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過小年的時候,雖然是和親人們在一起團員,但還是忍不住想起孩子他爹來了。想他到底在哪,在幹嘛,這混蛋的世界,竟然連個電話都沒有,不然打個電話問個好也不至於自己心裏澀澀的。其實要說起來,除了肚子裏的寶寶,沈牛兒才是她最親的人了,所以難免多他產生了不小的依賴。
可想一想就又歪了,前一陣發生的事,還有他有悖常人的種種,不僅頭痛。腦袋一熱就不小心熱血了,雖然是自己潛意識了最真實的想法吧,但回歸到現實中後免不得的膽戰心驚。自己本來就挺怵他的,現在更再不敢跟他炸毛了,自己這後半輩子不得水深火熱啊!!
百惠就這麼念念叨叨的,沈牛兒倒也耳根子開始發燙起來,心下想說不定是自己家那婆娘念叨他了,難得的竟然夫妻倆心有靈犀了。
他這會兒已經到了皇城,差事也交接完了,還得了小世子親自問話,又白得了不少好處。估計小世子是知道他和原忠的關係,跟在他身旁的差人暗自尋了他吃喝,席間問了他不少的事,他也透漏了不少他該說也能說的話,也算賓主盡歡。
男人嘛,談事說情也不外乎那麼幾個地方,酒樓、****,****、酒樓。晌午時已經借著小世子的名義在皇城最好的飯莊犒賞過大夥了,晚上單獨拎了沈牛兒,自然就得去男人的銷魂處了。況且他也事先了解過了,原管事這個幹兒子最是貪財好色,虧得辦事還算靠譜,也有點能力。小世子回歸在即,不管府內是什麼情況,培養自己的親信勢力總是必須。
知道他們這是存了心思拉攏,但總不會叫他幹什麼特別隱秘的事,因為他不是家生奴才,無外就是些田間地頭收賬拿人的活計,他也就答應的痛快。正事說完了,什麼仁義道德也就可以甩一邊兒去了,看來招待他的這個候大哥也是這裏的常客,叫了幾個相熟的姑娘唱曲兒陪酒。
皇城的曲調有別豐城的小曲兒,更有一股咿咿呀呀引人一探的神秘,沈牛兒愛這個調調,品著皇城特有的曲酒,踩著點兒,打著板兒,眯著酒意熏熏的雙眼聽得陶醉。
有姑娘上前賣嬌,他也不矯情,討點油水。
“既然喜歡,叫她跟你屋裏唱去,小蟈蟈兒的好嗓子可不止在這一處。”侯彪是世子跟前得用的一個人,人滑溜會處事,常應付些底下吃吃喝喝的事,又好此道,所以這些彎彎繞繞的事門清兒。
“她要是屋裏也這麼唱,那我可立不起來家夥辦事了。”哈哈,沈牛兒摟著一旁的花姐兒,說著葷話兒。
男人們隻要有了共同話題,就開始稱兄道弟了,顯然沈牛兒這句話說侯彪的心上去了,樂得他直拍桌子。
真是惡趣味,可男人們喜歡。
沈牛兒晚上摟著小蟈蟈兒辦事兒的時候,心裏一直想著自己香嫩細白的媳婦兒,其實他真進步了,最起碼開始把人掛在心裏了。
忘我間還把心聲給喊了出來:“媳婦,媳婦!”
這倆字兒惹得身下的小蟈蟈兒心裏一熱,以為終叫她碰見對她上心的恩客了,所以更加賣力氣的伺候,隻希望得了身上人的憐惜贖了她出這火坑。
她這十八般技藝,是換了沈牛兒的一通折騰,可轉日人一句話都沒有,拍拍屁股走的幹淨。害得小蟈蟈兒哭濕了一床被子,再不敢對男人心生妄念。沈牛兒呢,一路上都憋著怨氣,娘的,本以為豐城小地方沒人才,哪知道連皇城這麼大地上也沒個皮子緊的女人。白累的他直冒虛汗,最後卻不得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