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叫柳言,是我最好的室友。我很愛和他晚上去街上散步,他總是說出來走是散步。跑出來後,他一個人跑到剛散開的人群站在的街道上,我們吃著外賣,然後買一瓶可樂坐在圍著橋的欄杆上,橋下有著河流,街道上不時的有車輛匆匆而過,車燈打在我們的臉上,當有人從我身邊過時,我響亮地吹起了一聲口哨。星空上有著閃閃的星星,後來,我與他,回到了寢室,他對我說,放假一起坐車回家。我和他是一個城市的孩子,曾是讀同一個高中的學生。
很多年過去了,他也畢業了,而我還在背著安迪達斯的雙肩包走在去學校的路上哼著一段重複的歌,頂著烏黑而亮的頭發。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放的學,卻看見了一個啞巴顧客和一個聾耳的老板,那個啞巴顧客很想說話,可卻說不出來,老板想到了一個辦法,拿出紙和筆遞給顧客,顧客又哼了幾句,不知道說什麼。
我感到很難受,難過幾乎占滿我的全部的心。莫名的難過是我悵惘。我很快的走過那家店,我不忍心再看了,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