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心情好,再加之這是桐之晴第一次以藥梓月夫人的身份,出現在正是的場合中。
她即使再怕冷,也要參加。
孫璉芸的那次詩會,隻能是小打小鬧,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場合。
桐之晴是這樣認為的,畢竟當時匆忙的舉辦所謂的“賞秋詩會”,隻是為了算計她。
這樣的場合下,桐之晴難道還會給予高的評價?
想都不要想,人敬她一尺,她還人一丈。
此乃人生準則……
因為玖錦昀,玖越國的皇帝陛下,他還未立後。
因而桐之晴不必去拜見皇後,也沒有這麼一個人。
皇宮後庭中目前唯一一個有資格接受眾命婦,千金等人前去拜見的隻有太後一人。
隻可惜,她老人家目前重病纏身。
進入專門為編織祭天紙鳶的宮殿後,桐之晴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太豆糕的冷了!忍著爆粗口的衝動,桐之晴不斷的催眠自己,她現在是藥夫人,是藥梓月的門麵。
上前給兩個在高位上的女子行了一個禮,桐之晴就被領到了位置上。
坐在桐之晴上方的兩個女子,一個就是南宮蓓,另一個就是玖錦昀太子時候的側妃,如今的珍貴妃。
至於具體何名,桐之晴沒有那麼多空餘時間去了解。
因為是需要祭天的紙鳶,要求命婦和千金小姐們都必須親自動手,不得他人幫忙。
所以,隨桐之晴一同進宮的靜栢被安置到了偏殿中。
桐之晴入座後,發現桌案上的東西早就備齊了,墨也研磨好了。
每個桌案的旁邊都站著一名宮女,若是有需要的東西,可吩咐宮女去取。
在紙鳶完成之前,桐之晴是不得離開座位,連如廁都不允許。
桐之晴對那些要求當然不放在眼中,天氣那麼冷,她才不要出宮殿呢。
先前知道要製作紙鳶時,桐之晴已經事先想好了要畫什麼,早就窩在床上,讓漣音和靜栢兩人把桌子搬到床上,用鉛筆演練了好多次。
搬到穿上的桌子,是一個小案板一樣的,不大,但是夠一張日常書信時的宣紙大小,還有剩餘。
毛筆作畫,桐之晴肯定不如眾女。
但是,既然鉛筆已經問世,有這樣一個順手的工具,她才不會傻得去用毛筆。
桐之晴從湯婆子旁取出已經研磨好的三支鉛筆,然後把湯婆子交給宮女,讓其去換一個新的暖和的過來。
其實隻要一直鉛筆就夠了,她隻是需要鉛筆把整個結構輪廓畫出,剩下的就用毛筆上色描繪即可。
隻不過,桐之晴一向喜歡有備無患,她考試的時候準備的筆可比這多得多。
桐之晴對這次的紙鳶,還是很重視的。
相較於之前在孫璉芸舉行的詩會上,她的詩詞驚豔四座,桐之晴還是喜歡用真本事。
畢竟詩詞是剽竊華夏先人的智慧,而作畫是她自己的真功夫。
並且這次的紙鳶編織嗎,若是脫穎而出,帶來的榮耀豈是一個賞秋詩會可比擬的。
皇上禦賜金言,玉璽印章。這可都是長臉之物。
雖說藥梓月和玖錦昀熟,是兄弟,但是皇上和玖錦昀不是同一個角色,分量輕重桐之晴還是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