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很久以前,我就開始喜歡文字,我每天夜晚時都在想,讓自己的文字綻放其價值,後來,我努力看更多的小說、書籍,我每看到好句時,都用筆在筆記本裏記下來,當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陽台上的時候,手上端著一杯咖啡,頭仰望星空,淚水在眼中,流不下來,看著寂寞的天空和黑色的風還有黑色的夜時,我突然覺得我的寂寞原來是那麼的大,我想著自己的文字,惦記著它能在我某歲的時候綻放價值,我喜歡很柔美的顏色,譬如,紫色、粉紅色。我喜歡江南的風景,我也喜歡在黑夜時聽著歌,我不是一個憂鬱的孩子,卻有著無比大的絕望,我喜歡看星星,看那個大大的月亮,總之我喜歡仰望天空,我喜歡聽許嵩的《七號公園》,我想看他所說的七號公園裏的燈,是多麼的殘忍,殘忍地熄滅了。

音樂。

隻能音樂才能讓我心湧澎湃,我想一個人默默地享受音樂,可是想過了頭,讓自己那麼悲傷,有人說過,掩蓋自己的悲傷,對每一個人微笑。我卻掩蓋不住,隻能讓自己逃避,旅遊,也許就是我的最好的逃避,我在網上搜索很多地方的風景的圖片,我看見一些柔美的風景的圖片,我甚至像一個人流浪在街道上,永遠地走下去,直到走不動的那天倒下。當我還在家裏時,夜晚到臨時,我數著自己的憂傷,並把它說出來,我不知道鄰居有沒有聽見,反正我能聽見就行了,後來我到一個城市生活著,那時我還很小,我還在背著一個書包上學,和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孩子住在一起,他,也喜歡聽音樂,我得知了後,對他說,你跟我來。其實我叫他跟我來也沒有做什麼,就隻是我把手機裏的歌給他看了一遍,他開心地笑了,後來我們就在一起聊天。那天晚上,我把我的憂傷告訴了他,他對我說,你還小,不懂。我對他說,你不要小看我,有些事情我說出來,隻是對我或者對別人有所顧慮,並不代表我不知道。我說出來後,他哽咽著,對我說,你知道麼,那年,的最後一個晚上,也就是大年三十夜,我去了一個人煙稀少、偏僻的地方,手中拿著一個手電,走在風中,我的衣服裏灌滿了很多的風,我裹緊衣服繼續走著,我不知道盡頭在哪,迷茫、悵惘,我找不到我的終點,隻能迷失在風裏,四麵八方夾雜著風。我頓時看見了我所有的寂寞,我淚流滿麵,我的寂寞是那麼那麼的多,就如傳說中的那隻飛鳥,五百年五百年地寂寞著。

我說,這個我也是懂得,那天,我夢見電視上的一個背景,我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裏,空洞的眼神,淚水依賴在臉上,你知道麼我醒來後的樣子。他說,什麼樣?我不知道。我說,我的淚水打濕了半邊睡袋,我的臉上濕濕的,淚水冰涼的,我以為我是在夢裏流淚,可誰知道我竟然是在現實中。

這個有著欺負喧囂的浮世,使我傷心,我喜歡站在窗子邊俯視著地上的人,他們來來往往、匆匆忙忙,連整個城市也是急促的,什麼都來得快,也走得快,尤其是時間,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來去之間,什麼都沒剩。有人說過,智者與庸者和偽裝者的區別,庸者是見山是山,見水是水,而偽裝者是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智者是見山就是山,見水就是水(和前麵的完全不同),我不知道自己是庸者還是智者,我想我可能是那個很惡心的偽裝者吧。又有人說過,沒有人會區別“城市”與“塵世”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學生在語文試卷中區別“城市”與“塵世”的讀音,世界本無一物,何不如讓他歸於本性。

後來,我開始嚐試寫作,把稿子給編輯,後來又收到退回來的信,我喜歡寫小說,希望書友們能喜歡,我希望我的小說能讓你們在欺負喧囂的城市裏得到短暫的感悟與快樂。

坐在火車上的我,已經是心中空落落的,帶著輕鬆的心情。回家卻隻需要一張車票。很多年後的我,抉擇著我的人生。悵惘著,也無奈。麵對著時光的流逝的日子裏,麵對在你微笑時抬頭低頭的你,麵對狂風蔌蔌地吹時,我站立在雨中。窗外的風景把我吸引住了。那些植物和房子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走遠。我坐在23號窗口,遠處漸漸離我而去的樹木被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茂盛,火車內人不多,很疏散。風吹著我的頭發,散落著。熱鬧的車廂,孩子們和大人們說說笑笑,隻剩我們這些青年都坐在座位上悵惘;因為車上人少的原因使我們每個人都有座。窗外的風越是好看和耀眼,而我們更悵惘。我想起昨天,“什麼啊?”我的朋友問著。他有一個女朋友,女友長得很漂亮。她回答:“明天我要回家了!”他倆和我在一起。她說:“我們分手吧。”聲音回蕩在耳邊。我的朋友他淚水流了出來。抱住她,兩人抱得很緊。時間15:17,車慢慢開走了,他倆就坐在我的對麵,也就是29號和28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