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匪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你????你這是什麼魔法?”匪頭到死也要問清楚周小飛這招怪異的魔法技能究竟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是我臨時想出來對付你的一招。”周小飛並不是說假話,剛剛見匪頭再次用風卷殘雲的時候就突然奇想的想了這些,沒想到這一試到真的有用。
“不可能???不可能沒有名字???”匪頭難以置信的說道。
“非要叫個名字嗎?那就叫風前月下好了!”
“風前月下?!”說完那匪頭閉上雙眼沒了氣息。
後麵早就知道發生打鬥的眾匪徒亡命的趕來,卻看見自己的老大死在塵土之中,無不驚恐的不知所措,沒有人有衝上來為老大報仇的想法,因為自己的老大是個高級魔法師,高級魔法師都不敵而死去,他們哪裏還有再戰的勇氣。
周小飛冷冷的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數人,冷冷的說道:“你們要怎麼死?”
你們要怎麼死?誰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年會開口說這麼一句話,如催命之神降臨一般的言語。
木老爺即便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不會為難自己,可是聽到他這般言語,本已經因為有周小飛相助而正常的雙腿再次得瑟的顫抖,似乎聽到這麼簡單的一句性命隨時有可能失去。
“小爺,不!大爺!放過我們,我們不為難你們就是。”
“哈哈哈”周小飛笑了,笑得所有人想哭,因為這樣的時刻這樣的笑聲似乎隨時有被抹殺一般人人自危。“放過我們?不為難我們?哼!你們有說這句話的資格嗎?”周小飛冷哼一聲道。
“大爺饒命,小的不會說話,請大人饒命。”眾人知道自己性命不保,立即跪倒一片,磕頭求饒。
“認識他嗎?”周小飛走到木老爺身邊回頭問跪在地上磕頭不止的眾人道。
“不認識,真的不認識。”說話之人一抬頭見周小飛冷煞的眼神,立即又改口道:“認識,認識他是我們的老子,爺爺,祖宗。”
“哈哈哈!”周小飛聽完很滿意,說道:“以後見了你這老子,爺爺,祖宗的時候睜開眼看清楚了,再不長眼睛倒在地上那家夥的下場你們不妨再仔細看看。”周小飛指著倒在塵埃中的那匪頭的屍體說道。
眾人聽到此處,立即瘋狂的磕頭,雖然聽來是威脅的言語,可是他們更清楚,這是眼前這個小煞星要饒了自己性命,一邊磕頭一邊發血誓永遠不敢再有侵犯邪念。
周小飛冷哼道:“我不想見到這麼難看的屍體,不想成為屍體的趕快消失。”
還在磕頭中的人立即起身扛著那已漸僵的屍體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鬆綁了眾車夫的木老爺任然冒著冷汗的走到周小飛麵前“多謝小少俠相助,我們感激不盡,您要多少錢,盡管開口,我定會籌措了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周小飛伸手用衣袖擦了木老爺一頭的冷汗,歎道:“你把我也當打家劫舍之人了吧?”說完整理找到那匹自己的馬,見木老爺還在呆站著說道:“再不走,這一天的路程要走兩天了。”
木老爺恍然,向周小飛拜首後清整了殘亂的隊伍,繼續前進。
也許是路途受到驚嚇,車隊反而出奇的快,一日的路程之用了半日就到了林慧城城下,林慧城門處外守衛森嚴,周小飛騎在馬上遠遠的看著排在自己車隊前麵的進城之人,暗想這北疆國就是喜歡如此興師動眾,天安國到哪裏不是暢通無阻了,城牆上半張布告都難見到,這北疆國城門處貼滿了殘破的告示緝捕令什麼的,仔細的看了看,還好沒有當初自己的和劉家眾人的緝捕令,想到緝捕令,周小飛就想起當初自己一行人去往天安國路上不太平之事,想得多了周小飛經不住一聲哀歎,如今一行人也隻剩下自己了,估計這朱匡已經料定自己等人被誅殺個幹淨了吧。
很快就要輪到車隊受檢查進城,周小飛看見行在前麵的車夫都不約而同的掏出一塊石製牌令來,沒過一人都交到那檢查的士兵手中細看後才放行,心裏一陣嘀咕“那是什麼東西?為何要看了那小小的牌令了才放行?”
見周小飛突然勒住了馬不往前走了,木老爺疑惑的看著周小飛目光所及,突然間似乎猜到了什麼。
木老爺輕聲的周小飛說道:“聽說這是為了防止天安國與施南國的細作在戰時對我國搗亂搞的一套動作,這塊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小牌令記錄了每個人的生辰出生城市等信息,隻有真的北疆國子民才能去所在的城的城主殿申領,要不然就隻能呆在家裏,哪裏也去不了,到了別的城市若是沒有這個東西,輕則抓去充軍,重的人更是當場就沒了性命,那些山賊土匪就不到這個東西,所以隻能窩在城外禍害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