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就不是一個能靜得下來的人,乖乖站了一會後就開始蹦噠了,自從來到這裏就開始莫名的很興奮,搞到最後聽畫都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她自己本身興奮到蹦噠了。
這種共享的微妙感覺還真是奇怪啊。
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她也隻好接受,反正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恢複原狀了吧。
正跳的歡,一束金光忽然照射進來,衣裙縹緲撩人心魄,一位美麗的女子在金光散去後靜靜的站在那裏,手中盛開的鮮花卻也不利她萬分之一的動人。
明媚的眉眼間有一朵朱砂勾列的花朵,為她清冷的氣質更添一抹嫵媚。
她一看到聽畫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嘴角揚起了淡淡嘲諷的笑容。
很淡,但聽畫還是一眼就發現了。
“你來幹什麼!”聽畫不高興的撅起嘴吧,好心情瞬間毀去一半。
花神伸手撥弄了一下手中的花,這眾神之王的宮殿裏裝飾的鮮花都是由花神管理,本來她可不必親自前來的,隻不過這個唯一能進入崇神殿的機會,她怎麼會放過。
想到這裏她手中不禁加大了點力道,漂亮脆弱的花瓣在她手裏彎了彎,還好及時收了手。
每天更換崇神殿鮮花是她唯一能踏足這裏的地方,而有人卻可以隨意出入。
“當然是有事才來的了,倒是你,輸了比賽一年之內不許來見帝君的賭注還記得嗎?”她輕輕笑了笑,反問道。
“當然記得,我才不是自己來的呢,是阿堯叫我來的。”聽畫揚了揚臉,得意之情溢言語表。
花神動作一頓,望著忽然斷裂在手裏的花出神,好半天才冷冽出聲:“不許你這麼叫。”
“就要!”聽畫扭了扭,開始念叨:“阿堯阿堯阿堯阿堯……阿堯是我的。”
她聲音清脆動聽,停在花神耳裏卻相當的煩躁,“閉嘴!帝君是眾神之王,六界之主,豈是容得你這麼直呼姓名的!”
“為什麼不能?我就叫了怎麼樣?阿堯都沒說什麼你操什麼心?”聽畫哼哼了兩聲。這個稱呼她叫了幾千年,這女人就和她爭執了幾千年,真是太討厭了,她可是從小叫到大的,才不改呢。
花神被她一連串的問題砸得有些回不過神,如果比口角,這神界裏除了帝君沒人是她的對手,因為帝君隻需要一個眼神,她就可以閉嘴了。
個性清冷的神族從不爭吵,如果位職相等,大可比一場,可偏偏她不按常理出牌,通常都是先把你氣個半死,再氣個半死。
比起來聽畫實在是太不像一個神族了,更像是一個凡塵卑微小民。
聽畫在神界沒有職位,但是卻無人敢對她有所不敬,一個上神哥哥把她寵到極致也就算了,還有一位帝君也從小把她寵到大,所以不管她怎麼氣你,你也隻能憋著一口氣。
“這是六界規矩,帝君不說,不代表你可以無視。”花神眯了一下雙眼,眼底一抹暗光劃過。
“什麼規矩?我不知道。”聽畫歪了歪腦袋,天真而無辜。
她大概已經知道她和花神是怎麼結怨的吧,所以說美色誤人啊,北堯才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