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的時候,周小飛遇到了趙義,周小飛卻不敢說什麼。和趙義簡單的聊了兩句,才知道,今天是高級班的年終比賽,大部分老師和學生都去對戰廣場了。
這人難道有眼線在學院裏麵?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依蕭蕭她們被抓走?周小飛越想越不安心,可是自己顯然不能找趙義幫忙,若不然,她們真的要被自己給害死了。
就這樣,周小飛一個人去到了西街酒廠。
所謂的酒廠,其實是個廢棄的酒廠,裏麵看不到一個人,非常安靜,安靜到周小飛都懷疑究竟是不是在這個酒廠。
周小飛四處尋找,最後到了酒廠二樓的大廳裏找到了被綁在一起的依蕭蕭她們三人,就在自己要衝上去解救的時候,門後一把單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是你?盧俊!”周小飛驚訝的說道。
“你很聽話,真的一個人來了。這很好。”盧俊笑道。
盧俊用刀架著周小飛的脖子,用手拍了一下周小飛的臉,問道:小雜種?是你殺了我父親?
“是的!”周小飛微微點頭說道。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這土包子有幾點本事,老子還不清楚嗎?快說?殺死我父親的真凶是誰?”盧俊吼叫道。
“你再敢在我麵前說個老子,我馬上讓你去見你父親。”周小飛不顧自己被他用刀架著,任然舉起暗魂對準盧俊的頭顱說道。
“小子?好狂的口氣阿,你有幾點本事竟然說話如此的狂妄?”盧俊身邊一個老者站上前來,抓住周小飛的手隻輕輕一握,周小飛拿暗魂的手,再也抓不住東西,喀的一聲,暗魂已經掉落在地上。老者冷冷的目光看著周小飛生痛後蒼白的臉,而他的臉卻看不到一絲的表情。
“我沒什麼本事,但是不允許任何人,在我麵前放肆。”周小飛雖然疼痛,但依然冷冷的說道。
“你最好老實交代了誰是凶手,要不然別怪老夫對你動手。”老者冷冷的威脅道。
“我就是殺盧建的人,你要如何?要動手就動手,說這麼多費話,你不累嗎?”周小飛冷冷的說道。
“好狂妄的小子,你信不信,老夫隻要動一下手指頭,你就會粉身碎骨。”老者有些憤怒了,但是依然沒有動手,周小飛知道,他們一定是不信自己能殺得了盧建的,他們肯定是想從自己口裏得到誰是殺死盧建的真凶。
周小飛不再說話,因為他感覺,跟他們說話很累。
“你究竟說還是不說?”見周小飛沉默,盧俊火了,他大聲吼道。
周小飛搖了搖頭,卻沒有想開口吐一個字的想法。
“關於你,我們已經調查的清楚了,你本名不叫步飛兒,你叫周小飛,你老子叫周霖!”老者說道。
“我不奇怪,因為知道我父親的人太多太多。”周小飛淡淡的說道。
“可是那已經是當年,在過去你父親雖然厲害,但是現在他已經死了,現在他幫不了你。你快說,學院裏誰是凶手?你若說得明白,今日可留你全屍。”老者冷冷的說道。
“我還以為我說了,你就好心不殺我了呢,沒想到是留個屍體啊?”周笑飛突然笑了,冰冷的笑。
在周小看來,即然都是一死,紛身碎骨與全屍有什麼好爭取的嗎?這些人為什麼會想到這麼一個優待條件?真是想不名白。
“看來你很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也好,聽說你還有個爺爺活著,本想你說了,那老東西就不需要費心去找尋了,沒想到你敬酒不喝喝罰酒,你不說那就隻好找到你爺爺,不知道在你麵前將那老東西抽筋拔皮,你的嘴還會不會這麼硬呢?”盧俊笑著對周小飛說道。
“原本覺得殺了盧建就可以讓你知道,該如何做人,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橫,好,我決定,把,你,也,殺,了。”周小飛說到後麵,幾乎是緩緩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口的。
“哈哈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是我的刀架在了你的脖子上,而不是你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隻要我想殺你,隻要輕輕一摸你這條小命就沒了,你懂嗎?鄉巴佬?”盧俊笑道。
“先不要殺他,現在隻有問他才能問得清楚。”盧俊身邊那老者提醒道。
“哈哈哈!除了我,你們還可以去問施南王阿,可是你們估計施南城都進不去;當然,你們還可以去西流水學院問我的老師阿,可是你們又不是我老師的對手。所以,你們隻能問我。你們沒想到,問我得到的結果竟然就是我,你們為什麼不信我?好吧,我再說一句,盧梭,也就是你父親,他是我殺的,他就是我殺的。”周小飛大聲說道。
“你這個瘋子,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辦法讓你說了嗎?等下我有千種萬種的折磨你的方法,看你說還是不說。盧俊沒想到,眼前這個土包子這麼有骨氣,到現在還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真不知道學院裏那幾個老師如何把他洗腦成了這樣的?”
“我今天來赴約,是來接我妹妹的,你們把她們放了,我再告訴你誰是殺你父親的人。”周小飛對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