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門聲把我吵醒了。
我很納悶,這個房間離大門有一段距離,而且我房間的門也是關著的,怎麼聽見這個敲門聲這麼明顯。
我怒了。才睡著,便被這敲門聲給吵醒了。沒好氣地穿著拖鞋,打開房門走向了大門。
“估計又是那個該死的和尚,大半夜的,又開始了。是不是剛才對他太客氣了。給我等著。。。”我便想去拿棒球棍。
可是當我再拿棒球棍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棒球棍明明就放在那裏,我想拿起棒球棍可這跟棒球棍絲毫不動彈。任憑我一個手,雙手,甚至抬,這棒球棍也沒絲毫地移動一下。
我不信邪了。用腳去踹棒球棍,可是棒球棍絲毫還是不動彈,我的腳狠狠地踢在了棒球棍上,一點也沒有踢到東西的感覺。
“這棒球棍是真是存在的啊,我也能感受到它的存在。踢它也有阻力。看到的也是虛影。”於是我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不疼?”又死勁掐了掐“還是不疼。”
“不會吧,我不會是在做夢吧?都說夢裏的事情都是假的。而且掐自己的身體都不會有疼痛感。”
我定了定心神。再一次地證實我的猜想是不是對的。可結果是徒勞的。
“算了,我怎麼在夢裏的感覺這麼真實呢。我怎麼醒來啊?萬一我醒不來。不就成植物人了啊。”想著想著,我就釋懷了。
“不醒就睡著唄。反正最近也沒睡好覺,正好補補覺。”拿不了牆邊的棒球棍,我還是決定去看看誰在敲門了。
我就不信是鬼在敲門。“夢裏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暗示著自己給自己壯膽,來到了大門。大門緩緩地被我打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她見有人開門,便直接往裏麵走,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仿佛我在她的世界裏就是透明的。
“喂!你誰啊?這是你家麼,你進來做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你能看到我?”女孩很詫異。
“你活生生站在這裏。我怎麼看不到你呢。說說吧,你來這裏做什麼。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這敲門的事件都是你搞的鬼。”我脫口而出道。
“看來你是新來的啊。”女孩笑道。
“新來的?這裏是哪裏啊?”我好奇地問。
“都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你都敢來啊?就不怕回不去了麼?”女孩笑道。
“這裏是我的夢。我怕啥,我夢醒了自然就回去了。”我辯解道。
“夢?嗯,不錯的解釋,你還真天真,你真的以為這是夢麼?”說完女孩走了。
任憑我怎麼喊她,她也不理我。我想跟上她,看看她去哪裏。可是我的腳背仿佛被灌了鉛一樣。越往女孩走的方向,腳步越沉重。最後連腳也抬不起來了。
我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原路返回了。
回去的路上,剛才的那種重力感越來越輕了。我很好奇,但也沒辦法,內心不停地說這裏是夢。是夢。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