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切隨緣(1 / 2)

當夜晚來臨,李器躺在那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無語想著:“本來以為穿越到了少林寺,沒想到卻是名不見傳的大理身戒寺,也許這身戒寺也有武學典籍,可老和尚四相卻是個沒有身份的雜役僧,想打好武學基礎也沒人指點。要是老和尚是覺遠那樣的人物就好了。說不定老子就成了第二個張三豐了。唉,悲哀呀,在這個以實力說話的武俠世界中,沒有一身好的武功,還去混個屁呀。嗯,看來得好好謀劃謀劃了。

首先,自己現在在大理國境內,小說中無量山劍湖底倒是有‘北冥神功’和‘淩波微步’的上乘絕學,還是那種最省力不吃苦的絕技,可從老和尚所說的情況來推算,自己比天龍劇情開始的時候還早了二十年左右,這時可能李秋水那老妖婆還在劍湖底住著,調戲帥哥玩呢。嗯,還是等過個十年再說吧,計劃擱淺。

其次,去大理國護國天龍寺當個服待人的小沙彌。那裏倒有‘一陽指’和‘六脈神劍’的奇功,就不知道能不能偷學得到。可那裏都是些皇親貴族,門檻太高,就算到了那裏也難以混入,否決。

最後,那就是少林寺了。靠,拉倒吧,千裏紹紹不說,想進少林寺比天龍寺還難,再說進了也是做雜役,又不能偷學武功,天天還要蝦米豆腐的。也否決。

靠,不要逼我進丐幫......”

想來想去,李器最後終於下了個決定——睡覺!

一切隨緣吧。現在想這麼多幹嗎?麵包會有滴,神功也會有滴,美美也會有滴。

在隨後的一星期裏,李器很快適應自己現在的生活。每天起來開始幫著四相和尚劈柴、挑水,打掃、做飯。一有空就蹲馬步,做虎臥撐,仰臥起坐,練練身體柔韌性。在這一個星期裏,李器很快發現了穿越所帶來的好處,首先是這小身板渾身上下精力彌漫,力氣仿佛無窮無盡一般。李器還特地試了下,蹲馬步二個小時不帶累,虎臥撐三百個不帶喘,有一次用二個小時把寺裏一星期內要用的柴火都劈好了,驚的老和尚四相一愣一愣滴。還有就是能夠在夜裏視物如白晝,也就是夜視眼。

這天夜裏,剛好十五,天上滿月,月光盈盈。老和尚四相早已安歇。但對過慣了夜生活的李器來說,晚上八點睡覺實在是太早了,再說大理國初夏的天還有點悶熱,所以李器坐在小木板凳上乘風賞月。想起了另一個世界的父母,永世不能再相見,心中不禁有些淒淒然,不由的吟出了蘇東坡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首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剛吟完,突的一條黑影從天而降,“砰”掉在離李器一丈遠的地上。李器一驚,喊道:“誰?”隻見那黑影掙紮想站起,卻又似耗盡體力般悶哼一聲,重新趴在地上,喘著粗氣。李器大著膽子上前,憑著夜能視物的本事,見地上趴著的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俊美男子,臉上神采飛揚,隱隱似有寶光流動,便如是明珠寶玉,自然生輝。隻不過此時口角溢血,臉色慘白。看身上又沒有什麼致命的傷口,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不知為什麼,李器對這個人生出一股親近之意。忙蹲下輕搖了下這男子叫了幾聲,可男子全無反應,似已昏迷了過去。李器隻有跑回茅草房把老和尚四相叫醒。四相一聽有人重傷昏死過去,忙用火折子點燃油燈,著衣跑了出來,和李器一起把男子抬進茅屋放在木板床上。四相查看了下男子的傷勢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道:“八戒,你先照看下這位施主,我去請五葉大師來。”李器忙“嗯”的回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