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酒了!”原本已經無力再戰的竹刃風,聽見趙義說有酒了,他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接連兩刀連續殺了久戰不下的兩人,之後急速往趙義迎了過去。
“刃風!快,殺了他,殺了布赤!將軍受傷嚴重,快堅持不住了,要快!”趙義一把將酒葫蘆塞到了竹刃風的懷裏,他此時心中的興奮,仿佛已經看見布赤倒下的一幕了,那將是比那貝多倒下更轟動的場麵。
所有人都在為這幾個瘋子,為了一壺酒,而驚喜瘋狂不解的時候。竹刃風已經在白虎和趙義的掩護下,美美的灌了一口酒下肚去。
“好酒!”
竹刃風的雙眼,似瞬間綻放出了妖豔的紅芒,嘴角一絲滿足的餘笑,似又隱藏著一絲難解的殺機。下一秒,竹刃風的所在隻聽的“嗖”的一聲後,他整個人,不知道用甚麼方法,已經憑空消失,沉入了地底,幾乎在瞬間消失在眾人的矚目之下。
“遁地!?是遁地!”
敵人中有人見此,知道不妙,立即放聲大喊了一聲。他知道,剛剛貝多就是死在這個神秘的遁地的土係魔法師刀下的。
魔法用盡的竹刃風,隻要有酒,似乎魔法力可以得到特別快的恢複,剛剛他隻喝了一口,似乎魔法力已經恢複到了可以施展遁地的程度了。如今他再一次遁地消失,對於久戰不下,憂心忡忡的驃騎營眾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危險而又恐怖的信號。
“布赤!你要小心腳下!”
那已經被數人追砍、躲避得精疲力盡的墨傲,用盡了力氣對布赤狂喊。他不希望布赤也如同貝多那樣、莫名其妙的死掉。若是那樣,別說周霖人頭自己這些人斬不掉,恐怕最後落在這荒野之地的頭顱裏麵,還有自己的人頭。想到這些,他額頭禁不住直冒冷汗,他是真的害怕了,對於那神秘的遁地斬,他更是無比的恐怖了,他現在算是終於知道了,剛剛那幾個人,為什麼會為了撿起一個死人的酒葫蘆而那般瘋狂,他們那麼開心的背後,卻是在給那遁地魔法師尋找到魔法強效藥酒啊。
那布赤聽見墨傲的呼喊,也不由得一罷。手上的攻擊動作也隨之一鈍。畢竟剛剛貝多倒下的一幕他從遠處也是看的清楚,一直在疑惑為甚麼貝多如此之猛將會死得那麼那麼簡單,甚至是有幾分淒慘。聽到有人說遁地,他終於明白了。墨傲的驚呼,似乎可聽出墨傲都在擔心自己能否應付,如此以來更是要小心應付。
雖然布赤隻是一短暫的鈍,可就是這短暫的一鈍的霎那,那始終躲避布赤攻擊的周霖,卻抓住了這難得的一絲機會,封堵的刀急速變換刃鋒,轉封堵為疾刺,向布赤的心髒疾刺而去。可布赤畢竟不是等閑之輩,布赤鈍在半空的手臂竟然立即下按,欲要擋住周霖這一刺。布赤倉促間的封堵也隻是戰鬥習慣使然,他手臂可沒有厚重盔甲,這一擋立即就被周霖刺來的一刀,刺破,一股鮮血“撲哧”一聲,從布赤的手臂噴射出來。
布赤受傷了,這是布赤交戰以來,第一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