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好,我現在在一家瞞不錯的公司做文秘,感覺還行”我說。
“做秘書啊?那你可要在自己身上把好關啊”老師說。
“恩?”我不解。隻聽老師繼續說道:“現在的年輕女秘書都跟上司,老板,大款們混來混去,自己名聲壞了不說,還把前程耽擱了,最後也沒落下個好結果”。
“對對,我聽子華說他們公司以前的那個秘書就很不檢點,老跟客戶亂來,最後被包了,現在好象當人家情人了”妮妮說著,把眼光放在我身上。
“這個我會注意的啦,我覺得做人做事都是一樣的,還是規矩一點的好”我笑笑。
社會的輿論遊戲,世風日下,人情倫理都會有所改變。我一直都有一套自己的生活原則,對於男女,我最重視的就是感情。情誼,它不是兒戲,絕對不能當做玩玩而已;對於身體,更不是在乎貞潔。我覺得是不是處女都不是很重要,要緊的是自不自愛,懂不懂‘保護’自己。所以我從不像那些特別的女人那樣,可以隨隨便便就跟人上床。那樣不僅是對自己的不尊重,更是對感情,對家人的不負責。
我很看好一個道理:不要隨便和別人上床,否則將來遇到一個真愛,但那個人又是一個潔身自好有原則的人,那麼,你就一定會後悔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
“葉孜啊,你現在還是跟那個什麼樹的在處對象嗎?”老師問。
“……沒有了,我們分開好幾年了”我說。
“分了?為什麼好好的要分呢?你們倆沒打算結婚的嗎?”老師問。以前,從我不住學校的時候,老師就知道我跟樹走到一塊兒了。
妮妮也死死的看著我,不說話。
“不為什麼,合不來吧,嗬嗬”我淡然的笑笑。
“哎……那現在還有在談朋友嗎?”老師歎口氣,問到。
“恩,跟樹以前的一個同學走在一起了,他對我很好”我說。
“叫什麼名字?”老師問。
“楊晨風”我說。
“啊,他啊?!”老師恍然的說。
“老師你也認識嗎?”妮妮忙問道。
“當然知道了,經常曠課不來學,年年都補考的學生嘛”老師說。
“啊?哈哈,他這麼差勁兒啊”我笑著說。
“不過人還挺不錯,沒仗著家裏有錢有勢就耀武揚威,對老師同學也都挺尊重的”老師說:“你現在跟他在一塊兒,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的,晨風對我很好的”我微笑著,看來風這家夥口碑也瞞不錯的嘛。
這時病房的門又開了,進來一名和我差不多年紀大的男子,我望眼看去,不認識。
“小建啊,來,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學生,跟你一屆的”老師說:“安妮,你見過的,這個是葉孜,剛從外地回來”。
“你好”小建友善的跟我打招呼。
“你好”我也微笑著說,這種禮貌表白,我在熟悉不過了。
“對了,葉孜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前天還聽安妮說你在廣東呢”老師問。
“老師,不是廣東,是廣西啦”妮妮辯解道。
“哦,對對,廣西,廣西”老師說笑著,又看著我。
“今天剛到家的,就是想回來看看您”我說。
“傻丫頭,以後可不許在這樣了,現在找個工作多難啊,能遇上個差不多的就該好好加把勁兒,看你老請假,小心人家公司把你開了”老師扁扁嘴,說:“是不是聽安妮說什麼了,我也沒什麼事的,以後不許在亂請假了,趁著年輕,就該先把事業穩固好”老師說。
“恩,我知道了老師”我說。
我們四個人坐在一屋,扯東談西的說些娛樂性的話題。做學生的,隻是想緩解下氣氛,讓老師不那麼鬱悶。聊著聊著,老師就又開始了她職業性的長篇大論,把在座的我們一一的指明了下‘前進的道路’。
看著老師的臉色,也並沒有妮妮電話裏說的那麼糟糕,她依然很有朝氣的樣子。如果不是妮妮告訴過我老師的病情,我真的是很難去相信,這麼好,這麼有活力的一個人,她怎麼就快要死去了呢?!
從老師這裏離開的時候,我就很好奇的問妮妮:“老師什麼時候離的婚?好好的怎麼就離了呢?”。在我眼裏,心裏,老師都是一個很傳統的女性,她不是那種可以為工作而放棄家庭的女人,況且,教師這個職業,也不用做那麼大的犧牲吧。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很久了吧,老師這次住院就是因為修養不好,又不注意飲食,結果一來醫院,就檢查出來個這,哎……”妮妮歎息的說:“我看,就很有可能是因為離婚時受的打擊太大了”。
是啊,怎麼能不大呢,以前的老師,總是以美滿的婚姻和完全的事業讓人羨慕,如今,怎就落的如此荒涼?
“也沒見老師的孩子來哦?”我問。
“來過兩次,我見過”妮妮說:“自從老師住院以後,大多數都是我們學生來看她,我一直都沒見過她男人在來過”。
“怎麼可以這樣,好歹也是夫妻一場嘛,那人也太冷血了吧!”我不滿的說,老師愛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打折扣。
“不清楚,可能不在這個地方了吧”妮妮隨口的說。
我歎口氣,沒在問什麼。愛情,真的有永遠嗎?還是說,婚姻,就真的是愛情的墳墓呢?
我突然間覺得,原來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麵那麼完美的。通常我們能看到的,可能都是一麵,有一麵,也就會有另一不為人知的一麵。例如說愛,真正的愛情,是不會講究熱鬧不熱鬧,排場不排場,也不會講究繁華不繁華,噱頭不噱頭的。
“別想那麼多了啦,不是誰的婚姻都這樣的,我看風一定就不會是那麼容易會變的人,你們現在還好好的吧?”妮妮問。
“恩,他還對我是老樣子”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