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的時間過去了,餘鋒跟羽瑤曾經的故事在這個學校已經很少人知道了,隻有少許還未退休的幾個老師知道吧,畢竟他們曾經也轟轟烈烈過。
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幾個老師,一時間餘鋒也不知道該去問誰。
當晚,餘鋒夢中驚醒,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些畫麵絕對不隻是一場夢,因為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他幾乎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過去,可惜的是那些畫麵依然是模糊不清,不過這次他終於看清楚了一對戒指,一對有旋律的戒指,以及一個長發及腰的女孩,雖然沒有看清她的容貌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孩有一頭天生麗質的秀發……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白天的事情,回想起她冒冒失失的撞進他的懷裏,他不經搖頭失笑,真是個迷糊蛋……
迷糊蛋?為什麼這個名字這麼的熟悉呢,感覺自己好像叫過很多遍,奇怪,自從遇到白天的那個也叫小瑤的人他就感覺一切都漸漸的熟悉起來了。
但她真的是他夢中的小瑤嗎?可是她並沒有一頭如此美麗的秀發啊,他可以很確定他夢中的小瑤的的確確是擁有一頭黑亮如珍珠的秀發。
莫非他又弄錯了,但是那些莫名的熟悉感又怎麼回事?
還有如果她真是他夢中的那個小瑤,那必定是他所喜歡的女人,不然他不會忘記了一切卻始終保留住小瑤這個名字,那既然是他所愛的女人,又怎麼會如此親昵的靠在那個男人的懷裏呢?
想起這個畫麵,他的心泛起連他自己的沒有察覺的酸味。
該死,那個男人到底是她什麼人?
她究竟是不是他夢中的那個女人?
為什麼他每次夢見她,但是就每次都無法看清她的容顏,七年來都是如此!
他忍不住努力去回想夢中的情景,努力想看清夢中的那個女孩!
該死,頭好痛,餘鋒抱著頭痛欲裂的腦袋,跌坐在地板上,該死,七年前,他究竟發什麼什麼事情了,他為何會發生車禍?
羽瑤從閏德回去後,一個人呆在房間裏,腦海裏頓時紛紛擾擾,過往比努力壓抑住的記憶如洪水猛獸般再也控製不住的一一竄進她的腦海裏。
回身翻開七年前被封鎖的箱子,忍不住再次去打開他。
翻出那條水晶鏈,這是她特地去定做的,摸著上麵特別雕刻的“吾夫餘鋒”的字樣,回憶起當時刻下這字的心情,那是許下終身的承諾。
拿起那枚被收藏的很好的鑰匙,那是餘鋒的秘密基地,是開啟他們倆曾經的家的鑰匙,不會忘記她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呆在那間屋裏等待著他的歸來。
再翻開相冊,第一頁是她最喜歡的那張溫馨的照片,照片中的餘鋒看著自己的眼神是蘊藏著那麼多的愛戀。
她一頁一頁的往下翻,每段故事,每句動人的話,每個溫馨的動作不斷的在腦海裏如影片般播放著。
直到最後一頁,那是一張讓你忍俊不禁的滑稽的照片,旁邊還被人頑皮的寫下一行字,酷哥另類的豔門照,加上一個小小的笑臉,這當然是她陳羽瑤的傑作了。
那是餘鋒第二次夜宿她閨房但是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天被她強拍下的,永遠難以忘懷的是餘鋒當初是多麼的不甘願,但是卻又不得不妥協。
那晚是中秋夜,是真正的人月兩團圓,當時的他們怎麼會知道他們這麼快會勞燕分飛。
往事曆曆在目,羽瑤再重新把這些珍貴的回憶品一件件的收藏好。
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對著鏡子給自己打氣:陳羽瑤,你要加油!然後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天賜跟雅麗早就等在門口了,剛才他已經將羽瑤重遇餘鋒的事情告訴了雅麗,她擔心不已,於是兩個人就守著門口等她。
“小瑤,你沒事吧”雅麗擔心的問。
羽瑤看著他們兩個“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我都知道了,天賜已經告訴我了,你沒事吧”
“沒事,我當時隻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我根本就,沒想到回國後這麼快就會遇到了他,所以當場慌了手腳,現在好多了。”
“這就好”天賜見她這麼說稍微放心點,就怕她會想不開。
“不如我們還是會新加波吧,我還是覺得在新加波的生活比較習慣”雅麗提議。
“不用了,既然來了,我就不想在躲了,已經七年了,該麵對的始終要麵對的,躲並不是正確的做法”
“恩,不管如何,我都支持你”天賜拍拍她的肩膀。
“還有我,如果那家夥敢再來欺負我,你盡避我找我,看我怎麼修理他”
“我知道,讓你們擔心了,真抱歉”
“我們是舞悔的爹地跟媽咪,是一家人,你怎麼說的這麼見外,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