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沒有辦法)
“姐!你可回來了,你看我們剪的窗花好不好看?”
鳳兒捏著手紅彤彤的剪紙,湊到白晨的麵前。
白晨看了一眼鳳兒喜笑顏開的臉,而後才低頭瞧了一眼鳳兒手裏紅彤彤的窗花,精巧的梅花樣,很招人。
白晨微微一笑,道:“好看,好看!”
鳳兒臉一紅,撲哧一聲笑著又跑回白氏的身邊,拿起身邊的一大塊紅紙嘻嘻哈哈的笑鬧起來。
“娘,這個剪成兔子的樣子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咱們啊,湊個十二生肖!”白氏笑的合不攏嘴,就任由風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信兒還在宮裏頭忙碌,雖然是娘家的人,但畢竟是做的官差,吃的皇糧,而張元傑也想拉攏這個小舅子,便經常晚上留白信吃酒,一吃就是大半夜,有的時候時間晚了,便就在趙元傑那裏睡下了。
一開始白氏還訓斥,但是時間長了,皇族之命有不可違,白氏也就聽之任之了。
反正一個是純兒子,一個是未來的半個兒子,早晚都算是一家人,就隨他們去吧!
白晨微微一笑,也投入到這溫馨的氛圍中去了。
“娘,我也要學!”白晨衝到兩人中間,捏起剪刀就往兩人身上看。
白氏無奈的笑了笑,抽出一張裁好的紅紙遞給白晨,鳳兒就拉著白晨的手,手把手的交著。
“姐,錯了啦!你弄反方向拉!”
看看著白晨兼得慘不忍睹的剪紙,白氏和鳳兒都是捧腹大笑,白晨看了眼自己的作品,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來。
母女三人笑累了,白氏就揉著眼睛去廚房拿點心去了,風兒就靠在白晨的肩膀,翻看著剪好的紙花還有大紅喜字。
“姐,耶律大哥,一定會回來的!”風兒突然沒頭沒腦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白晨微微一怔,而後笑了笑:“腿長在他身上,那誰知道啊!”
風兒不悅的撅起嘴,直起身子瞪著白晨道:“他一定要回來,他要不回來,我就讓元傑發兵把他從契丹抓回來!”
白晨抿嘴一笑,伸手戳了戳風兒的腦袋瓜子:“好啊你,還沒飛上枝頭呢,就學人家強搶民男了?”
鳳兒瞪大眼睛,瞬間羞紅了臉。
“哎呀姐,你就會欺負我,我可是真心實心的為姐著想呢!”
白晨覺得好笑,就又戳了戳風兒的腦袋道:“是是,全天下就數鳳兒最為姐著想了,姐怎麼舍得起伏鳳兒呢!”
鳳兒高興地歪了歪腦袋。
“這還差不多,姐,我可是比信哥還要關心姐得哦,所以姐有什麼心事,可不能瞞著鳳兒。”
鳳兒極其認真的說著,而後友好像是想起神馬的樣子似的,突然抓頭對白晨說:“姐,你放心,風兒以後給姐做靠山!”
白晨一怔沒忍住又嘻嘻哈哈的笑了出來,這鳳兒,到底是該說你長大了還是該說你沒長大呢?
“姐你笑什麼啊,我可是跟你說正經的呢!”
鳳兒見白晨又捂著嘴笑個不停,不禁懊惱起來。
“好好好,我啊,就背靠鳳兒這個大樹好乘涼!”
鳳兒一聽,也嘻嘻一笑,又依到白晨的肩膀上,翻出大紅喜字美滋滋的看了又看。
白氏進屋的時候,就正好看到這一幕,白氏心裏一暖,笑嗬嗬的端著水果進了屋門。
“好了,別光顧著看了,三天後啊,叫你看個夠!來來來,吃點葡萄!”
鳳兒一聽,連忙跳下來接過白氏手裏的盤子放到小木桌上,先拿了一串遞給白氏,才拿了一串放到白晨的手裏,她自己則在一邊看著手裏的大紅喜字,一臉笑眯眯很幸福的樣子。
快午時的時候,信兒晃晃悠悠的進了門,白氏還在燈下縫製鳳兒的蓋頭,聽見外麵有動靜,連忙站起來,就看到推門而進的白信。
“娘!”信兒微微一笑,反手關上了屋門。
“又吃了多少?”白氏故意板起臉,瞪著遲遲而歸的白信。
白晨嘻嘻一笑,伸手扶著白氏慢慢往堂屋裏走。
“益王今天高興,再過三天就大婚了,自然是樂不思蜀,也就晚了些時辰回來。”
白氏不知怎地,卻是略微有些不安的看了眼信兒。
“信兒,你說這益王到底是怎樣的人?都說皇宮裏的人三妻四妾的多得是,明爭暗鬥的也數不清,到底,鳳兒嫁過去會不會吃虧啊?”
信兒無奈的笑了笑,伸手順了順白氏的後背道:“娘,不會的,要不然姐也不會去請了這麼多人給咱娘家衝臉麵啊!好歹連契丹的皇後都來給壓陣了,娘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