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的大門,外麵有些涼,念熙不禁的打了個寒顫。錢包,手機,經過昨天的折騰,都找不到了。
就在她糾結要如何回家,身後突然有發動機的聲音,她一轉眼,就見一亮黑色的賓利開到她的身邊,車窗落下,露出唐勳那張線條分明的臉。
他目光挑釁的看著念熙,抬手朝著她,揚了揚手中的錢包和手機。
“呃!”難怪她找了半天沒找到,原來被他拿走了。
“還給我。”她伸手去拿,隻是手還沒碰到錢包,玻璃已經上升,發動機引擎聲音驟然加大,倏然的從她身邊飛馳而過,帶起一陣冷風,她身體不禁打個哆嗦。
“混蛋,幼稚。”五年了,一點沒改變居然還變本加厲了。
“阿丘……”念熙揉了揉鼻子,隻得先打車回家。
半小時後,車子在自己的別墅停下,讓司機在門口等下,按下門鈴,很快被人接聽了,“喂,陳嫂你幫我拿一百塊,再拿件外套。"
身上的小洋裝,掩飾不住昨天的瘋狂,這樣進去,會把她外公氣瘋。
陳嫂從裏麵出來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蹙眉:“大小姐,怎麼弄成這樣,出什麼事了?”
隨意的攏了攏散亂的長發“沒事,單位化裝舞會和同事瘋的,你幫我把錢給司機,我先進去了。”接過陳嫂的外套,邁步進了別墅,在玄關處輕聲的換了拖鞋,貓著腰想快速上樓回房間。
“鬼鬼碎碎的做什麼?”突如其來的聲音,心髒差點沒跳出來,轉頭臉上強擠出一個笑容,“外公,您還沒休息。”
“我還沒問你這兩天去做什麼了?你到反問起我來了。”
“呃!外公,人家不也是關心您嗎?”念熙狗腿似得,來到薛軍山的跟前,攙扶住老爺子。自從母親去世,父親堅持娶那個女人進門後,她就一直跟著外公住,薛軍山曾經是某軍區首長,平時不苟言笑,但對她還是很寵著。
薛軍山看著她眉頭不禁皺緊,念熙也捏了把汗,生怕被發現什麼?
良久薛軍山開口道:“你不是一直想帶你的男朋友來見我嗎?明天叫他過來吧!”
“什麼?”念熙感覺要炸毛了,她以前提過多少次,都被外公拒絕了,那個男人把她甩了,您要看,外公您確定不是在惡整我嗎?
“怎麼?我要見他,他還沒時間嗎?交往四年了,要是過了外公這關,你們就結婚吧!”越說念熙越毛骨悚然,“結婚?”
“對,都二十五了,也不小了。”老爺子說著胸膛起伏。
“呃!外公,您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您的身體。”砰!薛軍山朝著她的頭就是一個暴力,“你這是詛咒你外公嗎?”
“哪有?我這是擔心您。”念熙揉了揉頭,此刻陳嫂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念熙,陳嫂從玄關處拿了張喜帖,“這是顧老爺子早上派人送來的。”
“哦!”接過喜帖她皺皺眉頭,一張請帖能讓外公逼婚,不知道爺爺又怎麼惹到外公了。
因為她住在哪裏問題,兩個老人家鬧得水火不容,她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揭開喜帖,看到喜帖上的內容,她臉色瞬間蒼白。顧以柔,馮嘉佑,十月一日在凱撒島,舉行婚禮。
交往四年的男朋友將她甩了,轉身跟她同父異母的妹妹結婚,還能再狗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