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飛看看戲台上正在歌舞的貌美女子,再看茶樓內其餘人等都津津有味的觀賞,唯獨自己很不融洽的對戲台上人也好、曲也罷、都不以為然。很顯然這小二查人無數,自己這不經意的舉動讓他多少有些猜測。
“看小客官您衣冠整潔,想必是大戶人家公子,這都一天您也消費了不少,不知道若是等不來您的朋友,這茶錢??????”
“這些夠嗎?”周小飛從懷裏掏出五個金幣,往桌上一放問道。
“夠!夠夠!足夠了,包場子都夠了,小的有眼無珠,剛剛言語冒犯還望公子海涵。”
“你隻管上茶就好不得多問,小費到時候不會少你。”周小飛淡淡的說道。
“那是,那是,您有什麼吩咐我隨時斥候著。”
“不用!你去吧。剛剛這一曲不錯,等下叫那女子複唱一次。”周小飛說完那小二悻悻而去。
下午天近黃昏,周小飛依然坐在那一角喝茶休閑,小二知道他有錢付賬,而且結賬時肯定還有不菲小費可拿,對他無比熱情。
突然街道上車馬嘈雜,周小飛隔窗往外看去,支見一條長長的車隊延綿不斷的進城而來,每輛馬車都架著四匹健碩強壯的悍馬,那馬車周小飛非常熟悉,正是在采礦場內看到過的馬車。
“這車隊好壯觀,不知道是哪個大戶人家。”周小飛似在自言自語的說著。
“您難道不知道?這可是堂震天堂的人,這震天堂最近一兩年裏可講排場了,出行擁車數百乘,一輛接著一輛可以圍下整個尚錦城呢。”
“這麼大的排場?這裏麵是坐了些什麼熱啊?”
“這個就沒有人知道了,這麼大的出行隊伍,也就隻有震天堂有那麼多家室了,那可是有王室背景的大家族。別說我們尚錦城了,這天安國震天堂到了哪裏都沒有勢力敢招惹到他們。您這是在我們茶樓上,若是在街上,多看一眼那馬車,想看看馬車裏有可漂亮的小姐丫鬟什麼的,那可就會馬上受到護駕之人的訓斥,重則要挖出雙眼呢。”
“有這事情?”
“這可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您可不要不信。”
周小飛假裝疲倦,接了仗,賞了那小二十幾個銀幣就此離開了那曲豔樓。
看著眼前囂張而過的龐大馬車隊伍,周小飛麵無表情,在人群中周小飛的存在沒有任何人覺得特別之處。
周小飛往那遠處豎著偌大招牌的尚錦客棧走去,很快周小飛開了一間上好房間,說是要來熱水洗漱一番關好房間的門,似已經臥床休息,房間裏靜的沒了一點動靜。
半開的窗戶,空氣似乎有一絲極其輕微的扭曲,周小飛已經用隱身移動之魔法出現在街角的暗處。你房間裏床上的被蓋下隻是一個枕頭而已。
如此囂張的馬車隊伍,周小飛都不用花一點心思去找尋,就已經知道了那震天堂的所在。
天漸漸黑了。
震天堂占地麵積非常廣,幾乎尚錦城裏專門為震天堂規劃出了一塊地方一般,震天堂占地獨具一格,似這尚錦城中之城一般。
夜越來越黑。
震天堂燈火卻顯得越來越明亮,裏麵丫鬟侍從成群的在各間樓房行走,似有匆忙之事不可停怠。那震天堂大門及各處巡邏的魔獸師們卻顯得幾分悠閑,畢竟熟悉尚錦城的人都知道,這震天堂的勢力在這裏就是王法,這震天堂裏任何人在這尚錦城都格外囂張,似乎隻要報出自己是震天堂的人身份來,就可以吃飯不用付賬,上花樓不用給小姐錢,買東西可以憑借心情,心情好記賬,心情不好免單。
要在這尚錦城混下去應付震天堂是必須的,蒙受損失必須心甘情願,若不然在這裏寸步難行。這震天堂缺的就是管教,可是敢管震天堂之事的人唯有天安國王城有。可這尚錦城離王城十萬八千裏,天安國的王想管那也夠不著,據說這震天堂分管天安國鑄幣。
這金幣銀幣銅幣都是震天堂鑄造的,名字是震天,若真能震天那肯定是用錢震天,用武力似乎不行。因為周小飛移動在震天堂內,卻沒看見幾個能夠與自己抗衡的高手,當然也許高手都擊中到地下去了,周小飛找到了很多數百輛馬車的所在,卻偏偏地上空曠,唯獨感知到地下有眾多強大的魔法波動存在,顯然地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