半輩子都要在那個能令正常人都發瘋的冷宮度過,眾人隻覺得一陣寒涼。
今日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計劃順利的進行完美的落幕,唯獨那個中途出場的男人讓她捏了一把汗,好在他全力配合讓她達到了想要的目的,甚至比預想的結果更好,可為什麼她沒有一絲的開心,反而更加的不安疲憊。
她竟然覺得冷,這才恍惚的想起入秋了,不由想起了他,他今日的配合是在向她表示誠意嗎?她真的該接受他的提議向他嗎?可是……但是不可否認他的提議真的很誘人,可是……也不可否認這樣對於她才是最好的,可是……她不能讓湖水濕了她的鞋。
“你很冷嗎?”她的身子被納入了一具溫暖的懷中,她鞏起的心牆僅在那一瞬間完全潰塌,心在那一刹那間做出了決定,原來她的心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擊。
寧悠然有許些哀怨的看向他,“臣妾好像成了皇上勢在必得的獵物。”
宮晰雲低沉的笑出聲,“就算是獵物也是美麗的獵物。”雖然比他預期的要晚,但她總算是向他投了誠,他相信未來有她相伴日子應該會很有趣。
“能成為皇上的‘美麗獵物’還真是臣妾的榮幸。”寧悠然語氣酸酸的,不甘心輸了她也隻能逞逞口舌之快。
宮晰雲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心情大好,“皇後心有不甘呐!”
“臣妾不敢。”見他這麼高興她有些賭氣。
“嘴硬。”宮晰雲毫不客氣的戳穿她的心思,頗不以為然的挑挑眉眸光定在她的臉上,認真的凝睇這她閃爍的丹鳳明眸,“朕是很有誠意的。”
再糾纏下去就顯得她無理取鬧加小氣了,而且她麵對的是帝王更要懂得適可而止,“是臣妾失禮了。”
宮晰雲伸手挑起她的一縷發絡在食指上卷呀卷再放開,再卷啊卷,“無事,朕隻當皇後是在和朕撒嬌。”她對他仍有很深的戒心,沒關係來日方長他會讓她將靈魂都交於他。
寧悠然懂得現下是他該收取回報的時候,他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其實在她的心口造成了不小的騷動,她的臉漸升薄暈,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窘迫,“皇上今晚可、可以留在中儀宮嗎?”她強自鎮定的淡看他的臉,努力抑製臉上粉暈如桃花的紅潮。
宮晰雲臉帶玩味的雅笑,看她麵頰生暈心中一陣激蕩,他一把將她扯入懷中,不同於以往的溫雅,倒是將他天生的威脅性與攻擊天性展露無疑。
圈在她腰間的雙臂有如鐵鉗一樣強有力,雙掌占有性十足又侵略意圖明顯的貼按在她的翹臀兒上,二人的身體親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竟然不可思議的契合。
宮晰雲眼中火苗跳躍光芒大熾,一向高深莫測的叫人看不透的鳳眸此時此刻充斥著叫人不安到想逃離的危險攻擊。
他性感的俯首在她的耳邊低沉啞笑,“這麼說朕今日可以吃葷了?”
無法抑製的劇烈心跳,無法解釋的心醉神迷,無法拒絕的火熱熱情,無法逃開的侵略威脅,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她的冰肌玉骨被他的灼燙體溫給燙的體無完膚,男性侵略的目光攻擊的意圖,占有的姿態傳送她的意識至四肢百骸,她的身上竟有些發軟,“臣妾可以說不嗎?”突然蒙生了一種調皮的念頭,她很想挑戰一下此刻的他。
宮晰雲笑的愉悅且危險,笑的優雅且慵懶,指尖自她的下顎滑至玉頸,輕柔且挑逗十足的撫摸,“朕好像忘了給你說不的權力。”伴隨著,“撕”的一聲,寧悠然胸襟前展露了大片絕美的風光。
“皇上你是屬“野人”的嗎?寧悠然沒好氣的看他。
宮晰雲沉悅一笑,修長的指在她完美的鎖骨線條上來回遊移,這該是所謂的冰肌玉骨吧,“原來皇後並不介意與你巫山雲雨的是野人。”
這個男人真是,明明便宜占盡還要在口頭上占她的便宜,“是臣妾失言了。”
寧悠然識時務的閉上眼,任他以灼燙霸道侵略的眼光審視他的,“獵物”。
宮晰雲扯下她的衣袍,衣袍底下那姣美妖嬈的胴體很快就逼光了一個正常男人的理智,他的聲音暗沉低晦透著濃濃狂浪氣息,“看來朕是賺到了。”似乎是第二次說這句話,這一次他透著深深的渴望。
寧悠然氣息不穩,“皇上,那麼臣妾是否有足夠傲人的資本要求更多的權力。”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聲音是多麼的酥軟嫵媚誘人,她不知道自己半裸的身體有多麼的瑰麗銷魂,但他知道,“當然,朕給你這個‘權力’。”
宮晰雲十分大放的應允,“真是個狡猾的小狐狸。”曆來昏君大概就是這樣出現的,美人膝枕邊風的果然是男人致命的弱點,再硬的男人上了女人的床就會變成繞指柔,天下間沒有男人不好色,尤其是君王,他自然也不例外,隻是他比較挑剔而已,縱然她現在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臣妾謝過皇上。”寧悠然星眸半掩風情醉人,軟若無骨的身子在他身上無意識的磨蹭了幾下,若幽蘭般的襲人氣息徐徐的吐在正埋首在她頸間的男人耳畔,形成了最動人的挑逗。
“你就是那個讓朕好色的女人,朕可以確實現在你有任何要求朕都會答應,你有足以讓朕變成昏君的資本。”宮晰雲如獸般低吼瞬間將她攔腰抱至床榻,屬於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在他們成親快五個月後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