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戰場??)
於是在皇恩浩蕩的恩召下,白晨的點心鋪子生意日漸大好,上到一品大員下到販夫走卒,都回來白晨的食鋪裏坐一坐,買點點心喝點小酒,順便再打包帶走一些,連平日裏串門送禮,也非得帶上食鋪裏的一樣點心才算得上有麵子。
白晨的布丁除了每天進貢的,說白了就是拿去給趙恒享用的之外,一天隻做四十個,主要是某人懶,嫌累。所以每天一大早裏三層外三層的堵在鋪子外麵的,絕對是各個府上的家丁丫頭,都是為了等這一天四十個的布丁,若是有人買的多了還會遭人謾罵,但買的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裝夠個數目,朝後麵的人一揚脖子,大搖大擺的走了,搶不到的就一臉鬱悶的坐在一邊,分析著回到府裏該怎麼跟主任說,想通之後,才歎著氣轉身走進了食鋪,再挑點別的點心湊數。起碼吃不到布丁那就買點別的東西好回去交差,鋪子裏的甜甜圈還有點心蛋糕桃酥什麼的都很好吃,再不行自家主子好喝酒的打上一壇子三十年的陳釀五加皮,也能哄得主子多少開心一些。
所以在這種潮流的帶領下,食鋪的人流每日門庭若市,白氏笑的合不攏嘴,每次一抬頭瞧見趙恒那傻不拉機的大牌匾就不免雙手合十字高念阿彌陀佛!
不過趙恒這禍害會這麼好心的幫自己?白晨摸摸鼻子,肯定不會的,絕對還有別的事要做!難道是五加皮?可是陳昭遇就在宮裏啊,趙恒要酒的話隻要找陳昭遇拿就是了,犯不著找她啊……
白晨摸摸鼻子,算了,想不明白的就不要想了,反正到時候了趙恒這禍害就會自己說了!
想著白晨搖頭晃腦的進了食鋪,一會兒還要給礬樓送酒去,三十年的陳釀還有幾年的五加皮他們都要,估計是分品種吧,三十年的自然貴一些,就幾年時間甚至幾個月的自然就便宜一些,但終歸都是五加皮,味道上差也不會相差太遠。白晨找來人把大酒缸搬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她自己則牽出來自己的棗紅馬,一路跟在馬車後麵,慢慢的走著。
三十年的陳釀果然是不同凡響,光是白晨就能聞到隱隱散發出來的濃鬱酒香,甚至有酒徒聞見味兒,傻乎乎的跟著馬車一起走的。
直到到了礬樓,於伯立刻笑嗬嗬的拱手迎了出來,白晨笑嘻嘻的一手交了五加皮,一手交了銀子。
眼睛無意間往返樓裏瞟了一眼,隻見裏麵鶯鶯燕燕,歌舞升平,人還是一如既往得多,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興隆,白晨輸出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起碼她的離開沒有讓杜無悔生意難做,反而跟以前一樣的繁華,那她也能安心一些。
交易完畢白晨轉身就要走,於伯在後麵喊了一聲,叫住白晨問:“姑娘不進去坐坐?”
白晨微微一笑,接著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好坐的了,緣分已經盡了,多說無益,見不如不見得好。
於伯看白晨堅持,也就沒有再邀請,隻是交代了小心慢走,將白晨送出巷子,直到目送她遠去。
白晨騎著棗紅慢慢回了食鋪,食鋪外麵依然排著長長的隊,都好幾天了,天天都是這樣,白晨微微歎了一口氣,可能是剛從杜無悔那裏回來的關係吧,即使看到如此好的情況,她也並沒有太過高興,反而覺得十分的平靜。
正思量著要回家還是繼續留在鋪子裏,遠遠的來了人,原來是趙恒尋她繼續去嘮家常,白晨摸摸鼻子,跟著人就進了皇宮。
紫宸殿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曠而又華麗,隻是今天的大殿裏多了一個人,正是韓國公潘美。
白晨朝潘美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而後客客氣氣的給趙恒見禮,趙恒一件就笑,趕緊招呼白晨以後免跪,白晨彎下去的腿立刻就收了起來,潘美摸摸鼻子咳嗽一聲,趙恒才幽幽的回了自己的座位,而後坐下。
不過嘮家常為什麼潘美會在?難道拉著韓國公衣袋武將嘮家常?白晨摸摸鼻子,不是她腦袋壞了,就是趙恒腦袋壞了。
趙恒似乎並不急著跟白晨嘮嗑,而是轉頭看著潘美問:“愛卿你覺得如何?”
潘美似乎也沒把白晨當外人,估計是礬樓的時候見得多了,又經常說說心裏話啥的,所以早就把白晨當了自己人,所以趙恒讓他發表意見的時候他也很自覺地把白晨歸類為自己人一列,慢慢的說:“遼人既然挑釁,那就讓他們直到,咱們是不好惹的!再說,皇上畢竟是剛登基,不好好的教訓一下遼人,他們會以為皇上好欺負的!”
趙恒也跟著點了點頭:“那朕就派你帶領十萬大軍一路北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