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都想什麼呢,都給我進去,一個個的都本分點,別亂動心思。”
一行五人,男女皆有,被推搡著關入狹窄的房間,一個臥室大小的地方,加上這剛進來的五人,大約有二十人左右,狹小的空間裏,幾乎人挨著人。
一股惡心的味道散開,竄入剛進來幾人的鼻孔,幾人不由自主的捂住鼻子,嫌棄的目光掃向房間裏的人,卻迎上一道道麻木無神的眼睛,幾人剛想說的話頓時卡在喉嚨裏。
“新來的,都別犯牢騷,找個地方給我好好呆著,落在虎哥的手上,就沒有人能夠逃跑,收起你們的那點小心思,過一段時間,你們就知道其實跟著虎哥是你們的福氣。”
一個精悍的光頭漢子走進房間,對著房間裏的人說道,然後看向牆角的一個女人,眼角露出一抹淫光,然後抓住那女人的頭發,一手提了起來,對上女人驚恐的眼神,將女人拖了出去。
“來吧,陪小爺我爽一爽……”
房間的門啪啦一聲關上,門外傳來光頭青年的淫笑聲和女子的驚恐呼叫聲,不過很快女人的聲音便消失,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堵了起來,緊接著一陣壓抑的痛苦呻吟聲。
剛被抓進來的一個女人驚恐的的捂住嘴,看向自己的四個同伴,卻隻看見四人臉上的恐懼,女人心裏一陣絕望,身體癱軟下來,縮在一個牆腳,屋內的人用麻木的看向女人,然後又沉寂下來。
淡淡的血腥味讓女人充滿著不安,看向旁邊躺著的一個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上捆著繃帶,絲絲鮮血從繃帶,居然還帶著傷,臉上一片慘白,似乎是失血過多,身體狀況有些危急。
“謔!”
青年發出一聲沉重的呼吸聲,女人驚訝的看向青年,卻見青年的眼皮跳動,然後一點點睜開,黑色的瞳孔中一片死寂,讓女人心裏一窒。
青年便是葉天,腦海中一片混亂,大腦的思維跟不上神經的運轉,剛睜眼時隻看見一片漆黑,身體掙紮想要站起來,剛有動靜,又後繼無力,身體的力量似乎提不上來,有一股詭異的氣流散溢在葉天的四肢百骸。
發生了什麼?
胸口的疼痛讓葉天知道自己受了傷,不過自己不是在睡覺嗎?
眼中的世界慢慢明朗起來,有一個穿著露肩短衫的女人正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自己。
她是誰?
他們又是誰??
避開女人的視線,葉天看見了房間裏的其他人,一個個瘦削麻木的身影,癱坐在地,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或少的傷痕,無神的眼眸中看不到一絲希望。
他們怎麼了?這是哪裏?發生了什麼?
沉睡一晚,葉天發現自己的腦袋都變得僵硬了,似乎沉寂許久,胸口撕裂的傷口幾乎貫穿整個身體,一掙紮便有鮮血溢出,這傷口足以致命。
“你們是誰?這是哪兒?”
葉天提起身體僅存的力量問道,說完之後還一陣氣喘,像一個肺癌晚期的患者一樣,身體中有一股寒得讓人心底發涼的氣流堵塞了器官的運行,不由自主發了一個寒顫。
沒有人說話,一陣死寂,他們麵對葉天的目光都帶著退避,似乎不願和葉天交談,葉天隻得看向麵前的這個女人,嘴邊咧開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