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十年長刑葬青春 命運注定赴長刑(1 / 2)

上回書說道:寧夏波說他偷奸少婦,要生個省長兒子,席常峰說道:“《前漢演義》書中,也有算命的描寫:薄氏本為魏國宗女,魏國為秦國所滅,宗女流落他鄉,與吳國人薄姓私通,生一女,乃薄姬,魏豹得立為王,娶薄姬為妻。”

寧夏波說道:“這和我偷奸少婦有關係嗎?”席常峰微笑著說道:“時有河內老嫗許氏,具相人術,言無不中,世人稱為許負,魏豹招她進來,遍相家屬,許負看見薄姬,不勝驚愕道:她將來必生龍種,當為天子,魏豹亦驚喜,格外寵愛薄姬。”

寧夏波說道:“她真生龍了嗎?”席常峰說道:“魏豹想有子為帝,必須自己先立基業,所以決義叛漢,子尚未生,便作癡想,安得不敗?安得不亡?偏偏癡願難償,反致國亡家破,薄姬被漢王劉邦搜去,罰作宮女,那知過了年餘,竟得一夢兆:蒼龍據腹,大驚而醒,默思此夢主何吉凶,一時也無從許起。”

寧夏波說道:“薄姬給劉邦生個兒子,後來當了皇帝,對嗎?”席常峰說道:“夢後越宿起床,並無征驗,遲已夜間,忽接內使宣招,叫她入待,漢王醉眼將她扯入內寢,薄姬經過一番雨露,使她懷胎,十月生子,取名為恒。”

陳微說道:“恒就是後來的漢文帝,隻晦了一個魏豹,求福的禍,一敗塗地,可見人生遇合都有定數,切勿信相術而癡心妄想,如果寧夏波吸取這個教訓,也不會偷奸少婦,落為階下囚,隻是不讀史書,不吸取古人教訓,釀成今日大難。”

11月3日,鵬遠被提出牢房,押上警車,警車駛向於洪區法院,鵬遠望著車窗外,初冬如畫,人群川流不息,汽車往來奔馳,真是車如流水人如海,人間是多美好,而鵬遠腳跨腳鐐子,武裝看押,在警車上,他被關押七個多月,他多少想往自由和快樂,可是,自由和歡笑,十年後才能屬於他。

警車在於洪法院樓前停下,鵬遠跳下車,走進法院,審判長宣布開庭,審判張鵬遠:“逃跑殺人案,證人劉豔華出庭作證,公訴人,律師經過三個小時辯論後,鵬遠要求向證人提出指問,被審判長拒絕,他強烈不滿而大鬧法庭,審判長被迫宣布休庭,法警把鵬遠押回看守所。

11月10日,獄警給鵬遠摘了腳鐐子,鵬遠跨腳鐐子三十五天,11月15日,孫鳳義(真人名姓),來到第一看守所,向張鵬遠宣布: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132條規定,張鵬遠犯殺人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收到判決書之日起,十日內,向沈陽市中級人民法院上訴。鵬遠對判決不服,提出上訴,有詞牌名《蝶戀花》寫證:

法庭,殺人罪惡十年刑,回到牢房已殘陽。

十年長刑,是張鵬遠一生中,遭遇的第十大災難,牢獄之災,這是鵬遠一生中最艱苦,最慢長的一大災難。他認為:這十年長刑,是李明君,劉豔華給他的災難,他要用青春熱血,生死的時光去艱熬,十年鐵窗使命,天長地久有盡時,此恨綿綿無絕期。

鵬遠拿著判決書,月光透過鐵窗,映在他那絕望的臉上,那顆傷痕累累的心,很難平靜,他淒苦憂傷,悲哀無望,人生富貴貧窮,禍與福是命運注定的,人沒有能力去改變,若怨恨隻能怨恨命運不好,鵬遠憂悶傷感,一夜無眠。他寫下排筆《洞房與牢房》在獄中廣為留傳:

當我在手術台上:慘聲陣陣的時候;當我在死亡線上,痛苦掙紮的時候,君華與情人,在舞曲的伴隨下,燈紅酒綠,輕歌曼舞;當我的青春,在狹窄的牢房裏,虛度的時候;當我在電棍下,滿地翻滾,慘叫聲陣陣的時候,君華與情人,散步在樹蔭下百花叢中,談論青春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