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顧左右而言他,可他的冷淡的頰上卻因為她的好心情而染上了笑意。
詩雅並沒有刻意逃避問題,很快的看向了身旁的男人:“史密斯夫人告訴我,史密斯先生並不是她第一任丈夫,她依然愛著她的第一任丈夫,在她的心裏他永遠是個英雄,而她對史密斯先生的愛也並不是假的!她說,珍惜眼前自己愛並愛自己的人,才是最正確的路,我覺得很有道理。”
吱!
夏子誠猛的踩下刹車,目光盯盯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詩雅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差點撞上了一旁的車窗,幸好他及時的穩住了她。
“你,什麼意思?”夏子誠麵無表情的開口。
詩雅無辜的眨眼,看著一臉嚴肅的男人:“什麼什麼意思?”
“混蛋,你是故意的!”夏子誠咬牙,一把扣住她的肩膀,認真的再問了一次,“你會把那個已經離開你的男人放在心裏,依然愛他!但這並不會影響你繼續愛眼前的活人,對吧?”
詩雅看著他熾熱的眼,緩緩的點頭:“嗯!”
呼!
夏子誠激動的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深吸著氣,像是終於撿到了夢想以久的寶:“該死的,你讓我等太久了!”
詩雅抿唇,笑得一臉竊喜:“我什麼都沒說哦,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
“你敢說是誤會?”夏子誠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看著她眼底那抹明顯浮現的調皮,附下身,毫不客氣的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唇。
胸口一股強烈的悸動令她呼吸困難,詩雅默默的在心底承認!
是的,她對他心動!
他有鈞洛的眼,有鈞洛的聲音,甚至還有和鈞洛相似的體溫,她已經失去了一次,這一次,她不能因為世俗的原因而再失去他一次。
他是她的鈞洛,就算不是,也一定是鈞洛派來保護她的。
否則,為什麼他就連吻她的感覺也跟鈞洛一樣,一樣那麼狂野,那麼掠奪,那麼令她渾身酥麻。
午後,夏子誠打算去唐人街跟Shirley一聲,提意帶她一起過去,詩雅借口頭有些痛想回房間休息。
但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還是沒辦法放下當年的事!
不論當年的事是謠言還是真實的,她都不想再看見那個女人,不想因為見到她而想起已經沉澱的往事。
目送夏子誠駕車離開酒店,詩雅轉身走回酒店,正當她打算步入開啟的電梯時,身後一道聲音喚她。
“江東!”她震驚的看著出現在麵前咧著嘴笑著的男人,“你怎麼來了?”
“還能為什麼,當然是來找你啊!”夏江東半真半假的捧起她的臉,上下左右察看著,“嗯,氣色不錯,看起來不像被大哥虐待過的樣子!”
“胡說什麼呀!”詩雅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總裁去唐人街找朋友了,你來晚了一步!”
“大哥在唐人街有朋友嗎?我怎麼不知道?”夏江東頗為意外的想了想,隨即又不在意的聳肩,“這不重要,我說了是來找你的!”
“真的?”詩雅狐疑的看他。
“以小悠悠的名義起誓!”夏江東一本正經的舉手保證。
“悠悠!”聽他提到女兒,詩雅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悠悠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這幾天天氣忽冷忽熱,不會是生病了吧!”
夏江東收起滿臉笑意,一臉沉重的點頭:“嗯,她生病了,跟我一樣的病!”
“什麼,小米為什麼沒告訴我!”詩雅一下子慌了神,“我要回去,現在就回去!”
“好啊好啊,我準備了機票,是下午三點的,還有兩個小時,現在去剛剛好!”夏江東一臉興奮的拉起她的手就往酒店外走。
詩雅立即察覺到不對勁,停下腳步不容糊弄的問:“你說悠悠得了跟你一樣的病,究竟是什麼病?”
夏江東嘿嘿一笑,故意逗弄她:“你猜!”
詩雅氣得跺腳:“江東!”
“好好好!”夏江東立即出聲安撫,“我們還能得什麼病,我們同時愛著的那個女人飄洋過海好多天都沒回來,你說我們能得什麼病?悠悠和我都想死你了,所以派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被熱情奔放的美國男人給勾引了,忘了家鄉還有癡癡期盼著你的男人跟女兒!”
這話說得曖昧且歧義十足,詩雅的心放鬆下去的同時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不生氣,三天三夜的宴會已經結束了吧,我剛下了飛機就收到厲秘書發來的好消息,詩雅親親,這回你可是立了大功!不過要是早知道是和你假扮情侶,這個任務我就接過來了,先前大哥讓我代表夏氏出席這場宴會,我還找了諸多借口,答應了好多不平等條約才拒絕的。”夏江東簡直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