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梁銘欣喜若狂,拜托陳嘉禹無論如何保住卿荷的性命。
“卿荷,你剛剛說的是卿荷,她在裏麵,到底怎麼回事?”陳嘉禹徹底被弄糊塗,如果是陶思成的朋友,他真想一走了之,陶思成把卿荷傷的那麼重,就衝這點,他絕不可能插手陶思成的事情。可性命擔憂的大事,他陳嘉禹也不是膽小鬼,見死不救。可聽到的卿荷的名字,他沒等了解清楚狀況,莫名其妙跟隨護士走進手術室。
“陳嘉禹,謝謝你。”梁銘不知道這居然是對陳嘉禹最後的一句話。
走進最裏間的手術室,陳嘉禹通過玻璃窗看到正在為卿荷做手術的醫生,無菌布蓋在臉上,看不清容貌。護士拿來血袋和針管,要求陳嘉禹躺好。
陳嘉禹問道:“護士,對麵的手術室的病人是誰?”
“好像叫卿荷,脖頸被割,已經是嚴重失血狀態,目前隻有你一位誌願者,能不能成功,就看她的造化吧。”護士將針頭紮進陳嘉禹的血管裏,調好速度,坐在一旁等待。
“真的是卿荷,她不是去拍戲嗎?怎麼會受傷?誰能告訴我啊。”陳嘉禹一直碎碎念,護士以為是哪裏不舒服,探上額頭。
“護士,那個人我認識,請你盡全力救她,好嗎?”陳嘉禹取下貼在額頭上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你別亂動,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救人的。”護士說服陳嘉禹不能再亂動。陳嘉禹隻好乖乖躺在手術床上。
“思成,沒事的。陳嘉禹會救回卿荷。”梁銘蹲下身,拉下作為支撐的雙臂,陶思成紅紅的眼眶證明他哭過。
“我傷她那麼深,為什麼她輕易的會原諒我,本該是我保護她的,到頭來卻是她為了我們付出犧牲。我們還沒有一個女孩剛烈,還有何顏麵。”陶思成思維有些胡亂,梁銘也不理會陶思成的重點是什麼,長時間守在手術室外是會讓人發瘋,那就隨陶思成去吧。
“護士小姐,有沒有看到身高1米8左右,牛仔褲,黃色格子襯衫的男人。”陳嘉婷聽到門聲,奇怪哥哥陳嘉禹晚上去哪,穿好衣服尾隨陳嘉禹來到醫院,可惜記者太多,等到陳嘉婷擠進醫院大門時,已然沒有陳嘉禹的身影。問了一路才問到手術室這裏。
“你又是誰?怎麼上來的?”梁銘上下打量陳嘉婷,覺得似乎哪裏見到,有些麵熟。
“我找我哥,牛仔褲,黃色格子襯衫。”陳嘉婷再一次問道。
“陳嘉禹?”麵具男記得剛才來的人正是這身衣裝。
“是,我叫陳嘉婷,他是哥。他在哪?你們是不是見到了?”找到哥哥,陳嘉婷心裏的石頭落了地。
“手術室裏,幫我們朋友輸血呢。”麵具男解釋道。
陳嘉婷突然喊嚷起來:“我哥不能輸血,讓我進去,讓我進去啊。”
陳嘉婷想往手術室裏衝,麵具男和梁銘分成兩邊拉住情緒極不穩定的陳嘉婷。麵具男耐心的解釋:“陳嘉婷,我們也是沒辦法,卿荷的狀況並不好,失血過多,可偏偏是熊貓血,我們能找的能問的全問了,隻有一個,還在美國,時間根本來不及。恰巧陳嘉禹趕到,他說他是,救人當急,他就去了。”
“我哥真的不能輸血,他心肌缺血,輸了血,會對他心髒造成迫壓,是會出人命的。”陳嘉婷開始惱怒,任性的陳嘉禹怎麼說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