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東京)
耶律休哥靜靜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而後回頭對王明說:“回東京,我們,也要找陳大人!”
“可是我們好容易才出來……”白氏略微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趙恒。
耶律休哥淡淡道:“您想看晨晨一直這樣麼?”
白氏歎了口氣,隻好答應回東京。
王明點了點頭,立刻吩咐行動,不一會兒隊伍就神清氣爽的戰成兩排,大家帶著趙恒和白晨,浩浩蕩蕩的出了樹屋。
外麵的風雨已經小得多了,雖然還是在下,但是卻是淅淅瀝瀝的小雨,趙恒的船因為藏在附近的山洞裏,所以手的影響不到,大家上了船,一路往北行駛,果然不久就看到了碼頭,王明去憐惜當地的官員,不一會兒轎子馬車全部都準備齊全,趙恒和白晨坐在馬車裏,白氏和孩子們坐在後麵的馬車裏,男子騎馬,一路飛奔。
趙恒一路上,一直抓著白晨的手不鬆開,白晨也任由他抓著,因為白晨,並不知道麵前的男人對於她到底意味著什麼。
這裏是哪裏?自己是誰?周圍的人又是誰?白晨扶著發痛的腦袋,軟軟的躺進墊子裏。
“晨晨你累了就睡會兒。”
白晨看了眼一直在身邊的男子。
這男人是誰?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溫柔?
“你是誰?”白晨問。
“我是趙恒。”
“趙恒是誰?”
趙恒溫柔的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白晨的腦袋。
“你不記得沒關係,你隻要現在記得,有一個叫趙恒的人,就足夠了。”
足夠了?白晨看著窗外的風景,這個男人還真是容易知足啊。
可是這裏到底是哪裏?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呢?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白晨覺得很累,她好想睡覺。
“累了就睡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趙恒幫白晨蓋好被子,笑道。
白晨就閉上了眼睛,話說剛才的話好熟悉,好像誰曾經貼著她的耳邊說過這句話,說他會在她的身邊,一直在,一直在……
這個人是誰呢?睡夢中的白晨微微皺起眉頭,討厭,真的想不起來……
馬車走的很快,白晨經常被顛醒,但是她還是什麼東西都想不起來,這裏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這裏的人看她的視線都讓她感覺很難過,討厭,不要用這麼難過的視線看著她,她真的很想哭啊……
白晨越發的不願意見人,她每天窩在馬車裏,飯是趙恒端過來的,水也是趙恒拿過來的,甚至睡覺洗刷,也都是趙恒在一邊幫她拿這個拿那個。
白氏越發的擔憂,耶律休哥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趙恒抬頭看了看天際,再有七八天,應該就能趕回東京了,然後晨晨,,就會想起來一切了。
耶律休哥這麼認為,要是不這麼想,他怕他自己真的會瘋掉!
馬車急速的往東京行駛,直到路上遇上大雨,不得已停車,王明在附近找了間小驛站,一行人急匆匆的住了進去。
耶律休哥在一邊看了一眼所在趙恒懷裏的白晨,白晨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耶律休哥試著想靠前一步,卻被王明擋了下來,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王明,揮手伸出拳頭,王明一怔,慌忙間躲開,而後耶律休哥就趁機越過王明來到趙恒的身邊。
白晨覺得有人來了,微微扭過頭,正好看道耶律休哥的臉。
“晨晨……”
耶律休哥一臉擔憂的看著白晨,他想伸出手撫摸一下白晨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還在發燒,白晨卻一臉驚恐的往後躲了躲,縮進了趙恒的懷裏。
“不要碰我的晨晨。”
趙恒也摟住白晨,怒視著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微微皺起眉頭,鐵青著臉深深看了一眼白晨,終於轉身離開,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
趙恒帶著白晨進了屋子,便將她安置在小榻上,而後他命王明關緊門窗。
王明做好一切,再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趙恒的神情,很正常,並沒有絲毫失憶的樣子。
“皇上……”王明低呼出來,卻被趙恒示意不要出聲。
“朕沒有事,你先回皇宮,先替朕布置好一切!”
趙恒說這丟出一塊手諭,王明跟進伸手接住,而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晨,才轉身離開了兩人,連夜往京城裏趕去。
趙恒細長的丹鳳眼仔仔細細的掃視過四周,在確定門窗都已經緊閉之後,才慢慢的將白晨抱到床上,小心的用巾帕沾了水給她擦拭手腳和臉蛋,而後才拉來被子,替白晨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