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驍楓看著花雨歌挑刺時可愛的表情,雖然覺得現在的她很可愛但是還是不忍心看見她挑刺挑的那麼辛苦,把自己盤中已經挑好刺的的魚肉和花雨歌盤中的擅自換了過來。本來有異議的花雨歌看在沒有刺的魚肉的麵子上並沒有找香驍楓的麻煩,一口把那塊魚肉塞進嘴裏,臉上一副幸福的表情,讓香驍楓看呆了。
那天當他趕到花鼓穀的時候他隻聽到花雨歌留下遺書跳崖的惡訊,那一瞬間他有一種萬箭穿心的疼,疼的他喘不過氣來。他打聽到花雨歌跳崖的地方癡癡地站在那裏,這時他才知道他有多麼傻,因為他連愛還沒對她說出口就失去了她,她連一個讓他愛她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就離開了。
他不知道那段時間他是怎麼過的,頹廢嗎?狼狽嗎?和她離去的痛比起來算得了什麼,父皇已經不隻一次叫他回去重新商量他大婚的事情,可是他的心已經隨她去了。現在對他來說娶任何人都無所謂,他不想傷害別人,所以他選擇置若罔聞繼續用酒麻醉自己。
“太子殿下,皇上希望你趕快回宮。”孟剛已經不知道自己勸了主子多少次了,但是主子隻是一味的喝酒誰說的話也不聽,他現在真的希望雨歌姑娘能起死回生。
“太子還是不肯回宮嗎?”花茗浪恰然無聲的來到孟剛身旁看著躲在小妹屋子裏醉生夢死的香驍楓。
他不明白太子不是不喜歡歌兒嗎?如果不是知道這一點無論是歌兒還是他們都不會搞出詐死這個戲碼,但是如果是說現在香驍楓是在演戲,那演的也太逼真了,更何況歌兒死了他不就可以娶自己喜歡的女人了嗎,為什麼還這般痛苦。
“二哥,怎麼樣了?”花秋牧擔心的看著因為喝醉而睡過去的太子。
“能怎麼樣還是原樣,我們是不是應該找爹和大哥商量一下。”花茗浪認真的表情讓花秋牧認識這件事的嚴重性,對花茗浪點了點頭兩人便離開了,孟剛以為他們是商量怎麼把太子勸回宮也沒多想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被子為主子蓋上。
在房裏走來走去的花戰一看見兩個兒子回來連忙上前詢問情況。“太子,怎麼樣了啊?”
花茗浪和花秋牧對看了一眼齊齊搖了搖頭,花戰立馬像撒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天哪,這可怎麼辦啊!”
“爹,我們是不是該和太子好好談談,如果他是真的愛上歌兒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告知歌兒的去向,在這樣下去皇上沒怪罪,太子的身體就要吃不消了。”花秋牧提議道。
花茗浪仔細想了想花秋牧的提議覺得可行便看向花戰,而花戰眼珠子轉了兩圈。“也隻能怎麼辦,你們去看著太子人隻要一醒就立刻請過來,可別讓他再喝了。”花戰心想花鼓穀的佳釀可快被太子喝空了。啊哈!原來花老爺子是心疼他的寶貝酒了。
第二天快午時的時候香驍楓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摸著發疼的腦袋苦笑了一下,他以為他的腦袋和心經過這幾天酒精的麻痹早應該麻木了,沒想到還有知覺。下意識的就從身邊拿起一個酒壇子就往嘴裏倒,可是怎麼倒都沒有酒,一把把酒壇子摔到一邊發出巨響。
一晚沒合眼的孟剛剛睡一下就聽到屋子裏傳出巨響立馬跑了進屋,看見地上破碎的酒壇子和歪在一旁嘴裏不停嘀咕著要酒的太子殿下,他真的很心疼可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孟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為太子殿下拿酒的時候花茗浪走了進來,他拍了拍孟浪的肩膀。“又一晚沒合眼?”孟剛無聲的點了點頭。 花茗浪不禁歎息“你下去休息吧,我爹想跟太子談談。”
孟剛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花茗浪一眼,花茗浪對孟剛點了點頭,孟剛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看地上萎靡不振的太子歎了口氣,最後還是離開了。
花茗浪看著屋子裏一片狼藉,彎腰扶起腳邊的一個酒壇子,他對這個太子還真是有些汗顏啊。“不知太子是否想與家父談一下歌兒的事情呢?”
香驍楓本不想理睬花茗浪的,但是他有聽到花茗浪提到了花雨歌。“你們想談什麼?”香驍楓吃力的扶著桌子站了起來。