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
回了大帳宮天還早,白晨閃身進了空間,水果酒什麼的都釀造好了,打開蓋子酒香四溢,用木勺盛出一點來嚐嚐,簡直甘之如飴,非常好喝。
白晨決定弄出一些當飲料來喝,結果剛坐到胡桌旁,耶律休哥就進了大帳,在看到大帳外跟著的李群青之後,白晨便明白這個人是怎麼這麼快回來的了,絕對是李群青帶他回來的。
“我說把我丟了呢,原來在家偷吃。”
耶律休哥嘻嘻一笑,坐到白晨的身邊,捏起白晨曬好的地瓜幹放在手裏看了半天。
“這是什麼?你又做的?黃金餅麼?”
“別吃,毒藥。”白晨冷哼。
耶律休哥就笑,他伸手撓了撓白晨的腋窩,正好那裏又癢癢肉,白晨被撓的,忍不住張開嘴笑了出來,耶律休哥就撕下一塊地瓜幹扔進白晨的嘴裏,自己也咬了一大口:“那就殉情好了。”
白晨臉一紅,咽下地瓜幹推了一把耶律休哥:“誰跟你殉情?”
惹得耶律休哥又是一陣大笑。
這麼一鬧滿肚子的怨氣也沒了,白晨低著頭吃地瓜幹就著果醬,再喝一小口果酒,耶律休哥聞到味了,幹脆伸手拿過白晨的酒杯跟著品了一口,而後一飲而盡。
“喂,就那麼一杯,你喝了我喝什麼?”
耶律休哥點點白晨的小鼻子:“你喝我啊。”
“沒正經!虧你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北院大王。”
“是兩人之下,看我還要賠笑取悅你。”耶律休哥做了個古怪的表情,好像他有多麼辛苦,地位有多麼底下似的。
白晨心裏高興,嘴上還是裝的很鄙視:“誰要你取悅!”
耶律休哥不說話,隻是看著白晨笑,兩人嘻嘻哈哈的打鬧,互相搶著吃的,白晨覺得這個下午過的很充足,從沒有過的充足。
晚上的時候耶律曦斤來了,說是來道歉卻一直纏在耶律休哥的身邊,做一個對不起又一個我錯了,耶律休哥神情淡然,隻是微微的點頭,沒有說太多的話,白晨依在一邊胡榻上看書,耶律休哥幹脆一屁股坐在胡榻的另一邊,耶律曦斤咬了咬嘴唇也直接跟了過去,趴在胡榻的扶手上,假惺惺的流眼淚。
“遜寧大哥,曦斤都來給大哥道歉了,大哥你不說話是不是不打算原諒我?”
“沒有,我已經原諒你了。”耶律休哥支著下巴,淡淡的說。
白晨聽了連眼皮都沒抬,隻是伸出腳丫子踢了踢耶律休哥的屁股,耶律休哥微微皺起眉毛,曦斤立刻就皺起可愛的小臉蛋:“討厭大哥你明明就有生氣。”
白晨繼續踹,反正耶律休哥擋在她跟耶律曦斤中間,那個小丫頭也看不見。
耶律休哥無奈的歎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白晨,去瞧見這個小女人憋著笑,還裝出一副努力認真的看書的樣子,耶律休哥就幹脆直接抓起白晨的腳放在大腿上,直接給她做足底按摩。
耶律曦斤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心中的英雄竟然在給這個女人按腳,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心越發的濃烈,她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晨,淡淡道:“好,大哥的意思,我已經知道了!”
說完掉頭出了大帳。
“啊!”大帳裏傳出白晨疼痛的呼叫:“喂你下手這麼重!這可是人腳,不是羊角!”
“是誰剛才一直踹我呢啊?”耶律休哥的聲音聽起來親切又寵溺,這聲音是耶律曦斤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耶律曦斤轉頭,眼睛怒視著麵前雪白的大帳,終於翻身上馬,帶著一肚子的怨氣離開了。
入夜時分,耶律騰虎去了耶律齊的大帳,他是帶著一肚子的怒火去的。
“大哥,遜寧怎麼能這樣呢?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把不把文殊奴當皇上了?簡直,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耶律騰虎大罵。
耶律齊趕緊放下打仗的簾子,示意耶律騰虎小聲一些,大帳比不宮殿,有什麼話立刻會被外麵的聽到,這樣大逆不道的話,更是不能亂說。
耶律騰虎憋著氣,看了一眼放下的門簾,低聲道:“都是這個來曆不明的宋人女子害得,遜寧也不知道怎麼了,就一口咬定這個女人就是蕭和碩,看她長的那副樣子,怎麼可能是我們契丹人!”
耶律齊捋了捋胡祖,他起火的看了一眼耶律騰虎:“她不是有遜寧送給她的手鐲麼?”
“哼,一個手鐲而已,誰知道是真是假,蕭家的人我都去查過,他們一族是在14年前的戰場上叱吒過,但是他們一族子慈寧宮在戰場上失敗,就舉家往北方遷移了,現在在哪裏都找不到,也就無從查起!”
耶律騰虎說著握緊了拳頭,要說這個漢人女子就是蕭和碩,打死他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